張豔芳站在山前農場的圍牆外,她的身上開始發出寒氣,當她一陣陣催放寒氣的時候,就好象一拳打在棉花上,軟棉棉的沒有任何傷害;她又繼續加大力度,還是沒有作用,最後她幾乎用盡吃奶的力氣,不斷的發出,宛如石沉大海,對麵的秦尚蓮始終笑呤呤地看著她。
張豔芳終於停止了攻擊,轉身離開,她今天是遇到鬼了,為什麼秦尚蓮進步那麼大?
她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所以隻好離開。
可是有人不讓她離開,秦尚蓮攔住了她:“你為什麼不進去喝杯茶呢?難道喝杯茶再走,就影響到你的壽命?”
張豔芳歎著氣:“我已經輸給你,難道你還要羞辱我?難道你不知道你發出的柔氣,是克製寒氣最好的方法?”
秦尚蓮格格地笑道:“其實不是這樣的,因為你心中根本沒有恨,你對我沒有恨,你對王洪沒有恨,所以你發不出那麼大的威力?”
張豔芳突然迷茫起來:“是啊!我幹嘛要恨你?我怎麼想不起來為什麼要恨你?”
秦尚蓮笑道:“因為以前我們跟你沒有仇,現在也沒有仇恨,將來我們也不會有仇恨。隻要你跟我去一個地方,一個你以前住過的地方,也許你會想起什麼。”
張豔芳好象有點心動:“我以前住在哪?我吃得好嗎?我穿得暖嗎?我睡得好嗎?”
秦尚蓮老實地回答:“很抱謙地告訴你,你的日子過得很不好,如果你一看到,你就會心酸。”
於是她們又來到常平,離火車站不遠一個又髒又亂的地方,然後站在一個用檢來的建築材料搭起的棚子前。秦尚蓮告訴她:“這個就是數天前,你一直生活的地方。”
張豔芳看到這個又低又矮,又髒又亂的棚子不僅沒有心酸,而且卻感到十分的親切。她熟練地鑽了進去,躺在一個硬板床上,高興地道:“真舒服!難怪我睡在席夢絲床上,渾身不自在,原來這才是我原來的生活。”
她在裏麵磨蹭了很久,最後還是歎了口氣:“我不得不回去,因為我還有很多事要做。”在她離開的時候,她尚且一步一回頭,一副依依不舍的樣子。
秦尚蓮期盼她能說出王洪的下落:“你有沒有想到其他,數天前一個男人和我過來看過你?”
張豔芳突然臉色一變:“我怎麼知道你有沒有騙我?你帶我來這裏,是你早已安排好的故事?”
秦尚蓮有點失望:“我為什麼要騙你?我騙你有什麼好處?”
張豔芳一笑:“你想我說出一些事情,但有些事我不能說,因為我知道不能說。”
秦尚蓮歎了口氣:“你回去打算怎麼跟秦萍交待?”
張豔芳笑了:“我什麼都不需要說,因為我是神仙門掌門人,一個掌門人要去哪?做什麼事還要向別人彙報嗎?”
秦尚蓮突然感到有點悲哀,她所有的努力都沒有結果,所以她流起了眼淚。
張豔芳笑道:“你不用傷心,有時候事情突然就有了轉機,但現在還不是轉機的時候,因為我有時候非常痛,我需要時間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