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奔放(1 / 2)

衛國看著眼前的阿香,這似乎不再是那個曾經的阿香,但又覺得就是原來的阿香,因為這還是那個敢愛敢恨,敢作敢為的阿香,那個出人意料卻又讓人難以防備的阿香,阿香從頭到腳都是犀利的,在衛國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就突然出現在衛國的感情世界裏,就突然出現在衛國的男性欲望裏,而且這一出現,就紮下根來,就引逗得衛國展轉思慮,難以割舍,甚至能和衛國內心的女神並駕齊驅。如果說麗微是衛國情竇初開的感情啟蒙,那阿香就是衛國作為男人性和欲望的導師。這一刻,和自己夢寐以求的女人就這麼近在咫尺,而且隻要幾步路的距離就能牽手一起,衛國的激動和興奮,那種渴望和幸福真是激蕩充盈,漲滿胸懷。一旦人們主動讓出通路,衛國在這樣的的情形下,再也不能克製自己,也再沒有在學校裏那種斯文穩沉的謙遜,這一刻衛國隻覺得自己就是一座被點燃的火山,需要的就是噴射和爆發,看著和自己同樣興奮激動的阿香,衛國才發現自己開始時內心那複雜的想法和猜測都是狗屁,完全是自己的自卑心在作祟,麵對著阿香還是那樣光芒四射的激情,麵對著阿香向自己奔走過來,衛國隻覺得自己的心,自己的靈魂,自己的整個人從精神到肉體都瞬間融化啦,瞬間被這個麵對自己洶湧而來的高大女孩給徹底的征服啦。當兩人終於執手麵對時,衛國完全沒有絲毫的扭捏,羞澀,也沒有絲毫的不自然或者其他任何多餘的顧慮,似乎就該這樣,似乎是早已設計好的,兩個人完全沒有生澀的尷尬,而是激情滿滿的猛地擁抱在了一起。這樣的擁抱,是衛國一直以來內心深處最渴望的,在每個孤獨的夜晚,衛國都曾經無數次憧憬和設想過這樣的擁抱,或者說,他總是在回味著那一夜在教堂和阿香單獨麵對的情景,隻是當時,衛國處於一份崇高的心情,沒有把阿香擁進懷裏,所以隻能一次次靠想像來補足那本來該有的一幕。現在,這一幕真實的到來了,當衛國把阿香那豐滿的身體整個攬進懷裏,阿香幾乎是跳著衝進衛國的懷抱,衛國被這股強大的力量給撞得向後倒去,但後麵立刻有很多雙手把他支撐住了,然後又繼續支撐著他站穩,把阿香給牢牢的抱在懷裏,這簡直是一種奇妙的感覺,當一個男孩第一次擁抱著自己夢寐以求的女孩感受著她身體的柔軟,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充實感,懷裏的身體火熱,充滿著彈性,更重要的是散發著一種魅力四射的激情和欲望,這一切撩撥著衛國的衝動,撩撥著衛國的情懷,更撩撥著衛國的淚腺,按說女孩子才更有哭泣的權力,但不知為什麼當抱著溫香滿滿的阿香時,當自己胸口感受到阿香那飽滿欲出的胸脯的巨大壓力和彈性時,衛國落淚了,他此刻其實並沒有更多的****,盡管阿香最初是以欲望走進的衛國的內心,但此刻,衛國有的卻是一份長久的思念和渴望。這渴望在心靈的深處壓抑得太久,如同一張拉開的弓,越是被拉得飽滿伸張,反彈起來就越是銳不可當,如同山洪爆發。這一刻衛國感情的山洪爆發了,他緊緊的把阿香抱在懷裏,那大力的擁抱足以讓最強壯者窒息。沐浴在愛河裏的人是不會窒息的,阿香也同樣激情凶猛的擁抱著衛國,阿香聽到衛國的歌聲時,心裏是震驚的,她孑然一身的離開家鄉,在青春的道路上尋覓,在未知的世界徜徉著,去追尋著自己夢,但是始終不能割舍,也可以說所有的追尋其實都是圍繞著曾經的那個夢,那個把一千塊錢無私的遞到自己手的男孩子種在自己心田的一個夢,為了揀起才必須放下的夢。阿香當時義無返顧的離開衛國,離開家鄉,走向夜幕,走向無量大山外麵,走向世界,走到了美國,一路流浪著,尋覓著,但始終有一個美好的愛的信念在和她並行著。放棄是為了追求,離別是為了重逢。這道理簡單的如同這詩裏說的,其實離你最近的地方,路途最遠,最簡單的音調,需要最艱苦的練習。旅客要在每個生人門口敲叩,才能敲到自己的家門,人要在外麵到處漂泊,最後才能走到最深的內殿。自己的眼睛向空闊處四望,最後才合上眼睛說:“你,原來在這裏!”阿香看著自己四處漂泊最終才遭遇到的衛國,這個帶給了她最初的也是最永恒的愛的男孩,這個質樸得有點傻傻的男孩,那份幸福洋溢在心裏,阿香在衛國的懷抱裏卻要把自己的臉離得稍微遠些,這樣才更好看清衛國,衛國也在急切的打量和阿香,在認真的欣賞著,探詢著自己朝思暮想的這張臉龐。這樣的凝視讓兩個人都感慨萬千,麵對著這張既熟悉又陌生的臉,麵對著自己內心的愛的鏡像,不可抗拒的,衛國和阿香深深的吻在了一起。這吻是那麼急切,那麼劇烈,那麼衝動,但又是那麼的慌張和沒有經驗,所有的歌迷都為這一吻鼓掌喝彩起來,所有人又開始重複唱起了那首“並行的流浪”來,歌聲裏,月光下,五光十色的霓紅,把衛國和阿香的吻映照成了一幅永恒。

不再有計劃安排,阿香覺得自己自由得象風一樣,不用再返回洛杉磯,不用再應付媒體,不用再乘和噴氣飛機穿梭於各個大城市之間,今晚是屬於愛情和浪漫的,今晚是屬於舊金山的。兩個被思念,欲望折磨了如此許久的人終於可以奔向愛的溫床啦,在麗絲酒店寬大的套房裏激情澎湃,雖然是傻傻的第一次,但所有的無知都被迫不及待的衝動給淹沒了,衛國把二十年來的旺盛精力都在這一晚的瘋狂與激情裏發泄了出來,欲望的海水漲上來了,潮汐伴隨著呻吟一浪高過一浪,愛的嘴唇吻過了整個身體,搜尋著每個最狹小和隱秘的細節與輪廓。還記得,無量大山的那一夜在教堂隻是眼睛凝視著阿香的身體,但那一幕卻在衛國腦海裏凝固成了一份永恒,現在這偶像般的古銅色身體又一次****的,一絲不掛的展現在眼前,再沒有顧慮,再沒有約束,有的隻是相思積澱的厚積勃發,衛國感覺自己似乎整夜都在索求著阿香,那原始的抽動似乎永無休止,兩個渴望的身體纏綿著,交織著,汗水,在摩擦的高溫下蒸發成愛的迷霧,衛國在阿香身上笨拙的卻是反複的重複著自己原始的本能,那奔放和侵略的感覺不僅讓衛國也讓阿香同樣的迷醉,甚至上癮,阿香用四肢把衛國給緊緊擁進懷裏,並沒有覺得衛國有絲毫笨拙,因為阿香在一刻不停的認真的注視著衛國,其實也是在注視著自己,多年以後,似乎仍然可以看到那一對青年男女,在激情和欲望的泡沫裏誕生的愛是多麼的強大和可怕,那精力旺盛到無休無止的境地。直到最後,直到那位全身白袍的修普諾絲用罌粟花把我們的激情滿懷的相愛之人召喚入夢的天堂,兩個激情的難以割舍的戀人才相擁抱著結合成一體,難以分開的糾纏著進入深深的睡眠之中。衛國完全陷入幸福滿足的疲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