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角,有警察在盤問路人們。
嫌犯扯一把她後退,低聲:“老實點。”
向當當翻白眼,她夠老實了,還想怎麼著呀?
見她沒有大喊大叫,嫌犯推下她:“直走,前麵巷口右拐。”
被動走的快,很快就到了右拐,向當當眼角覷空,旁邊有路人走過,她想呼救,尖刀不期然朝她腰肉上刺了刺。
向當當隻好默不作聲,沮喪的麻著臉,機械的朝前走。
突然,向當當眼眸一亮。
路人,出現一張熟悉的臉---是吳勝男。
向當當眼角輕掃側邊的八字胡男,輕咳一聲,先引起吳勝男的注意,接著不滿的問:“喂,接下來怎麼走?”
八字胡男推她一把,邊上又是一條隻容一人通過的小巷,臭哄哄的,蒼蠅蚊子滿天飛。
有一戶人家的後門半掩著,八字胡男先是警惕掃一眼四周,看到有警察已經朝這邊過來,便用力推搡向當當:“進去。”
向當當手撐著門較了會勁,感覺到冰冷的刀尖快要刺入肉裏,嚇的急忙踏進門。
門內光線一暗,向當當還未看清環境,隻聽到耳後一聲沉悶的‘嘭’急忙回頭,眼簾掠過吳勝男疏離淡定的臉,她反應也奇快,飛快偏閃一旁躲開尖刀。
八字胡男脖子後被砍個手刀,恍惚了一陣,劇痛傳來,手就無意識朝前一伸。
尖刀離向當當隻差半厘米,幸好她躲得快,不然就見血了。
吳勝男再手揚起給了一手刀,八字胡男再次搖晃一下,咚,徹底倒地了。
“勝男,你怎麼來了?”
吳勝男隻看她一眼,不放心。又狠狠踩一腳倒地的嫌犯,確認無還手能力後,才輕描淡寫:“老大讓我來接應你。”
“呃?謝謝哈。”向當當羞愧:“我,大意了。”
吳勝男難得安慰一句:“新手,難免。”
然後她拖著嫌犯男出門,扔在路上,很快就引起盤查警察的注意,跟著大批警察增援。
無論是相貌還是其他特征都對應了,並且還挾持向當當,八字胡男被正式逮捕。
如今的問題是,人質在哪裏?
突擊審查,綁匪拒不交待,隻噙著笑看警察無可奈何。
他的住址被翻遍了,沒有。
平常逗留常去的地方,也沒有。
他是單人做案,沒有同夥。親戚朋友少的可憐,也是一無所獲。
所以說這件綁架案還不算正式結案。
在第五天,濱海大雨,積水在城區厚達腳踝。靠近南溪水某條下水道堵塞,維修人員發現一個小麻袋,拖出來一看,裏頭裝著一具高度腐爛的屍體。
經查,正是小人質。
其實在被綁架第二天,人質就被殺害了。綁匪卻一直變化著地點和手機號碼向家屬勒索錢財。金額一再升高,看起來不像是為財,純粹是變態耍著人玩。
且說向當當回到事務所。
她磨蹭著來到裴乃勳辦公室,敲敲門,聽到好聽的‘進來’聲音後,深吸口氣,推門而入。
裴乃勳正對著電腦敲擊,看她一眼繼續工作。
“老板,我回來交差了。”向當當擠個勉強的笑容。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