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寂邈的分析(2 / 2)

萬般鬱悶中,景黎寂邈又有信息給我們發過來,他分析了各種可能和因素,答案是:溫陵鐵定是有的。

根據曆史記載,菏澤這片是有過多次水患的,更有黃河水泛濫州城被淹,州縣遷至乘氏城的記載,除去這些,還有兵災,起義、鎮壓等原因使得這片土地麵目全非,刨去這些因素和其他的種種可能、不可能,結合各種關於溫陵的報道,就隻剩下一種解釋變得可能:當年破四舊挖開的地方是誰的墓誰也不清楚,但肯定不是溫陵,否則這麼多年後早有專家、學者給出那裏東西的被毀數量及珍貴度了。

在那次狂熱的運動後,各地的被毀文物都有統計及記錄,就算地域再偏遠也都或多或少有所提及,偏偏溫陵就沒有,它這方麵的數據嚴重缺乏,加之唐哀帝死得那叫個沒地位,所以我們認為七十年代被挖開的溫陵極有可能是某個時代某個時期某個大戶人家的墳墓,受唐哀帝的連累被當做是古墳給挖了,後來可能也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才會封墳不了了之。而關於這邊挖河渠時繞開溫陵的說法,寂邈的意思是千萬別把這個溫陵當一座墓來看,請把它當做名稱來參考。

照著寂邈的話說:地麵上的東西該挖掘的都挖遍了,城也建了路也修了,倘若地底下真有什麼早挖出來了,既然現在都沒什麼大動靜,那麼關於溫陵,最大的可能就是掩埋在河道下麵,在無數次的水災、河流改道中,到了水下。

有了線索我們再也坐不住,於是在自認為還是很完備的準備後,我們開始將一切計劃付諸行動。洛空、寂邈一組先行乘坐飛機出發,熟悉地形確定具體位置,我跟小桂攜帶一些用具開車出發,跟他們在菏澤彙合。

之所以我和小桂會選擇開車,還有一方麵的考慮,那就是到達目的地後我們的行動能方便自由些,畢竟有車去哪都方便,當然我們也想到了租車,可是尋思了下租到的車輛性能及便攜、隱秘性,我們最後還是放棄了這個打算。

這是我們作為一個小團隊的第一次長途跋涉,不想這次外出有太多不愉快的回憶,我們開著性能極佳的奔馳G500和路虎衛士上路了。

真心話,出發的那一刻,我並不覺得單靠這麼普普通通的一個地名能收獲什麼,我隻當自己是“驢”來了,奔著菏澤燒雞,單縣羊湯來了。

為了能夠安全到達不出現任何意外,一路上小桂都壓著我的車速,當我們到達菏澤時已經遲了約定的日期整整一天。

遲到讓我心裏多少有些別扭,不過見麵後洛空、寂邈並沒有任何牢騷的表現。我與寂邈隻有耳聞不太熟,小桂跟寂邈則是童年的冤家,看著他們兩個生硬地握了下手,我心底暗笑,若不是這次為了大家都關心在意的事,真不知道這兩人是否能有這樣的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