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九 客棧失火(1 / 2)

店小二很委屈的說,“三位貴客,實在不好意思,小店裏麵的客房緊張,三位貴客,就將就一下了,你們今晚上就在這裏安頓下了,晚上有熱水,隨叫隨到,如果沒事的話,就先告辭了。”

雨潤軒放下行李,客氣的對店小二說,“好,你先忙去吧,有事的話,我再叫你。”

店小二關上了門,就出去了。

行走了一天的路程,雨潤軒他們也都累了!尤其是盈袖,一個女孩子,也跟著他們,一路上奔波!

顛簸了一天了,雨潤軒他們的肚子,早就餓的嘰裏咕嚕了,雨潤軒、孫逸飛、盈袖他們安頓好行李之後,走出了客房,來到了外麵的大廳裏,找了一張桌子坐下。

叫來了店小二,問雨潤軒他們吃點什麼?

雨潤軒說,我隨意。孫逸飛微微一笑,就吩咐店小二,把店裏麵的特色,最好的菜都端上來。說著,孫逸飛很大方的拿出了一錠銀元交給了店小二。

三個人在桌子邊剛坐下,雨潤軒就站起了身,向孫逸飛和盈袖他們打了一聲招呼,就離開的坐席,匆匆的朝客棧的大門外走去。

客棧裏麵燈火通明,客棧外麵,漆黑一片。

月黑風高,漆黑的夜色,外麵黑燈瞎火的,雨潤軒一個人,朝著馬棚裏麵走去。

馬棚裏麵拴著上百匹馬,都是住宿的客人們,來往的行商的商人們的馬。這其中,雨潤軒的棗紅色的萬裏追雲駒,就栓在馬棚裏。

客棧裏麵,有專門的給客人們喂馬的夥計,他們的工作,就是專門給客人們喂馬,負責管理馬匹。

雨潤軒來到棗紅色的萬裏追雲駒前,看到喂馬的夥計,在給棗紅色的萬裏追雲駒喂草料,可任憑夥計怎麼去喂,那匹棗紅色的萬裏追雲駒,高傲的把頭偏在一邊,就是不肯吃。

這可愁壞了喂馬的夥計,夥計是一臉的無可奈何!

喂馬的夥計,見雨潤軒到來,畢恭畢敬的問,“客官,這是你的馬嗎?”

雨潤軒點了點頭,“是的,這是我的馬,我過來瞧瞧!”

夥計愁眉苦臉的說,“客官,你的馬好生的奇怪,別是馬匹都吃著草料,可是客官你的馬,卻怎麼喂也不吃!”

雨潤軒知道,大哥雨天長這匹萬裏追雲駒,是一匹神馬,它通有靈性,不食人間煙火,它所食的不是草料,而是靈藥。這萬裏追雲駒,可不是一匹普通的馬,當然就不能以普通的馬喂養了!這可難為了喂馬的夥計。

雨潤軒微笑的對夥計說,“我的馬就不用喂了,你且忙去吧,這裏沒你的事情了!”

“是,客官!”

說罷,夥計就離開了。

雨潤軒站在棗紅色的萬裏追雲駒前,這真是一匹通有靈性的寶馬,一路上,風塵仆仆,跋山涉水的,還多虧了它!

雨潤軒輕輕的撫摸著萬裏追雲駒的頭,那匹馬兒也很通人性,也把頭輕輕的往雨潤軒的肩膀上靠… …

這棗紅色的萬裏追雲駒,真是一匹無價的好馬!

在雨潤軒的不遠處,隱藏著兩個家夥,兩雙賊溜溜的眼睛,一直在目不轉睛的盯著雨潤軒旁邊的那匹棗紅色的萬裏追雲駒。

雨潤軒看了一下馬,就又匆匆的返回了客棧。

回到了客棧,孫逸飛和盈袖,已經在桌子旁等著他了。

桌子上,擺放著一桌豐盛的飯菜,都是這裏最有特色、最美味的美食。

這麼一大桌美味的美食,三個人的肚子,早就餓的嘰裏咕嚕直叫了!就顧不了文雅了,狼吞虎咽,饑不擇食的吃了起來。

三個人一邊吃著,一邊閑聊了起來。

聊著,聊著,閑聊的話題,自然的話題,就轉移到了陳若初的身上。

盈袖的心裏擔憂的說,“若初姐姐,都已經過去了三天了,怎麼還是沒有一點音訊?”

孫逸飛也說,“是啊,按理說她跟熊天嬌的巔峰對決,也該結束了吧?”

陳若初,確實是個謎一般的女子,她悄悄的來,又悄悄的去,總會在關鍵的時候,給人帶來一絲的驚喜!不經意之間,又會給人帶來一絲的惋惜… …

雨潤軒說道,“二位不必擔憂,陳若初她吉人天相,一定不會有事的!”

盈袖怯怯的說,“可是,我還是有些擔憂姐姐… …”

孫逸飛也勸說,“陳若初法力高深,絕不在熊天嬌之下,她一定會平安無事的!盈袖,我看你就是多慮了!趕快吃飯吧,再不吃,飯菜都涼了!”

說著,孫逸飛拿著筷子,就不停的往盈袖的晚裏麵夾菜。

吃完了飯,盈袖就回房間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