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周毅經寶子口述了解了事情的經過。
事情得從五天前說起。臘月十五,國人多會到祖墳祭祀,已表對先人的哀思。
寶子到了臘月十五這天,拎著兩刀黃紙上山拜祭爺爺,剛到爺爺墳前,就看見從爺爺的墳頭上蹲著一隻黃鼠狼,寶子一看大怒,這黃鼠狼可是坐在寶子家的祖墳上,寶子如何不怒,卸下獵槍對著皮子就是一槍,正中皮子腦袋。
寶子見打死了皮子,把皮子屍體仍的遠遠的,回頭才給爺爺燒紙拜祭。回到家中,寶子便感覺渾身無力,當天夜裏高燒不退,村裏的醫生看過以後隻開了一副退燒的方子便離去了。
半夜,寶子從被窩裏麵爬起來就奔著自己家的雞窩去了,要不是倪武眼快把寶子拉住,雞窩裏那隻母雞定然討不到好去。
倆人一狼在皮子的帶領下再次來到寶子爺爺的墳前,墳的背陰一側有一鼠洞。皮子告訴周毅,那三個幼崽就在這洞中,這已經五天了,自己沒給崽子喂食,那崽子死活還不知那。
他這下便為難了,那是寶子家的祖墳,先不說挖寶子家祖墳於理不合,這大冬天的倆人也挖不開啊。
“這冬天凍土忒厚,我們也沒法挖掘啊,你有啥辦法把你三個幼崽叫出來,讓寶子把你的幼崽抱回家裏飼養,等明年開春在放了你看如何?”周毅對著人偶說道。
皮子聞言,從他手上掙脫,轉身就要往那鼠洞裏麵走去。貝喬在一旁一直瞪著一雙狼眼盯著那人偶,等人偶一下地,貝喬一口叼起人偶向遠處狂奔而去。周毅見狀,喊了幾聲貝喬也不管用。
無奈搖頭,這貝喬終究是山裏野物,自己對牠再好也是無用,跑了也好,跑了就再也不用為貝喬的吃食犯愁了。可是想著想著,心中卻越來越不是滋味,畢竟在一起生活了三個多月,看著貝喬一點點長大的。
寶子在拍了拍周毅肩膀說道。“狼崽子就是狼崽子,跑就跑了吧,咱倆這便下山罷。”
周毅心中鬱悶,跟在寶子身後往山下走去,沒走多遠,突然想起深山中那道觀,既然已經上山了,便過去看一眼,時隔三個多月,自己早已經從當初的窺道境修到鎮邪巔峰境界,想必在上山能看出些端倪。想到這裏,他拉住寶子說道。“咱倆在去看看那道觀,說不定有什麼寶貝在裏麵。”
寶子這幾天被皮子附身,元氣大傷。上山時累的氣喘籲籲,現在還沒緩過勁來,聽周毅說完,腦袋搖的和撥浪鼓似的。“你就騙我,哪裏有什麼道觀,要去你自己去,我可不去。”
這深冬,他一人可不敢往深山裏麵去,上次就經過一次鬼打牆和狼群。現在他是鎮邪巔峰,自然不會在怕鬼打牆,可要是在碰到狼群該如何是好。“你知道你這身子為啥這麼虛麼?你若是不和我一起,你這身子我可不會幫你調理,你這輩子都這樣啦。”
寶子聞言,眼珠子瞪的老大,盯著他。“不是恢複幾天就會好麼?”寶子說的一點不錯,寶子恢複幾天元氣定然會康複如初,可他要是說了實話寶子還哪裏肯陪自己進山。
“那你就回家恢複幾天吧,我也不管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