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題從周毅偷襲名川尤之開始。他轉瞬衝到名川尤之身後,對著名川尤之便是一拳。名川尤之乃是修道之人,感官自然靈敏。向旁一閃,躲過他的偷襲,向後連退數步,與他拉開距離。
他再次欺身而上,一拳攻向名川尤之麵門。名川尤之微微側頭避過,一把抓住他手腕,往後一帶,肩膀一下撞在周毅胸前。名川尤之也不繼續追擊,再次和他拉開距離。
“這便是你們中國人所說的緣分麼?周君。”名川尤之微笑著說道,若是不了解之人,定會以為許久未見的好友在打招呼。
他前胸有些痛,用手揉了揉,冷眼看著名川尤之說道。“你們來我家裏幹嘛?”他可不想和名川尤之談什麼緣分,直接問道。
名川尤之說道。“周君,實在抱歉,在下不知道這是周君的家,如有冒犯還請海涵。隻是我對周過的古文化十分的欣賞,見這裏有座道觀便想來看看,其實在下並無惡意。”名川尤之的表現完全是一個紳士。
他嘴角抽動,顯然對名川尤之的厚臉皮有些無奈。“你們看完便滾吧,我家裏不歡迎你們。”
名川尤之對著他又鞠一躬,開口說道。“周君,我想和您商量一下,您可不可以將這個道觀讓給我,我可以給您很多的錢,足夠您去沈陽或哈爾濱買一處很大的院落的錢。您看怎麼樣?”
名川尤之見他不說話,以為他心動了,臉上笑意更濃,在他看來,在中國,隻要有錢,指使兒子去殺自己的父親都是可以的,還有什麼用錢辦不到的事。
其實說實話,他對名川尤之還是沒有什麼惡意的,因為兩次見名川尤之,名川尤之都很有禮貌。他沒說話是因為他在思考名川尤之為什麼要這樣討好自己。
他短時間也想不出來名川尤之的意圖,冷言說道。“這裏不賣,你們走吧。”
鈴木雄一見周毅有些不識抬舉,大聲說道。“你不要給臉不要臉,我的耐心是有限的。”鈴木雄一和名川尤之典型的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名川尤之搞不定,鈴木雄一便出來了。
他一聲冷笑。“怎麼,還打算強搶不成。”他說完,拉開架勢,顯然是鈴木雄一再出言不遜,他便要用武力解決了。
名川尤之對他這軟硬不吃的性子也是無奈,隨後用日語交代了幾句。鈴木雄一聽後,也不避諱他,用漢語說道。“尤之君,我不同意。這人擋著我們的道路,那除去便是,尤之君做事太畏首畏尾了,這樣是幹不成大事的。”鈴木雄一說著,眼睛直視名川尤之。
他見倆人分歧,甚是好笑。“你倆有分歧回去解決,我要回家了,您總不會擋著我家的門不讓我進屋吧?”
名川尤之微笑的說道。“周君,打擾了,我們這便離開,對於今天的事,在下表示歉意。”
他擺了擺手。“不用了,你們快點離開,要是下次在來,別怪我不客氣。”
剛說到這裏,屋裏一個日本武士出來,用日語對名川尤之說了句什麼,本來名川尤之都要走了,聽見那人說話,又返回了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