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說從來未害過人,那我父親又為何走火入魔而死?”周毅聽左誌臨死還要狡辯,咬牙說道。
“你父親走火入魔和我並無關係,是季雨霖造成的!”左誌說道。
周毅聽到這裏,眉頭深鎖,因為先入為主的思想左右了周毅的思維。周毅一直以為周大江走火入魔就是左誌造成的。
話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現在聽左誌做出解釋,不免有些後悔自己太魯莽了。
“你可說說事情的始末,若是說的有理,我今天不但不殺你,我還要救你。”周毅蹲下身子看著躺在地上的左誌說道。
“那天季雨霖從哈爾濱來到長白山是我去接的他,接到季雨霖的時候我自然將我在長白山所發生的一切都和牠說了。
他聽完,便要我帶路到山腹中看看這石蛋。再次來到這山腹中,我們一行人對著石蛋也是毫無辦法,不懼刀劈斧砍,不懼烈火焚燒。
毫無辦法我們便想等想到辦法在來回到這石蛋。出了這山腹,我們便看到你父親向著那道觀疾行,不明事情真相,就想要跟上去看個究竟。”
左誌一口氣說了這麼多,可說到關鍵時刻卻吐出一口血沫子,說話也有些聽不真切了。
周毅連忙把自身靈氣輸送給左誌,可保左誌多活片刻。
“你繼續說。”周毅出言催促。
“到了那道觀,見你父親的步法有些奇怪,隻是片刻,你父親便不見了。我們知道那是道觀外麵有禁製,你父親的步法是進入禁製的法門。
我便上前學著你父親的步子走了一遍,走完以後,我直接進入了那禁製之中。”
“當日進來的都有誰?”周毅開口問道。
“季雨霖,季良,還有五個士兵。其他人愚笨,學不會那步子,便進不去道觀。”
“那是誰偷襲傷了我阿媽?”左誌的神情越來越萎靡,不能細問經過,隻能撿重點的先說。
“鈴.....”左誌直說了一個‘鈴’字,喉嚨間便開始往出反血沫,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鈴什麼,鈴什麼你說啊。”周毅知道左誌大限將至,耳朵緊貼左誌臉上,想要知道這個名字。
可左誌卻微微一笑,抬起雙手就把周毅給抱住了。前麵說那離火是尺長,也就是三十多公分,刺左誌的時候力道極大,給左誌來了個對穿,那離火分水刺的劍刃在左誌胸前還有十多公分。
周毅著急想要知道答案,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被左誌這一抱,胸前那截分水刺正好刺進了周毅的身體。
這左誌死前不單單給周毅留下一個一個字的名字,也給周毅胸前留下了一個深深的傷疤。十公分的劍刃刺入身體,周毅才知道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那句話是騙人的,惡人就算是臨死前也要讓他的對手不在好過。
周毅用力的一推左誌,胸前的劍刃自然隨著左誌的身體拔出,一股血劍噴出。周毅連忙封住胸前穴道,想要為自己止血。
無奈傷口太深,血流不止。先行拔下離火分水刺,重新掛於腰間,昨晚這一切,周毅已經用盡了全身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