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種可能,周毅連忙停下。轉身想要同那巨鼠說話,那巨鼠卻有些畏懼,不敢上前。
“別怕,你可是長白山山腹中跑出來的?”周毅小聲問道。
那巨鼠聞言有些詫異,既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瞪著眼睛看著周毅,並沒離去,顯然是沒有聽懂周毅所說。
若是這紅眼的老鼠是努爾哈赤陵墓中的巨鼠是一對,那麼活的年月定然是相差不多的,活的年歲長了,定然靈智已開,不可能聽不懂周毅說話。
轉念一想,周毅一拍額頭,隨後繼續問道。“你是不鹹山中跑出來的?”
長白山是民間的叫法,是從清初才有了長白山一名,以前都稱之為不鹹山或白頭山,周毅剛才說的是長白山,這巨鼠自然是聽不懂的。
那巨鼠見周毅說出不鹹山之名,忙不迭的點頭,口中還‘吱吱吱’的叫著。
“那你可還有配偶在不鹹山中?”周毅繼續問道。
周毅又問了一些問題,已經可以確定這巨鼠就是努爾哈赤陵墓中那巨鼠的配偶。
約百年前的驚蟄,這巨鼠外出覓食,可是剛出山腹,就碰到了龍脈中的巨蟒。驚蟄是冷血動物開始頻繁活動的開始,正是需要食物之時,見到老鼠哪有不吃的道理。
這老鼠隻有躲避那巨蟒,也是命大,逃過一劫。出了長白山,這巨鼠害怕的巨蟒,不敢再回長白山,隻好另覓住處,好等以後再回去,可是外界之人見到老鼠哪有放過的道理,一時間這巨鼠可真是過街的老鼠了。
這巨鼠一路逃竄,竟然來到了這涿鹿之地,在這裏安了家了。
上次周毅來的時候,身上還有那巨鼠在身上留下的味道,雖然周毅洗過澡,但是這味道卻是洗不掉的,巨鼠自然能聞出來。
這次再來,巨鼠終於跑出了自己的鼠洞,來到了周毅身前。
受鼠之托,忠鼠之事,自然皆大歡喜。到了這裏,周毅便想帶著這巨鼠回到長白山,再辦其它的事。
周毅和巨鼠交談之間,寶子便在一旁打量著周毅剛剛贈給自己的單鐧,是用布擦了又擦,可說是愛不釋手。
可是剛擦了兩遍,寶子便感覺有些不對,因為這鐧上那突起的兩個‘澤兌’二字是粘上去的,寶子這一擦就擦掉了。
“毅哥,這鐧是假的。”寶子瞪著大眼睛說道。
周毅先是一愣,隨後從寶子手裏接過那單鐧,仔細一打量,這鐧確實是假的,不對,不應該說鐧是假的,因為這鐧確實是一把上好的兵器,但是它卻不是‘澤兌’。
沐晨連忙把‘天乾’拿出來,結果自然相同。那‘天乾’兩個篆字也是後粘上去的。
周毅頓時感覺自己被耍了,被隆裕太後刷了,被清廷皇室給耍了。
“你們既然如此,那就別怪小爺我了,走,回長白山,我要毀了他清廷的龍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