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揚起單鐧,周毅連忙攔下,寶子這一鐧要是砸下去,白瞎了一桌子好菜,對著旁邊的桌子指了指。
寶子自然明了,單鐧直接砸向旁邊的一張桌子。那桌子是鬆木打製的,哪裏能扛住寶子這一鐧,紅鬆的桌子登時散架。
寶子轉頭看了看夥計手中那木棍,一把便奪了過來,左手拿著木棍,揚起單鐧,一鐧便將那木棍砸斷。
“對了,你剛才說這店是誰開的?”寶子砸完了才開口問道。
那夥計現在哪裏還敢用橫了,舔了舔嘴唇掩飾自己的懼怕,開口說道。“那啥,你等會我去給你取好酒,有好酒!”
那夥計走了以後寶子這才坐在椅子上,嘴裏嘟嘟囔囔的也不知道在說的什麼。
“毅哥,我可咋辦啊?”周毅是寶子的主心骨,平時自己不做主不動腦子,現在自然沒主意。
“先吃飯,吃完教你一招!”寶子砸完店以後,那夥計哪裏還敢怠慢,好酒很快便上來了,寶子是喝一口酒便歎一口氣。
說愛情這個東西真不是東西,如周毅和寶子這般灑脫豪爽的漢子碰到了也不由的要借酒澆愁,周毅還好,吳倩離開福格格便在身邊安慰著周毅。
寶子便慘了,一點經驗都沒有,相中的還是苳諾。中間還有一個苗疆老嫗隔著,這可比隔一重大海還要遠。
寶子邊吃邊聊,喝玩以後已經下午了。三人回到那旅館的時候苳諾已經離開了,不用多想,此時一幫苗人肯定在亂葬崗。
到了亂葬崗,看樣子一幫苗人也剛回來。剛剛戰死的苗人裝棺放在臨時搭建的帳篷中,並未安葬。
“他們咋不給那些死人埋了,放在那裏幹啥?”寶子轉頭問沐晨。
沐晨撓了撓鼻子,開口解釋。“苗人對於魂歸故土看的比咱們漢人要重,他們要等屍體運回老家才能安葬。”
“現在這十月天氣,不等到家,那屍體不臭啦?”寶子不由咧嘴說道。
沐晨搖頭說道。“苗人有存屍的法子,用符籙鎮住屍身,可保屍身不腐!”
“那他們咋運回去啊?”
沐晨見寶子對這事一點都不懂,開口為其解釋。“聽說過趕屍不?”
寶子搖頭表示不知道。沐晨這才開口繼續說道。
“苗人有一種符籙就是趕屍用的,把符籙貼在屍體上,那屍體可自己行走,就和僵屍一樣,他們夜晚趕路,白天休息.....”沐晨還要往下說,寶子抬手將其打斷。
“行了,我知道了!他們願意咋運回去運回去吧,我現在就想咋能和苳諾說說話啊!”寶子說完再度歎氣。
“有法子,你在這裏等著,一會你要抓緊時間,我倆隻能給你爭取十分鍾時間,一切靠你自己了!”周毅不由的想起上次用艾蒿熏苗人的情形,此時想在用一次。
和沐晨到了上風處,拾柴割艾蒿,半個小時以後煙再次嘔起了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