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晨剛說到這裏,周毅一把摟住沐晨,倆人連忙趴在地上,因為福格格身邊那個黑衣男子轉頭看過來了,或許是他有感身後有人看著。
“你這是怕啥?發現咋倆就過去唄!”沐晨撇嘴說道。
“別過去,這事情蹊蹺,小翠現在在敦化呢,怎麼會來到此處,再說就算是小翠來了也不用來跑到天池來,他們來天池幹啥?”周毅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能來幹啥,你多疑了!”
周毅撇了撇嘴沒有在說話,再次轉頭看向福格格的時候福格格已經轉過頭去,此時周毅和福格格相隔太遠,周毅可是看見福格格因為周毅耳聰目明,但是福格格是看不見周毅的,因為地上的枯草和樹葉是倆人最好的掩護。
片刻之後風向調轉,轉為南風,順風之下聲音傳出的距離便遠一些,可是因為風向不穩,所以聲音也是時斷時續。周毅隱隱約約聽到一些‘弟弟、新京、墓道’這些詞語,但是因為言語並不多,周毅也是無法將這些詞語聯係起來。
福格格和那人說了很久,又對著天池一頓比劃這才轉身回返。回返之時已經日落西山,周毅和沐晨對視一眼,打算先一步回到道觀之中等待。
回來的時候小翠和那男子並未跟來,而是繞過天池隻向南行的,對於倆人去幹啥不得而知,現在的周毅也沒有太多的閑心去管那麼多。
福格格腳程慢,回到道觀之時天已經黑透了,周毅和沐晨正在道觀之中烤製一直野兔,鍋中貼著玉米麵的餅子和酸菜湯。
“回來啦!”周毅轉頭對著福格格微微笑道。
福格格見到周毅的刹那,申請稍稍有些不自然,不過片刻之後便恢複正常。“找到周末和寶子了?”
周毅本就被福格格外出之事搞的心煩意亂,福格格這下還哪壺不開提哪壺,笑容消失不見,麵上不帶表情。
隨手將那烤熟的兔肉放在灶台上,拉著福格格出了道觀。因為沐晨在旁邊,有些話是不能當著沐晨的麵前說出來的。
“我不在這兩天可都還好?”周毅出門之後柔聲問道,因為他強硬不起來,他始終都感覺自己對福格格是有愧的。
“就是夜裏狼嗥嚇人!”福格格伏在周毅懷中說道。
“北山那死屍是怎麼回事,看樣子是個獵戶!”周毅並沒有問天池的事,因為這事情是不須問的,若是福格格無愧於周毅,她會自己說出來。
“他以為巽風是山間野物,被巽風殺了!”福格格這話並沒有撒謊,因為那獵戶身上有多處骨折的痕跡,但是福格格也是在撒謊,因為那獵戶的致命傷是在額頭。
“嗯!”
周毅嗯了一聲便沒了下文,雙手扶著福格格肩膀把福格格扶了起來,柔聲說道。
“進屋吧,外麵涼!”
福格格乖巧的跟在周毅身後走進道觀,吃過晚飯,三人無話,次日清晨,三人起床洗漱。
周毅回來本就是擔心福格格的安慰,現在福格格無事,但是又多了一個難題,那就是自己還是要去尋找丟失的四把武器的,還有寶子和周末此時的安危也是重中之重,這些都耽擱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