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叔哈哈一笑說:“唉,沒辦法啊,誰讓咱們都老了呢,再不是幾十年前的年輕大小夥子了。”
兩個下了一會後,光叔看向龍嘯天,問著蝦叔:“這是你兒子?是幾年不見長這麼高了?”
蝦叔趕緊解釋著:“光叔,誤會了,這不是我兒子,這是我老板。”
龍嘯天趕緊淡淡一笑,微微低了一下頭喊著:“光叔。”
光叔微微點點頭,笑著說:“蝦叔,你來找我是不是有什麼事?坐下來說吧。”
蝦叔點點頭,招呼著龍嘯天也坐下,坐定後蝦叔便將公司被人砸的事告訴了光叔,光叔微微挑挑眉說道:“這有時候,暴力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同理,有時候有些事,條子也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所有才有了各區各業各幫各堂各會各社的話事人。”
龍嘯天皺眉問著:“那光叔,這事,您看我們該怎麼辦,這打開門做生意,無非就是圖個平平安安,都是為了糊口飯吃。”
光叔微微一笑喊著:“富仔,你去辦這事吧,小亨不在,他手底下的人,又開始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我雖然不做這行了,但畢竟還是在我的地頭上。”
光叔身後的男子富仔點點頭說道:“是,光叔,我知道了,這事我去談。”
龍嘯天告別了光叔離開了,回去的路上,龍嘯天十分好奇的問蝦叔:“蝦叔,剛才的那個富仔是什麼人?”
蝦叔笑著說:“那是光叔的頭馬,其實也是光叔的幹兒子,富仔這個人有情有義,忠肝義膽,是個不錯的人。”
龍嘯天微微點點頭,又想起了剛才的老板娘,忍不住又問:“那個春姐是個什麼人?”
蝦叔挑挑眉看著龍嘯天問:“你不會是對春姐有想法吧!”
龍嘯天趕緊解釋著說:“不是不是,隻是很好奇,她一個女人沒有背景是怎麼經營那個茶樓的?”
蝦叔歎了口氣說:“其實春姐是個可憐人,二十年前她被人拐賣到深圳來,日子過得很苦,後來認識了光叔,做了光叔的情婦,日子才算過的好些,春姐也算有情有義,光叔歲數大了便給了她一筆錢讓她找個好男人嫁了,可她卻一直沒再找。”
龍嘯天點點頭,兩個人回到公司後,便開始收拾爛攤子,到了晚上,閆偉給龍嘯天打電話,說是出來聚聚,龍嘯天便趕去約定好的地點。
這去了才知道,閆偉是找龍嘯天訴苦的,一個晚上,龍嘯天的耳膜都快被閆偉給絮叨炸了。
龍嘯天說:“你這個人,就不能忍忍?你說你好好的不行嗎?”
閆偉瞪著眼珠子說:“這怎麼忍?都騎到我脖子上拉屎了,這誰能忍,擱在你身上,你能忍嗎?”
龍嘯天無奈的搖搖頭,閆偉笑嗬嗬的說:“龍哥,其實,我今天喊你出來,是想和你商量件事的。”
龍嘯天端起酒杯喝了口酒後問:“什麼事?”
閆偉說:“我想跟著你幹。”
龍嘯天愣了,說:“跟著我?你知道我現在做什麼嗎?”
閆偉搖搖頭,龍嘯天笑了,說:“我現在做物流,很辛苦的,有時候起早貪黑,你受得了嗎?”
閆偉一個勁的點頭說:“我行我行,隻要是跟著你,做什麼都行。”
龍嘯天笑了,什麼也沒說,閆偉笑著說:“龍哥,你這不說話,我就當你是默認了。”
就這樣,幾天後,閆偉便跟著龍嘯天,在物流公司開始工作,閆偉是那種麵對陌生人看起來冷酷無情的人,可實質上,閆偉是個熱血朝天,忠肝義膽的人。
之前大河物流的事,都已經過去一個周了,一直沒有消息,龍嘯天有些納悶,怎麼還沒有消息,就在龍嘯天想著這事時,富仔來到了龍嘯天的龍騰物流。
龍嘯天招呼著富仔上樓,恭恭敬敬的說:“富仔哥,是不是事有什麼消息了?”
富仔酷酷一笑說:“不用喊哥,你就喊我富仔就行了。”
龍嘯天不好意思的笑著點點頭,富仔接著說:“明天下午3點,鳳祥茶樓談事,兩邊出來把事談清楚,那邊我已經談妥了,你明天去了,隻要說出你們要求索賠之類的事情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