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嘯天嘿嘿一笑:“不管他葫蘆裏賣得是什麼藥,反正我們的合約還有半年!”
何美琳不動聲色地擰了他一把:“我怎麼看趙明海這一步棋都是一枚糖衣炮彈,就是看不透炮彈在哪?”
龍嘯天也是心情大好:“不管他炮彈在哪,咱們都先把這糖衣剝皮吃了,再把炮彈打回去!”
趙明海這些天倒是規規矩矩,合約上自有一套嚴格的流程,注明了每月的盈利如何分配,資金管理十分透明,龍嘯天很難作假,更何況他根本用不著做假,光是每月5%的紅利已經讓他賺得盤滿缽滿了。
何美琳用手刮了刮龍嘯天的鼻子:“那你可要給我好好幹呀,別忘了,你可是人家的男朋友,不許給人家丟臉喲。”
龍嘯天看著她調皮的樣子,別有一番小女人的味道,不禁心中一動,最後強板著臉:“還有半年。”
龍嘯天站在陽台上吹著夜風,仰望天空上點點繁星,回頭看了看鼎盛華一派紙醉金迷的氣象,不禁懷念起大剛和黃毛來,想當初三人窩在上海的出租屋裏,喝著啤酒,一臉向往地憧憬著將來混好了的情景,正好龍嘯天現在手底下也缺貼心的人手,不如將大剛和黃毛帶來澳門見識一番。
龍嘯天想到這裏,掏出電話撥通了黃毛的電話,裏麵傳來一陣吱吱嘎嘎的聲音,“特麼的誰呀?”電話那頭黃毛的聲音很不耐煩,斷斷續續地傳來呻吟聲。
“是我。”
電話那頭黃毛明顯愣了一下,“龍哥!真的是你?龍哥?”黃毛的聲音特別興奮,也不知道是不是剛好爽歪歪了。
龍嘯天心中淌過一股暖流,兄弟不管多長時間不在一起,依然是兄弟。“是的,是我。”龍嘯天問,“你和大剛混得怎麼樣?”
黃毛歎一口氣,罵道:“別提了,龍哥。自從雷哥出事情以後,我和大剛徹底淪為誰都敢欺負的小角色,動不動就挨一頓打。現在隻能在一家小歌廳裏看場子,老黑的人沒事就敢打我們一頓。”
龍嘯天暗道慚愧:“黃毛,是龍哥連累了你,讓你和大剛受苦了。”
“說啥呢?龍哥!”電話那頭的黃毛激動得直拍胸脯,“我是你兄弟,說啥連累不連累的?就怪我沒有龍哥那身手,不然一定把老黑打得滿地找牙!”
龍嘯天點頭:“兄弟,你記住,龍哥不會讓你白白受苦的,總有一天,我讓你親手打得老黑滿地找牙!黃毛,我現在這邊有個場子,你和大剛要是沒有什麼合適的事兒的話,不如到這裏來幫我看場子。”
黃毛一聽,更興奮了:“就知道龍哥一定有出息,說說是啥場子,有沒有以前的酒吧大?”
龍嘯天哭笑不得:“比以前那酒吧大多了,那酒吧有一百個這裏也裝得下。”
“臥槽!”黃毛一下子跳了起來,“那我趕緊告訴大剛去!一百個酒吧,那得多大啊?”電話那頭傳來黃毛的號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