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讓你過去,你就過去,哪有那麼多廢話?”洪三妹瞪了鱉三兒一眼。
鱉三兒忍了一下,隻好走過去。
楊晨光和鱉三兒麵對而站,心裏壞壞地想,“媽咧,你剛才竟敢那麼囂張地對小爺,這次看我怎麼整你!”
雖然心裏不懷好意地想著,可表麵上楊晨光卻不動聲色,說道,“我救人的時候,需要你的協助!”
鱉三兒這才如釋重負,心想隻要他不是公報私仇就行。
下一秒,隻聽楊晨光“啪”地聲,拖鞋就抽到了鱉三兒臉上。
頓時,保鏢鱉三兒感到臉頰滾燙生疼。
他惱怒地一把抓住楊晨光的衣領,罵道,“你特麼想幹什麼?”
忽聽洪三妹嚷道“鱉三兒,住手!”
鱉三兒心裏憋屈得恨,又不得不放下了揚起的拳頭。
楊晨光得意地看著他,心裏別提多爽了。
洪三妹看到鱉三兒眼中的憤怒,便又緩和下來,安慰他道,“你放心,回去我會賠償你的精神損失!”
鱉三兒這才強忍下來,此刻,他嘴角已經掛著一絲血跡。
正好酒店主管拿著一杯三分之一的紅酒擠過來,遞給楊晨光。
楊晨光接過紅酒,對鱉三兒說,“把你嘴角的血跡抹下來。
鱉三兒照做,用食指抹掉了血跡。
楊晨光又道,“用你沾了血跡的食指,在這杯紅酒裏攪合幾下,我要用血和紅酒混合物救人!”
鱉三兒瞪了楊晨光一眼,按照指示,拿帶血漬的食指在紅酒杯裏攪合了幾下,然後退在一旁。
楊晨光裝模作樣地拿著紅酒杯搖晃幾下,讓血和紅酒融合,然後倒在病人的臉上。
之後,楊晨光把空杯子遞給酒店主管,說了聲謝謝之後,蹲下來,像剛才救那位美女一樣,開始治病。
一旁的鱉三兒懊惱地握緊拳頭,心裏罵道,“尼瑪,剛才那些動作分明和治病無關,你特麼耍我,老子一定不會放過你!”
三分鍾後,洪三妹的老公人終於蘇醒過來,馬蜂窩般的臉也逐漸好轉,但是還沒有痊愈。
“啊?老公,老公,你終於醒了,嗚嗚!”洪三妹撲過去,抱著鱷魚的頭哭起來。
楊晨光道,“他還沒有痊愈,體內的三屍蟲還沒有完全死掉,在他沒有完全好之前,你們不能接吻,不能肌膚接觸,因為這種怪病是會傳染的”
“哦哦哦,我知道了,謝謝你!”
說著,洪三妹轉身痛心地離去。
現場都竊竊私語地議論起來。
宴會廳的人都踴躍地向楊晨光碰杯,剛才他的救人行為,俘獲了大量粉絲。
“男朋友,好樣的,來咱們碰一杯!”沐朵朵舉起紅酒杯。
惡女洪三妹的離開,這個同學聚會上的氣氛很輕鬆。
聚會結束後,楊晨光和沐朵朵離開酒店。
一夜無話。
第二天,沐朵朵照常去上班。
而楊晨光也打算去找個工作,先賺點錢再說。
財富被清零,現在很苦逼!
走著走著,他駐足了。
因為他看到洪三妹的保鏢鱉三兒,就站在離他一百米開外的地方。
鱉三兒雙手抱臂,麵無表情地看著楊晨光,眼中充滿了複仇般憤怒,他恨不得立刻殺了楊晨光。
楊晨光輕描淡寫地一笑,走過去,“你是找我報仇的嗎?”
保鏢鱉三兒冷冷地道,“說實話,我真想殺了你,以解心頭之恨,不過你現在不要害怕,你還有利用價值,我老板想見你!”
楊晨光早就知道洪三妹會再次找上他,因為他還沒有徹底把她老公鱷魚的怪病治痊愈!“
但他仍然明知故問地道,“你老板找我做什麼?她要是想見我的話,就親自來咯!”
說話間,街道旁邊一輛女版法拉利的門緩緩打開,洪三妹從裏麵匆匆鑽出來,朝楊晨光跑來。
“神醫,神醫,求求你救救我老公吧!他的病還沒痊愈呢!”洪三妹邊跑邊懇求道。
“你應該把他送往醫院,你這麼有錢,應該也有私人醫生吧?”楊晨光淡淡地道。
“我私人醫生看過了,醫院的專家也檢查了,他們都束手無策,今天醫院還讓我老公轉院呢,他們說從未見過這樣的怪病!”
洪三妹跑到楊晨光麵前,可憐兮兮地說,一改不可一世的態度。
“哦?是嗎?其實像你老公鱷魚這種黑澀會大哥,作惡多端,活著隻能會給社會帶來危害,你還管他幹嘛,就讓他自生自滅吧!”楊晨光壞笑。
“可是他畢竟是我老公呀,神醫,隻要你能醫治好我老公,多少錢我都給!”洪三妹急切地道。
“喂,你還是答應吧,我老板有的是錢,治好病,你就可以得到一筆財富,完全可以改變你一生的命運啊!”保鏢鱉三兒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