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景氣得臉都綠了,“不可能!”
楊晨光突然冷冷地凝視著張景,說道,“不交出朵朵,我讓你生不如死!”
張景囂張地笑了,卻又很硬漢地說道,“就算你怎麼折磨我,我也不會交出你女朋友,即便殺了我,我還是不交!”
楊晨光急了,指著他說道,“你到底想怎樣?隻要你交出我女朋友,我保證不傷你絲毫!”
但是,張景很是堅決,“我絕不交出來!除非有一天,你真的被我打敗!而不是你裝作被我打敗!”
楊晨光愣住了。
“楊晨光,我打不過,但是你也不會好過到哪裏去,因為你女朋友在我手上!從天開始,你要隨傳隨到,否則,我弄死她!”張景滿臉狠色,一副豁出去的樣子。
楊晨光抱著雙臂,歪著腦袋,嘴角掛著一絲深不可測的笑意,眯眼注視著張景,“好啊,跟我耍手段?行,不過警告你,你的下場會很慘!”
張景走近楊晨光,指著他的鼻子,冷笑道,“別說大話,還是想想怎樣找到你女朋友吧,哈哈哈!”
遠處的張海濤和高明揚並沒有聽見談話內容,卻看見了兩人的笑。
於是,他們產生了錯覺,相視一眼,很是不解,心想他們這是在打架,還是好朋友聊天?
高明揚實在忍不住了,叫道,“喂,張景老弟,你剛才那一掌怎麼手下留情了?出手搞殘他啊!”
張景心裏苦笑,什麼手下留情,分明是楊晨光實力太恐怖,自己傷不了他絲毫!
但是,張景又是愛麵子的,他豈能說出實情?
他突然裝作很冷酷的樣子,掃視一眼高明揚和那些雇傭來的打手,冰冷地命令道,“走!”
“什麼?走?”高明揚很是不解,為什麼不搞殘他?
張海濤也是一臉的匪夷所思,不知道這個龍城四少之首的張景到底想幹什麼。
楊晨光看看遠處的張海濤和高明揚,似乎明白了什麼。
最後他把目光停在張景身上,做出最後的警告,“交出我女朋友,我保你平安!否則,你死定了!”
張景辛辛苦苦練成的七煞掌都傷不了楊晨光,現在他又氣又急,本想著今天過來要找回以前丟失的尊嚴,可是——“我就不交,有種你就殺了我!隻要我現在有個閃失,我的兄弟立刻會弄死沐朵朵!哈哈哈!楊晨光,這就叫殺人誅心!”張景喪心病狂,低低的笑起來。
兩人近在咫尺,說話的聲音隻有彼此能夠聽到。
這樣在外人看來,特別容易形成一種假象,那就是他們好像老朋友一樣在聊天,並且聊得很是開心!
“好,你等著,我在這裏發誓,三天之內,我楊晨光,定讓你張景生不如死!”楊晨光的聲音雖然不高,但落地鏗鏘有力,霸氣外露。
張景現在唯一的籌碼就是沐朵朵,隻要不交出沐朵朵,他就是安全的;相反,如果交出沐朵朵,他必被楊晨光弄得生不如死。
另外,他背後還有師父洪七翁撐腰,實在不行,就請師父出山,擺平這件事。
如果張景知道,他師父也曾經是楊晨光手下敗將的話,將情何以堪?
這時,高明揚和張海濤走到張景身邊。
高明揚問道,“張景老弟,你糊塗了是不是,就這樣走了?我們不能便宜那小子啊!”
雖然高明揚是洪七翁的幹兒子,但是張景從不給他麵子,“別特麼廢話了,滾!”他霍地飛起一腳,把高明揚踹翻在地。
高明揚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對張景又怕又恨。
高明楊想起剛才親眼看到的畫麵,他產生了一種錯覺,張景和楊晨光他們聊天都聊得那麼歡,哪裏像是在打架?他們一定是好朋友!“
看著張景轉身鑽入跑車絕塵而去,高明揚隻好對那些雇傭來的打手們道,“撤——!”
張景走了,高明揚沒了靠山,哪裏還敢叫人砸店?
轉眼間,高明揚一夥走了個精光。
“老大,你太牛了,他們就這樣走了?”大學生傳菜員跑過來,對楊晨光佩服得五體投地。
酒樓裏的員工們都出來了,大家看楊晨光的眼神裏全是崇拜。
“楊晨光,你真是從農村來的麼?我怎麼覺得你好像很牛的樣子,你一定是一個有故事的人,怪不得江娜喜歡你呢!”一個服務員說道。
“楊晨光,那些是什麼人,他們和你有什麼恩怨麼?”一個廚師問道。
楊晨光淡淡一笑,“這些事情,你還是知道的越少越好,很晚了,大家都回去吧!”
說話間,楊晨光手機來電鈴聲響起來。
是錢無憂打來的。
楊晨光接了電話。
錢無憂在電話裏說,“楊哥,查出來了,那晚帶人砸燒烤攤,並且打你嶽父的人,是一個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