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晨光卻不再搭理她,而是走進廚房,按照說明書,給夏叔叔煎藥。
夏誠喝了華秋美送過來的藥,再加上楊晨光每日在他左右兩腦上的按摩推拿,以及針灸的治療,七日之後,他終於開口講話了。
夏誠的第一句話就是,“小光,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恐怕我早就死了!”
夏晴雪和老媽許茹極喜而泣!
“小光,謝謝你,你是我們夏家的恩人,我,哎,都是阿姨不好,以前太勢力,沒有真心待你,不過阿姨向你保證,從今以後,一定把你當親兒子看待!”許茹差點就要給楊晨光跪下。
“不是當親兒子看待,而是當女婿看待!”夏誠欣慰地笑道。
夏晴雪不自然地看了楊晨光一眼。
“楊先生,你真牛啊,我佩服你!”許茹給夏誠請來的私人醫生,拿崇拜的眼神看著楊晨光,“我以後叫你師父可以麼?我,我想拜你為師!”
許醫生是“私人醫生”這個行當醫術最好的醫生,同時也是整個醫學界泰鬥級別的人物,看到他死活要當自己的徒弟,楊晨光有些為難。
“師父!”許醫生居然雙膝跪下來!
“呃?那個許醫生,您是醫學界德高望重人物,我怎敢當你的師父啊!”楊晨光有些為難。
“你不答應我就長跪不起,俗話說的好,醫學無國界,不分長幼尊卑,楊先生醫術比我精湛,我自然以後虛心請教!”許醫生堅持道。
“那個,你看你都已經四十多歲的人了,我做你師父,也顯得我好像有多老似的,要不這樣吧,以後你就做我的醫學助理吧!”楊晨光建議道。
許醫生若有所思,“那,那好吧!以後我就是您的助理,我隨叫隨到!”
說話間,楊晨光的手機來電鈴聲響起來。
是華秋美打來的,楊晨光接了電話。
“雙截棍,你什麼時候來我家嘛!”華秋美顯得有些焦急。
夏誠終於開口講話,一半功勞歸於華家的藥,楊晨光今天高興,笑道,“明天上午,開車來接我!”
第二天上午,楊晨光還在睡夢中時,華秋美便迫不及待的來到夏家別墅找他。
昨夜,楊晨光和夏誠深夜聊天,聊到淩晨兩點多。
傭人帶華秋美來到楊晨光的臥室前,碰巧臥室門沒有鎖,華秋美一推就推開了。
她一步踏進來,見他還在熟睡,並且嘴裏說著夢話,“老婆,親親!”
華秋美上去想拽醒他,不料楊晨光突然坐起來,迷迷糊糊地捧著華秋美的臉就親了起來,“朵朵老婆,親親!”
華秋美也是練家子,如今在楊晨光懷中瞬間變得那麼的弱不禁風,楚楚可憐。
“混蛋,你放開我!”華秋美哭笑不得,雙手用力推他雙肩,試圖將他推開,可是卻又推不動他絲毫。
楊晨光呼出的發熱氣息撲在華秋美臉上,這使她崩潰絕望,忽然靈機一動,右腿彎曲,抬起膝蓋,就朝楊晨光大褲衩關鍵要害搗去。
“嗷——!”楊晨光一下可醒了,雙手捂著,仰麵倒在床。意識逐漸清醒,入眼之處是一臉氣憤的華秋美。
可那氣憤的玉容上,還隱現著一絲幸災樂禍的笑意。
“你,你幹嘛搗我,想讓我斷子絕孫嗎?”楊晨光坐起來,一臉鬱悶地問。
“哼,你還說,剛才你在睡夢中對我動手動腳的,我不搗你才怪咧!”華秋美催促道,“快點起床了,你答應今天治療我妹妹雙腿,你可不許耍賴!”
“起床?我被你搗了一下,正疼著呢,怎麼起床嘛!”穿著大褲衩的楊晨光鬱悶地說,臉上隱藏著一絲小小壞意,忽然裝作齜牙咧嘴的樣子,“哎喲,疼死我了!你給我揉揉!”
華秋美滿臉通紅,“你還說?我我怎麼給你揉嘛!”
“我不管,反正你不給我揉揉,我就不起床!”楊晨光耍賴。
“你——,楊晨光,我求求你,起床好嗎!”華秋美了解楊晨光,深知他的手段,隻有來軟的。
楊晨光打了個哈欠,笑了,“你這樣才有女人味嘛,以後別總是對我凶巴巴的!”
“哎呀,人家知道了,快起床吧!”也華秋美不得不裝溫柔,露出滿臉的笑意,心中卻恨得牙癢癢,心想你這個小無賴,如若不是看在隻有你能治療我妹妹的雙腿份上,老娘才懶得理你呢!
於是,楊晨光穿上背心,下床找到自己的一雙大拖鞋,套在雙腳,也不刷牙洗臉,看著華秋美,“嘿嘿,我好了,咱們走吧!”十分鍾後,楊晨光坐在華秋美的跑車裏。
華秋美開車絕塵而去。
不多時,跑車上了龍城中環,前麵是一個十字路口,當紅燈亮時,華秋美剛減慢車速,便看見一個碰瓷兒者從前麵一閃而過,接著倒在地上。
“哎喲喲,我咧個親娘咧,俺的腳啊,被該死的私家車撞了!如果有個三長兩短,讓俺咋活呀,俺上有老,下有小的,哎呀呀!”碰瓷兒的是一個中年男子,長得一臉的猥瑣,坐在華秋美的跑車前麵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