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女漢子(1 / 2)

楊晨光安頓好朵朵,然後獨自出了門,他已經猜到了江娜被困地點。

當天深夜,野狼幫旗下的一棟別墅裏。

一個身穿髒兮兮黑色風衣的家夥,正站在陽台上裝逼似的遙望遠方夜景,他表情嚴肅,像個夜觀天象的大將軍。

此人正是宋板磚,白天被楊晨光教訓,他發誓要洗刷恥辱。

宋板磚甩甩長發,鵝毛般的頭皮屑漫天飛舞。

他背著手,吟道:“天將破曉,洪某起早。大戰在即,對手是屁!”當然,這首詩是他自己所創。

雖然是一首垃圾詩,但從中我們可以看出宋板磚公的狂妄和霸氣。

一個兄弟起床去廁所,看到宋板磚公站在陽台,便問了句:“大哥,你起得真早!”

“恩,早起的鳥人有蟲吃!”宋板磚公把鳥兒記成了鳥人。

兄弟疑惑不解,虔誠的請教,“大哥,你怎麼成鳥人了,你還想吃蟲?”

宋板磚公罵了一句,“你懂個屁,粗人!”

兄弟灰溜溜地去了廁所。

別墅客廳的沙發上,江娜被捆著。

她臉上頗有疲倦,昏昏欲睡,又霍地猶如做噩夢般的驚醒。

這個夜晚是如此漫長。

這個時候,李乒乓興奮地從臥室裏走出來,蹲在江娜身前,伸手去撫摸她的小臉,“哦,真光滑啊,小美人!”

江娜習慣了喊了一句:“楊晨光救我!”

“嘿嘿,美人,你醒來了?隻要你答應做我女朋友,我現在就放了你!”

“做,做你妹呀做!”江娜冷冷地罵了句。

“嘎嘎,有性格,我喜歡!”李乒乓厚顏無恥地笑起來,“來吧,小美人!”他一邊說,一邊捧著江娜一陣狂吻。

江娜掙紮著。

李乒乓似乎特別喜歡看江娜生氣嬌怒的樣子,通紅的如蘋果般晶瑩剔透的臉蛋,冒著火星如琥珀般的美眸,對李乒乓來說就是致命。

李乒乓終於撕下平日裏偽君子笑麵虎的外衣,表現出一副賤骨頭。

“嘎嘎,小美人,你太美了,簡直是仙女兒的化身”李乒乓壞笑著,親吻過江娜以後,又忍不住再次去摸江娜的臉蛋。

江娜的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不讓他得逞。嘴裏還罵著:“敗類,楊晨光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李乒乓撒謊嚇她,“嘎嘎,楊晨光那小子身負重傷,生死未卜,他怎麼救你?他要是敢來,老子就把他打成豬頭!”

“不可能,楊晨光厲害著呢,什麼人能傷得了他?你說謊!等他來了,先宰了你!”江娜不相信地怒道。

“擦,那老子今天就先上了你再說!”李乒乓伸手便撕江娜的衣服。

被捆綁了四肢的江娜在反抗中一下可咬住了李乒乓的耳朵,她瞪大美眸,發狠地咬著,似乎不把他的耳朵咬下來,誓不罷休!

李乒乓疼得嚎啕,淒慘的叫嚷聲劃破晨曦的夜空,好像誰家在殺豬一般!

“臭三八,老子玩死你!”李乒乓一邊掙紮一邊揮拳去打江娜,但是她出近似瘋狂詭異不要命的笑,死死地不肯鬆口,任憑李乒乓的拳頭在自己身上招呼。

“啊——,放開我!宋板磚,救我,快救我啊!”李乒乓的耳朵已經血跡斑駁,疼的他苦苦大叫。

從陽台走來的宋板磚,看到這一幕忍俊不禁,然後罵道“臭婆娘,竟敢欺負我們李哥,我要狠狠地教訓你!”

宋板磚從桌子上拿起一把匕首,蹲在江娜一側,靜靜地看著她死死咬住李乒乓的耳朵,她嘴巴上血跡斑駁。

李乒乓疼得到了極點,反而不知道疼了,傻子一樣呆若木雞。

宋板磚著刀尖三分之一處,叫道:“給老子把嘴巴鬆開!”說完,就捅進江娜的大腿。

“給老子把嘴鬆開!”宋板磚每說一句,便捅一次,並且,他捅的還是一個地方。

雖然刺入的不深,但刺入的是相同的地方,無疑給夏春娜帶來了錐心般的疼痛。

而江娜竟然沒有喊一聲,沒有求饒一次,她始終露出不要命的笑,變本加厲地咬著李乒乓的耳朵!

最後,李乒乓的耳朵被咬掉下來!

李乒乓這才從疼痛的麻木中驚醒,再次嚎啕!

李乒乓一隻手捂住半臘耳朵,一隻手要過宋板磚的匕首,就要朝江娜小腹捅去。

宋板磚看到李乒乓想殺人,趕緊奪過匕首,“喂喂喂,李哥別激動!千萬不能隨意殺了她,要不,我們明天咋向熊哥交代啊!”

“不,我不管,我就要殺了她!”李乒乓雙眼通紅,殺意四起。

江娜娜大腿上不同程度地被宋板磚捅傷,隱隱作痛,疼得她淚流滿麵,心裏在呐喊:“楊晨光,你在哪?”

“李哥,趕緊去醫院接耳朵!”宋板磚命令他的兄弟們開車把李乒乓送到了最近的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