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客房裏的謝艾楠迫不及待地撲來上去,還激動地說,“我的兩個帥哥,哥會好好愛你們的!”
謝艾楠好像好久沒有過了,所以玩得很嗨,很給力。
那勁爆的場麵慘不忍睹!
到了早上,楊晨光一進客房的門,發現謝艾楠,周才樂,以張少三個大男人抱在一起睡得像死豬。
看著一片狼藉的客房,楊晨光能想象出來,謝艾楠昨夜瘋狂的勁爆畫麵。
楊晨光抽完一根煙之後,把謝艾楠叫醒。
謝艾楠癔症了一會,就開始穿衣服,一臉的幸福和回味無窮。
楊晨光問道,“哥們,昨晚怎麼樣?玩得嗨嗎?”
謝艾楠回味無窮地說,“太爽了,你這倆哥們從頭到尾都在睡覺,任我東南西北風,謝謝你!”
“嗬嗬,不客氣!”楊晨光聽後一臉的幸災樂禍。
謝艾楠穿好衣服,對楊晨光道,“哥們我回去了!以後有這樣的好事記著聯係我!再見”
“嗬嗬,好的,你慢走!”
謝艾楠走後,楊晨光關緊了客房門,然後一腳把熟睡的張少和周才樂踹下床,自己躺下來休息一會。
三分鍾後,張少和周才樂睜開了雙眼,癔症地打個哈欠,現在他們還沒有發現什麼情況。
不過,漸漸地,他倆逐漸清醒了,赫然發現自己赤果果地躺在地上。
兩人一怔而醒,雙雙從地上爬去來,驚呆地看著彼此,瞠目結舌。
這是哪裏,我們怎麼在一起,這到底是咋回事?
看著張少和周才樂又驚又疑,又恐又氣的樣子,楊晨光忍俊不禁,嘀嘀直笑。
“你——!”張少和周才樂聽見笑聲,驚悚地朝床上望去,發現了楊晨光。
“你,你把我們怎麼樣了?”張少和周才樂似乎預感到了某種不祥。
楊晨光嚇唬道,“我玩了你們一夜,怎麼,感覺如何?爽嗎?”楊晨光壞笑。
“嘎——!”張少和周才樂一股坐在地上,相擁而泣。
“表哥,他有艾滋,他這麼做是故意的,是想讓咱倆也被傳染啊!這下完了,咱倆被他玩了,準會得艾滋,咱倆就等死吧!嗚嗚!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周才樂哭得驚天動地。
“你——,你好卑鄙!”張少氣急敗壞地指著一臉得意的楊晨光。
“我這是以牙還牙,你用美人計讓老子被傳染,老子現在就傳染給你倆,嘎嘎!”楊晨光狂笑。
“你,你,隻要我張少還活著,我就會和你鬥到底,你等著吧,我一定讓你不得好死!”張少斷定自己會被傳染,命不久矣,有種想豁出去玩命的架勢。
“嘿嘿,來者不拒,隨時奉陪,你倆好自為之吧,老子去上班了,拜拜——!”楊晨光笑了一聲,帶上門出去。
楊晨光走後,張少憋屈的表情像得了便秘,拉屎拉不出來痛苦的樣子。
“張少,咋辦?咱倆都被他玩了,咋辦啊,我不想死啊,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別哭了,沒出息的家夥!我和你想的不一樣,既然老子被傳染,那老子就瘋狂地報複,憑借老子的條件一定能傳染一大片,老子準備開一個大型的夜宴,邀請各路美女帥哥參加,老子統統傳染給他們,嘎嘎!”張少笑得非常恐怖。
現在他們特別鬱悶和糾結,一直認為讓他們滿地傷的是楊晨光。
其實,是謝艾楠。
下午三點的時候,學校裏出現兩名身穿西裝保鏢模樣的壯漢。
楊晨光正在玩單杠。
他們走到楊晨光跟前,牛逼哄哄地說,“你是楊晨光?”
“我是,怎麼了?”楊晨光大大咧咧地問。
“張老板請你去外麵說話!”兩個保鏢說。
“張老板是公是母啊?”楊晨光打趣地問,他已經猜到,肯定是張少和周才樂請來報複他的人。
兩個保鏢被楊晨光帶到了溝溝裏,不假思索地說,“是公的!”忽然意識到說錯話了,趕緊糾正道,“是男的,我們張老板!”
“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張少的老爸吧?”楊晨光心想。
“走吧,兄弟!”兩名保鏢的口氣是那麼生硬。
“尼瑪,去就去,不去還以為老子怕你們了呢!”楊晨光想。
於是楊晨光跳下單杠,隨著兩名保鏢朝校外走去。
他上了一輛世界豪華名車,看到副駕駛上坐著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不胖不瘦,濃黑的一字眉毛,國字臉,頗有幾分霸氣!“
他就是傳說中張少的老爸?
楊晨光進了後座,和一名保鏢坐在一起,副駕駛上的張局也不理他,隻是命令開車的保鏢說,“把車開到人煙稀少的郊外!”
保鏢點點頭,開車絕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