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楊晨光學校巡邏的時候,張老板的一個保鏢畢恭畢敬地迎上去,“楊哥,張老板想邀請您去吃個飯!”
“好啊,這頓飯我都等一個上午了!走吧!”
一個小時後,張老板的車載著楊晨光停在遠郊無人區。
這時,前方已經停著一輛跑車,跑車裏坐著受傷的張少和周才樂,他們忐忑不安地似乎恭候多時了。
“呃,不是吃飯嗎,怎麼停在這裏了?”楊晨光明知故問,似乎猜出了八九分。
“楊哥,先教訓完倆逆子再說!楊哥,真對不起,都是我沒有管教好!”張老板畢恭畢敬地說。
“哦?什麼意思啊?”楊晨光裝作茫然的樣子問。
“嗬嗬,楊哥,下車就知道了!”張老板從副駕駛的位置鑽出來,親自給楊晨光開門。
楊晨光出來以後,張老板連忙上煙,點火。
楊晨光吞雲吐霧。
另外一輛跑車裏的病號周才樂和張少把張老板的殷勤看得一清二楚。
兩人麵麵相覷,不知所措起來,趕緊從車裏爬出來。
“畜生,還不過來!”張老板指著張少和周才樂罵道。
周才樂的十指纏著紗布,張少的下巴纏著紗布,兩人一臉的驚恐和無措,相互攙扶著,跌跌跌跌撞撞地朝楊晨光跑來。
“跪下!”張老板生氣地說。
張少和周才樂頓時跪下來。
“楊哥,您教訓!”張老板笑著說。
“哦,他倆和你有有關係?”楊晨光故意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問。
“哎,那個嘴上纏著紗布的是我兒子,手上纏紗布的是我侄子!”張老板歎氣道。
“哦,明白了!他倆都是我打的!”楊晨光輕描淡寫地說。
“楊哥,謝謝你,真的,謝謝你替我教訓了這倆畜生!竟然做出綁人傷天害理的行為!”張老板歎口氣。
“如果單純的綁人也算了,他倆還對我朋友動手動腳,所以,不好意思,我揍了他們!”楊晨光笑道。
“楊哥,你揍得太輕了!還不快給楊哥道歉!”張老板突然指著張少和周才樂嚴厲地說。
“楊哥,我,我們錯了!”周才樂挫敗地低著頭,哭喪著臉道。
“你們叫什麼?我叫楊哥,你們也叫楊哥?”張老板急了。
“楊叔,我們錯了,我們有眼無珠,我們是畜生!”周才樂連連道歉,張少說不出話,也在一旁哼哼唧唧地道歉。
“一個道歉就能解決嗎?現在我朋友受到巨大刺激,我——!”楊晨光撒謊和演戲都入木三分。
“楊哥,您放心,我會補償精神損失費的!”張老板從西裝口袋裏掏出一張支票,“楊哥,請笑納,這是五百萬!”
“都是你倆惹下的禍端!”張老板恨鐵不成鋼地指著張少和周才樂,氣得說不出話來。
情緒緩解了一下,張老板對楊晨光道,“楊哥,您要是覺得還不解恨,來,再教訓他倆!”
“呃?還是算了吧,我雖然不解恨——!”楊晨光被張老板打斷,“楊哥,求求你,教訓他倆,消消氣吧!”
“那好吧,其實這倆貨也該教訓!”楊晨光也恨鐵不成鋼地說。
一聽又要教訓,張少和周才樂拿哀求的目光看著楊晨光和張老板,表示自己真的錯了,想真心悔改。
楊晨光各自踹周才樂和張少一腳,笑道,“算了,我消氣了,你倆以後不要再那麼囂張了,知道嗎?”
張少和周才樂跪成一排,乖乖地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既然楊哥原諒了你們,你們還不快滾!”張老板道。
周才樂和張少相視一眼,慌忙跑走了。
鑽進跑車,裏麵的司機發動引擎,絕塵而去。
“嗬嗬,楊哥,您餓了吧,走,去皇家娛樂城,我請您吃飯!”
吃完一頓豐盛的飯,楊晨光被張老板親自送到學校。
楊晨光走進學校門口時,身後趕來的林美茹叫住了他。
“美茹姐,你怎麼來了?”楊晨光納悶地問。
林美茹淒然一笑,“從包包裏掏出請柬遞給他,本周六我就要結婚了,請你參加我的婚禮好嗎?”
“什麼?你要結婚了?”楊晨光一愣,“可是,我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本周六是你參與的真人秀開機拍攝的日子啊?”
林美茹苦笑,“計劃趕不上變化,前幾天我哥識破了那天我們假裝情侶的事情,所以我家人逼著我結婚,我也想了,我都二十七八的人了,是該結婚了!”
其實,林美茹根本不喜歡那個導演,隻是,她不想讓再讓家人替她操心了!
“也好,美茹姐,那恭喜你,到時我一定去參加!”楊晨光道。
林美茹點點頭,似乎很傷感的樣子,“那我先走了,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