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知道了!好吧,你先回到笛子裏吧,躲在笛子裏隨時待命,記住,我不吹笛子,你就別出來,那個夏晴雪你以後不要惡搞她了,她也不容易,一個女孩子家總是鑽男人被窩,多丟人啊!”楊晨光道。
“嘻嘻,主人,小的遵命!”說著,三明香屍一股煙鑽進笛子裏。
“尼瑪,還真是一件寶物啊!”楊晨光愛不釋手地拿著笛子,自言自語。
“鬼啊——!”突然,從客廳沙發裏傳來沐朵朵的尖叫!楊晨光從陽台趕到客廳,發現沐朵朵驚魂未定地蜷縮在沙發的一角,瑟瑟發抖。
“朵朵,怎麼了?”楊晨光走過去,坐下來,把手中的短笛子丟進口袋裏,抱著她關心地問。
“男朋友,我剛才做了個夢,夢見咱們屋子裏住著一隻鬼,好可怕!”
“嗬嗬,傻丫頭,你在自己嚇自己,哪有鬼?就算有鬼,它也是聽我的話!”楊晨光說。
沐朵朵在楊晨光懷中欣慰地笑了,乖乖地點頭,“嗯嗯嗯,鬼也怕男朋友呢。
半個下午的時間,楊晨光和沐朵朵都在沙發上相互擁抱著看電視。
最後,沐朵朵終於安靜地睡著了。
楊晨光穿好衣服,來到陽台,掏出短笛子,對準一個小窟窿眼兒,吹了一下。
發出一聲難聽的聲音。
楊晨光不會吹笛子。
笛子沒有反應。
楊晨光再吹,依舊沒有反應。
楊晨光急了,拿出掏耳勺,逐次對準小窟窿眼,捅來捅去。
“嗷——!”一聲慘叫,三明香屍捂著屁股飄在楊晨光麵前,哭喪著臉,“主人,你又捅小的!”
楊晨光聳聳肩,“我吹笛子你不出來,隻有用挖耳勺捅你嘍!”
“嘻嘻。主人,小的正在睡覺呢!您大半夜把小的召喚出來,所為何事?”
“沒事,我就是試試,看看你好使不好使!”楊晨光咧嘴一笑。
“啊——?”三明香屍苦笑,“好使,絕對好使!”。
“嗬嗬,那你睡吧”楊晨光說。
三明香屍隻身一搖,化作一道幽香的白煙,鑽進短笛子裏。
楊晨光把短笛丟進口袋,離開陽台,朝沐朵朵的臥室走去。
到了晚上,楊晨光準備學校巡邏一下,還沒走進學校大門,卻被身後一個身穿西裝的大漢叫住了,“請問,你是楊晨光嗎?”
“我是,你是誰?”楊晨光問。
大漢答非所問,“小兄弟,請跟我走一趟好嗎,有人找你!”
楊晨光想了一下,笑道,“好啊!”
楊晨光跟著大漢來到一輛女士版的名車一側。
大漢打開車門,邀請楊晨光上車。
楊晨光沒動,問道,“你們到底找我有啥事?”
“楊晨光兄弟,是這樣的,葉姐需要您的幫助!請您先上車吧,我們不會虧待您的!”
楊晨光笑道,“對不起,我不認識你們,我還有事!”
“小兄弟,慢著!”西裝大漢伸出一隻手按住楊晨光的肩膀。
楊晨光早有防備。
西裝大漢請不動楊晨光,隻好來硬的,加大手腕力道,用力摁他肩膀,想威脅他。
“哼!”楊晨光冷笑,左手一把抓住右肩膀上西裝大漢的手。
“哦,哦!”西裝大漢驚訝地看著楊晨光,感覺楊晨光的手好像鐵鉗子一般,狠狠地夾著自己的手骨。
五指連心疼的刻骨銘心,讓西裝大漢五官扭曲,身子不由自主地晃動起來,看上去像是被楊晨光牽著,在跳街舞。
偏偏此時,學校門口有路人經過,大家都好奇地看著他們。
“跳得好,跳得好!”真有人把西裝大漢的受罪,當成了跳街舞。
楊晨光眯眼微笑,抓著西裝大漢的手,一緊一鬆,西裝大漢疼得臉紅脖子粗,身體還在扭曲。
豆大的汗珠從西裝大漢額頭滾落,“小兄弟饒了我吧,在下有眼不識金鑲玉!”
楊晨光微微一笑,鬆開他,“你叫車裏的女人出來,請我也不拿出誠意來嗎?”
“謝謝!我知道了”西裝大漢道謝過後,匆忙鑽進車裏,對副駕駛裏的美女道,“老板,您看——?”
葉惠下了車。
“呃?是你啊!”楊晨光道。
“楊晨光,好久不見,我真的需要你幫忙!”葉惠無助地說。
“什麼事啊?”楊晨光問道。
葉惠答非所問,“先上車吧,我請你吃飯!”
“好吧,反正我也餓了,不吃白不吃!”楊晨光在葉惠殷勤的招呼下,鑽進跑車後座。
葉惠也跟著鑽進副駕駛位置,對西裝大漢道,“開車去富豪莊園會所!”
“好的,葉姐!”
富豪莊園會所是葉惠和她哥哥合資創建的,去裏麵消費的全是達官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