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怕打樁台被妖物撞倒才跑的,可不是怕這妖物。”吳緣沒好氣的回答道。
“小兄弟真是高人啊,剛剛那架勢應該是妖物被小兄弟趕跑了吧?”老陳一跑到岸邊就急切的問起了吳緣。
“那是當然,妖物走了,你們等會就可以開始打樁了,兩天之內,樁定能打下去。”吳緣肯定的說道。
“妖物走了,不是立刻就能打下去嗎?為什麼還要兩天?”
“我是說兩天內,也不一定就真的需要兩天,也許等一下就能打下去了。”
“噢,明白了。小兄弟真是高人啊,讓老陳長見識了,還沒請教小兄弟姓名呢?”
“吳緣……”
“吳大師辛苦了,走,我做東,請大師吃頓好的去。”
“飯就不吃了,錢先給我吧。”
“噢對了,忘記這事了,大師稍等,我這就去拿錢。”
老陳對吳緣的法術深信不疑,很爽快的拿了一萬六給吳緣,多的那一千塊算給吳緣的茶水費。
回家的路上。吳緣心中疑團重重。
吳緣昨天是在麻將館輸了錢,想弄點錢去翻本,聽說了打橋樁的事情後,便想出了一個歪主意,到這裏來騙點定金,然後再去麻將館翻本,如果贏了,就把錢退給老陳,如果輸了,就耍賴皮,反正這個橋的工程款都是河對岸村民們捐的,自己家裏也捐了幾百塊,現在橋修不成了,自己從這裏拿點錢回去也說得過去。
他十七歲的時候確實有個道士到過他們的村上,可是自己和他並未有過接觸,隻是母親經常給飯那個道士吃。幾個月之後道士就死了,死前把自己的拂塵,龍頭拐杖,一布袋符咒還有兩本很厚的古書給了母親,說是很重要的法器讓母親小心珍藏,別弄丟了,以後自有用處。母親也沒當回事,拿回家後就放在了樓上儲存稻穀的房間裏麵。
那兩本書,吳緣也看過,上麵都是古文和一些稀奇古怪的符號,吳緣也看不懂。那些東西放在樓上都粘滿了灰塵,今天那把拂塵自己還洗了好久才洗幹淨的。看來那道士所言不假,這些東西確實是很厲害,今天已經見識了,回去得好好研究一下道士的遺物。
吳緣想著,不由的加快了腳步。
秋英飯店二樓雅間,觥籌交錯,酒香彌漫。
吳緣坐在靠窗的位置,左邊是李縣長,右邊是老陳。其他的都是鎮上的領導。
“這次真是多虧了吳緣大師,我們的九號樁已經順利的打下去了,為了表達我的謝意和敬意,我先幹為敬。”老陳脖子一仰,一杯啤酒下肚。
“小事一樁,不值一提。”吳緣說著也一仰脖,酒杯見底。
“李縣長,這麼熱的天氣,還不懼辛苦下鄉視察工作,精神可敬啊,我幹了。”吳緣的馬屁功夫不錯,率先和縣長幹了一杯,喝完後掃了一眼諸位鎮領導,意思是讓鎮領導也敬縣長的酒,想把原本主角是自己的酒席,轉化為主角是李縣長。
鎮領導們不知道是領了吳緣的意還是原本就想拍馬屁,都爭先恐後的敬起了李縣長。
“吳大師,以前真是不知山高啊,多有得罪,還望吳大師不要放在心上,主要也是因為之前劉半仙收了錢,沒辦成事。我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這樣,我連幹三杯,吳大師你隨意。”肖副鎮長站了起來,低頭弓腰,雙手舉杯朝吳緣的杯子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