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貴想去追三貴,被吳緣叫了回來。
吳緣盤腿而坐,嘴裏念念有詞,吳緣的傷口流出了一絲綠色的液體,便不在流血了。
“吳大師,真是委屈你了,三貴這麼難製服嗎?”大貴內疚的說道。
“綠僵,不是邪物侵體所致,而是一種怨靈侵入,怨靈侵入人體一般都是借助動物的身體轉侵到人體內的。怨靈第一次進入人體,便通過咬人的方式將怨氣侵入到其他活人的人體,然後這些侵入活人的怨氣慢慢的就會融蝕人的三魂七魄壯大自己,然後通過被自己控製的人體再去傳播怨氣。而我的拂塵隻能對付怨靈,沒辦法對付溶蝕了人的三魂七魄的怨氣啊。”
“啊,那被咬的人都會變成僵屍嗎?”
“一般來說都會,除非是陰年陰月陰時命格的人,這種極陰之時出生的人隻有三魂六魄,怨氣溶蝕不了。”
“那可怎麼辦,要是三貴在去咬人就麻煩了,除了拂塵就沒其他辦法對付三貴了嗎?”
“當然還有辦法,我才剛剛學道,道力不深,如果是真正有道行的人,做一個陣法就能製服三貴。”
“那要到哪裏去找有道行的人?我現在就去。”
“真正有道行的人是不會輕易顯露的,很難找啊。”
“九涼山,李大爺說的,以前是從九涼山請來的道士。”
“已經過去很多年了,誰知道他們還在不在呢,何況這裏過去還那麼遠,坐車沒個兩三天你都回不來,來不及了。你回去找個銅勺來,沒有銅勺就銅碗,反正隻要是銅做的能裝水的東西就可以了,快去吧,現在就去,我在這裏等你。”
“我家就有個銅碗,我去拿來。”說完大貴便匆匆下了山。
“順便在拿個手電筒來,不然你自己看不清。”
“好。”
一個小時後,大貴匆忙的回來了。
吳緣趕緊帶著大貴向著三貴煞氣升起的地方追了過去。
在離三貴五十米遠處,吳緣坐了下來,用手指在手腕上用力劃了一下,鮮血奔湧而出,吳緣用銅碗接了半碗血後,坐下隨口念了幾句咒語,血便不流了。
“你在這裏等我,我去把三貴引過來,他過來的時候你就把血往他身上潑,一定要潑準,明白沒有?一定要準。”說著吳緣把銅碗交給了大貴。
三貴還在往前走著,吳緣大叫著衝了過去,三貴沒理會他,反而走得更快了。
吳緣使出最快速度,很快跑到了三貴前麵,三貴趕緊掉轉頭往大貴這個方向走來了。
吳緣一直在三貴背後用腳踢他,三貴無動於衷,依然走他的路。
突然大貴從一顆樹背後衝了出來,將吳緣的血狠狠的朝三貴身上潑了過去。
“嚎……嚎……”三貴發出了怪異的兩聲長叫。軟軟的倒了下去,頭發眉毛慢慢的全部脫落了,皮膚也變成了紫青色。
吳緣和大貴找了個空曠點的地方,把三貴燒了。
回到村子裏的時候,天色已經微明,村子裏幸存的幾條狗狂叫了起來,昨天這些狗都全部躲走了,現在又跑回來了。
吳緣和大貴又來到大爺家,把墨鬥還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