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直升機降落到了停摩托車的地方,吳緣和胡皮把摩托車搬上了直升機。
直升機在駐紮在本市的一個軍分區降落了。摩托車弄下來後,胡皮騎著摩托車裝著吳緣和兩個美女出了軍分區。這摩托車聲音很響,本來就很拉風,這下嚴重超載,還坐了兩位穿著製服的美女,走在路上,格外引人注目,回頭率很高。
胡皮帶著幾個人,到一個大排檔吃起了飯,胡皮不顧吳緣的反對,點了幾瓶白酒,每個人都強行倒了一杯,開始喝了起來。
胡皮性格開朗,善於搞氣氛,更善於灌酒,菜還沒上完,兩位美女和吳緣就被吳緣各灌了一杯白酒了。
兩位美女一個長頭發——小圓,一個短頭發——小寶,不論從臉蛋還是從身材,都是絕對的美女,長頭發的美女酒量好像不行,此時臉上已經紅成了關公,動作語言也已經帶了醉意。
此時吳緣看到正發表著長篇大論的吳緣,鼻子下麵,居然有一小坨綠綠的和飯粒差不多大小的鼻屎,吳緣不想在兩位美女麵前傷了麵子,小聲的提醒胡皮說他鼻子下麵有一粒飯。
吳緣的意思是讓胡皮把鼻屎彈掉,可胡皮此時嘴巴裏麵正在嚼著東西,一伸舌頭,就把鼻屎給舔進了嘴裏,繼續嚼了起來。兩位美女把這一過程看得真切,都哈哈大笑起來,把胡皮搞得一頭霧水。
酒局在愉悅和諧的氛圍中進行著,四個人都兩杯酒下肚後,長發美女已經醉得不行了。
胡皮踢了踢吳緣的腿,然後說去個上廁所,就起身走了,吳緣知道這是有話要和自己說,也跟了過去。
“吳緣,這兩個美女怎麼樣?你心動了沒?”胡皮一邊走一邊和吳緣說道。
“這美女當然漂亮啊,什麼心動,心動又能怎麼樣?”
“這兩個美女你選擇誰?小寶還是小圓?”
“選誰?要幹什麼?”
“嘿嘿,當然是帶走啊,你要哪個,可以帶走啊,她們都是我下屬,沒事的,這兩個哪個都不比你現在的那位差啊,就當是今天感謝你幫我忙的酬謝吧。”
吳緣心裏一陣驚歎,真沒想到胡皮居然是這種人,難道老五當了副部後也變了?可此刻吳緣喝了些酒,一聽胡皮說居然可以帶走一個,吳緣心裏燥熱了起來。
經過一陣短暫的商量,在酒精的刺激下,最終,吳緣選擇了短頭發的小寶。回到飯桌後,除了小圓外,他們三個人每個人又再喝了一杯,吳緣已經醉得連意識都開始模糊了起來,胡皮也差不多了,也有些口齒不清了,唯獨小寶,巾幗不讓須眉,還異常清醒,直嚷嚷著再來一杯。而此時小圓已經醉得趴在飯桌上了,胡皮擔心再喝下去,自己和吳緣都會醉倒分不清東南西北,壞了晚上的事情,隻好忍氣吞聲,說不行了,不能再喝了。
結完賬,很自然的,胡皮扶著小圓上了他的拉風的摩托車。吳緣和小寶,打了一輛的士,隨便上了一輛出租車,到市廣場附近一個酒店開了一個房間。
吳緣暈暈乎乎的開好房間,一進門,小寶就抱了上來,和吳緣激吻起來,這大大出乎了吳緣的意料,吳緣後麵酒稍微清醒了一些的,本來想開個房間就直接睡覺,一個人睡一張床的,但是現在小寶一吻上來,吳緣亂了方寸,應付式的和小寶滾在了一起,一邊吻著一邊倒在了床上。
兩個人的激情燃燒了起來,不過好像一直是小寶主動的,吳緣一直都是附和似的,為了工作而工作。吳緣喝了些酒,沒有前戲,很莽撞的進入了,而且特別持久,不知道是因為心理原因,還是因為喝了酒,吳緣一直未能把快樂歌頌,小寶從期待的亂哼哼,到快樂的鼓吹號角,再到如泣如訴的表達快感,最後到嚎啕大叫,都沒有讓吳緣芳心一緊,大快朵頤。一直到小寶無力呻吟的時候,吳緣才麻木的渾身抽蓄,結束了戰鬥。
這場戰鬥,吳緣一點也沒有享受,仿佛是為了戰鬥而戰鬥似的,進行了一場毫無戰果的戰爭,戰鬥沒有下半場,到第二天早上天剛剛亮,吳緣在胡亂的夢境中,各種不安各種糾結中醒來,看著陌生的床,陌生的房間,旁邊的陌生的女人,吳緣知道自己做了一件不像是自己做出的事情。
小寶正在柔情蜜意的看著吳緣,讓吳緣心裏一陣唏噓,這個似乎熟悉,又特別陌生的嘴臉,讓吳緣的心裏再次糾結了起來,吳緣一直努力的回憶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卻又發掘那事情是如此模糊,如此難以想起。
吳緣很不自然的對著小寶笑了笑,很尷尬的穿好衣服洗漱完畢,和小寶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
兩天後的一個深夜,吳緣在黎萌萌家裏,抱著黎萌萌睡得正香。吳緣在做著夢,正在夢裏愉悅的遨遊著,突然吳緣心裏一陣火辣辣的感覺,把吳緣弄醒了。吳緣醒了之後,卻感覺自己行動異常困難,渾身都麻麻的,自己的意識控製不了自己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