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緣和另外兩名男子一起很快的把剩下的幾條狼消滅了。剩下的狼雖然和邪狼為伍,但是都不是邪狼,吳緣心裏感到了一絲隱隱的不安。是誰養邪狼帶領狼群呢?他要幹嘛?
這次的人狼大戰,除了一名已經跑開的女孩子外,其他人都不同程度的受傷了,傷情最為嚴重的是短發女子,胸上被狼抓得血淋淋的,臉上也有幾道抓痕。其次是那名胖一點的青年,大腿上麵被狼又咬又抓的,也已經血肉模糊了。在這緊急時刻,大家也都沒有和吳緣打招呼,而是先從放在遠處的行李中拿出急救箱,給短發女子包紮起來。
吳緣看著受傷的幾名隊員們,有些後悔自己因為愣神而出手太晚了,但是後悔也來不及了。吳緣把受到驚嚇跑開的那名女孩找回來後,配合著其他隊員,把各自的傷口都包紮好後,大家才開始和吳緣攀談起來。
原來這是自發組織的一支探險隊,短發女子叫誌玲,是他們的隊長。誌玲是本地人,從小在神農架山區長大,小時候,他們村裏經曆了一次驚心動魄的人狼大戰,他們村幾乎死了一半以上的人,後來他們全村搬遷走了。而在這次空前的人狼大戰中,身為村長的誌玲的爸爸犧牲了。
這個血海深仇,誌玲從來未曾忘卻,她一直在準備著,籌劃著,終於在今年,組成了這支五個人的神農架神狼王探險隊。
今天探險隊進入原始森林已經是第八天了,就碰到了剛剛那一隊狼,吳緣來的時候,他們已經殺了十幾隻狼了。他們感覺,野狼窩就在這裏附近,離這裏不遠了。
隊員們雖然都受傷了,但是他們都沒有退縮,都表示還要繼續跟隨誌玲尋找神狼王。
聽完誌玲的訴說,吳緣在心底裏,敬仰起誌玲和她的隊員們來,但是現在的吳緣已經不是是過去的吳緣了,他現在隻是一個蛇靈而已,他知道,僅憑誌玲這些隊員們的力量,是沒有辦法對付狼王的,因為他剛剛已經見識了這批狼的頭狼,這隻狼王肯定已經成了境界極高的狼靈了,不要說這些隊員,就是吳緣自己,也不是狼王的對手。
“你們不是狼王的對手,如果你們貿然去找,肯定是見不到狼王的,哪怕是見到了狼王,也還是要喪命的,這狼王,不是幾把獵槍就能對付得了的。”吳緣在誌玲麵前坐了下來,語重心長的說道。
“為什麼這麼說,難道你,見過狼王,或者了解狼王?”誌玲的眼裏閃現了一絲喜悅,急急問道。
“反正你們別再去找狼王了,回去吧,狼王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麼簡單,它不僅僅是一條狼。”
“不行,既然來了,就一定要找到,我一定要為我父親,還有我們那個村在熱那裏那個大戰中喪生的人報仇,這個事情天天哽在我心裏,我經常做一個夢,反反複複的做一個夢,夢隻有一個片段,就是人狼大戰中,那頭狼王咬死我爸爸的樣子,狼王不除,我生不如死。”誌玲坐了起來,捏著拳頭,咬著牙說道。
誌玲雖然是短發,但是五官端正,身材修長,有著大大的雙眼皮眼睛,高聳精致的鼻子和小橋的嘴巴,隻是此時臉上髒兮兮的血跡已經把她的美遮蓋住了,在火光的映照下,那張臉龐是如此的堅毅,頑強。
“剛剛那群狼,你們對付都很困難了,狼窩裏麵的狼不僅數量眾多,而且裏麵的狼肯定比你們現在遇到的更加厲害。誌玲,你報仇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可你們總不能拿雞蛋去碰石頭,況且,誌玲,你還得為你的隊友們著想啊。仇恨都過去了,別總把仇恨放在心裏,放下吧,放下了,你就獲得重生了,你就不會再做惡夢了。我想,你爸爸在天之靈,也不願意看到你為了替他報仇而喪命的。”
“這種話,我媽媽和我說過很多遍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原則,我也有。謝謝你今天幫我們對付狼,誒,你是怎麼突然出現在這裏的?你也是探險者嗎?”誌玲不想再聽吳緣的勸告了,轉移了話題。
“對,我,我也是探險的,正好路過,看到這裏有一堆篝火,就來了。”吳緣被突然問起,一時有些語塞。
“你探險?怎麼連包都沒背一個,你沒行李的嗎?隻身探險?”誌玲口直心快。
“這位兄弟是部隊上的吧,你身上的軍裝,好像是特種部隊的軍裝誒。難道你們是野外訓練,什麼東西都不帶?”那個胖一點的男人插話問道。
“誒,嗯,對,這位兄弟猜的對,我們正在野外訓練呢。”吳緣看了看身上的軍裝,一時無言以對,尷尬了片刻後,實在想不出其他的敷衍的話了,隻好硬著頭皮承認胖子的猜測是正確的。
“現在外麵可能還有探子狼,你一個人很危險,不如你今天晚上就和我們一起吧,我們輪流值班,比較安全。”胖子建議道。
“探子狼?什麼是探子狼?”吳緣問道。
“嗬嗬,你雖然是特種兵,國家的精英,但是這野外知識可是沒我們懂得多。狼群是個等級分工,管理製度,都很嚴明的群種,探子狼,就是探子,會在狼群周圍查探情報,查探敵人的情報,查探獵物的情報,然後把查探到的情報彙報給狼群,狼群再行動。探子狼一般都是狼群裏麵的精英,碰到了的話,很危險。”胖子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