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黑暗的地下室內站著一個女子,正在這時一陣陰風傳來,當陰風過去之後,就看見一個人影跪在地上,隻見那個人說道,“參見皇後娘娘,營公子已經被帶入密室。可能過一個時辰就會醒過來。”
女子緩緩轉過身影,火光照射在她那有些妖豔的臉,顯出一絲猙獰,正是大洛的皇後娘娘盧氏。
“哈哈···哨鶯,幹的不錯,你這次想要什麼獎勵?隻要你說,本皇後定會答應你。”隻見盧氏瘋狂的大笑一陣。
當她說完這幾句話後,跪在地上的人眼中一亮,卻依然謙遜的道,“皇後娘娘,哨鶯並不敢奢求什麼,隻是希望娘娘能夠放任屬下自由。請求娘娘能夠準許!”
隻見盧氏眼中閃過一絲陰狠,臉上卻笑著說道,“哨鶯,你真的想要脫離我的私人護衛隊伍?”隻見名為哨鶯的男子再次重重的叩拜下去,用異常堅定的聲音說道,“皇後娘娘,您明知道屬下的夢想就是闖蕩江湖,為了報答您的一飯之恩這才留在了娘娘身邊,經曆了這麼多年,我想屬下也是差不多到了該離開的時候了,請娘娘準許。”
盧氏的眼睛有些迷離,好像回憶著過去無憂的生活。十幾年前,自己還隻是一個無憂無慮的少女,卻沒想到自己的父親為了攀權附貴逼迫自己嫁給了一個自己根本不愛的人,而自己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女卻被眾人推到了風口浪尖,為了躲避宮中的爾虞我詐,就必須將身上柔軟的絲綢脫下,換上了冷冰冰的鐵衣,不對籠絡自己的人心,培養真正屬於自己的人馬,這才有了像哨鶯這樣的人物。
她怎麼會忘記哨鶯冒著生命危險幫自己渡過一個又一個難關,更不會忘記自己又怎麼才會平穩的坐上這個後座的。這幾年的大風大浪也逐漸令她厭煩了皇室的紛爭,如若不是因為她的皇兒洛卓舟,她真想淡出這個戰場,可是麵對著非皇上親母的皇太後,麵對自己不爭氣的皇兒,麵對勢不可擋的洛清宇。如今在她最需要心腹的時候,哨鶯竟然因為一個宮外的女子要離自己而去,他以為他隱瞞的很好,可是卻忘了自己的情報網的幕後主人究竟是誰,不是別人,而是她,當今大洛的皇後盧邵英。
眼中閃過陰狠,可惜哨鶯並無察覺。
盧氏慢慢的回過神來,眼光柔和的打量著哨鶯,看著他有些卑微的身影終於大發慈悲的點下了頭。哨鶯興奮的再次跪拜,謝道,“謝皇後娘娘!屬下告退。”
皇後娘娘好似疲憊的用手摸了摸額頭的一縷發絲,揮了揮手,哨鶯便靜靜的退了下去。
沉思了一會兒,皇後娘娘這才在一個棕色的石頭上敲了敲,“哧——”一聲,本是狹小的空間竟然出現一條狹小的道路。
盧氏從一旁掂起一盞油燈緩緩向黑暗的通道走去。不知道走了多久,眼前終於大亮,隻見這是一間空曠的密室,比之前那個大了許多,密室中除了有許多油燈,還有幾個黑衣人矗立在那裏,就隻剩下一座石床,床上躺著一個人,一個昏迷的男人。
幾個黑衣人聽到腳步聲,立即拔出腰間的武器,當看見是自己的主子時,幾人立即跪倒在地,叩拜道:“暗影拜見皇後娘娘,皇後娘娘千歲千千歲。”
盧氏點了點頭,幾個黑衣人這才站了起來,低垂著腦袋靜靜的立著,盧氏緩緩的走向石床,看著床上昏睡的俊逸男子,不僅輕笑起來:“嗬嗬。。。。。。長得不錯,隻怪你知道的太多了,否則本皇後倒是可能納了你做入幕之賓。
說完,就從一個暗影手中接過一個木盒。皇後手中拿著木盒,緩緩的低垂下腦袋,靜靜的觀察著昏迷的營新,“嘖嘖。。。。。。真沒想到這麼一個漂亮的人兒,竟不是一個牢靠的人,可惜了呀。”
皇後讚歎完之後,對身旁的暗影說道,“拿匕首!”立即有人恭敬的遞上匕首,盧氏陰笑著接過匕首,輕輕的在營新手腕處拉出一道傷口,鮮紅的血液立即從手腕處流了出來。
營新吃痛,醒了過了,見此情景,兩眼雖充滿著恐懼,但強忍著並未吭一聲!
眼前的人兒看在眼裏反倒更是得意,自顧自緩緩打開手中的盒子,立即有一道綠色的影子從盒子中閃出,消失在營新的手腕處。
營新悶哼一聲,再次昏睡過去。
“哈哈。。。。。。”盧氏猙獰的笑了起來,雖用她那寬大的袖子掩麵,但也無法遮擋住她那陰險狡詐的毒蠍麵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