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這可是宰相府,你也還不是金禾國的太子妃,今日為父看在你也算有賠罪的誠意,姑且就此算了!為人子女的也該有為人子女的樣子,你可是明白了?”正當許歆轉身想離去時,葉權這一席話,就如同一桶冷水從頭上澆下,雖然許歆一點都不希罕做這個什麼狗屁準太子妃,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這些話,擺明就是讓她記得今日她欠下了一個人情,將來必須乖乖聽話。
片刻,許歆才從嘴裏吐出一句話:“女兒定當好自為之!”好自為之,自己認為對的事情就堅持做下去,所以如果當爹的你哪天又惹怒了我,那別休怪我不近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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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爺,夫人!”直接一家丁氣喘籲籲的跑了進來。
“何事如此驚慌?堂堂宰相府,你這是成何體統?!”葉夫人擺出一副當家主母的陣勢,嗬斥道!
“稟。。。。。。稟老爺,繆福公公傳口諭來了!”
近日隨著洛王身體越發虛弱,朝堂局勢就越發動蕩。葉權有種很不好的預感,大步向前廳走去,隨後一眾女眷也跟隨而去。
“繆公公,何事要你親自前來?”葉權見一臉鐵青的繆福,便知道出大事了。
“奴才見過宰相大人,傳皇上口諭,請葉大人攜夫人與三小姐立刻進宮見聖駕!
葉權若有所思的轉頭瞟了一眼站在身後的葉竹,此時葉竹的眼中也充滿了疑惑。
一個時辰後,許歆正跪在氣若遊絲的洛王麵前。
他們一眾進宮後,氣若遊絲的洛王什麼話都沒有說隻陰沉著臉下旨讓葉竹一人跪下。許歆心裏真是萬般的鄙視古代奴隸製度,但此刻這些陋習比起今日洛王召她進宮的目根本不值一提。眼下,她對這個狀況根本摸不著頭腦,更是無從推測,或許現在默默的跪著是自己最好的選擇。
“抬起頭來。”洛王終於跟自己說話了。
許歆百般不情願的抬起自己的頭,一眼就看到了半倚半靠的躺在龍椅上的皇帝。
“隋紀國太子,你要找的可是她?”洛王並沒有多看她一眼,反倒是朝殿後說道!
不料此時從殿後出來的此人竟讓許歆目瞪口呆。
“林公子?!”
桑霍臉上依舊掛著淡入清風的笑,對於葉竹的驚訝,他似乎早有預料,甚至在心裏有些小小的得意,“三小姐,我們好久不見!”
跟在桑霍後麵出來的桑郝,聽見自己大哥這麼說,即使他再不願意承認,也必須承認自己犯了一個很愚蠢的錯誤。
前幾日桑霍同他們的父王提出要去洛國覲見洛王就讓他覺得有些突然,再三詢問,桑霍都守口如瓶。無奈為了一探究竟,便提出要與他同去。今日到了洛國王宮,桑霍竟然之言要求與洛國政治聯姻,而聯姻的對象就是洛國當朝宰相葉權之女。
想到自己哥哥在乎的女人正被囚禁在自己的府邸內而大家全然不知,桑郝就有些暗自得意。
可不料,桑霍要求聯姻的宰相之女並非作為洛國第一美女葉蘭,而是洛國聞名遐邇的醜女葉竹,這讓桑郝的臉色瞬間由紅轉黑!
“原來你是。。。。。。啊!那桑夏豈不是隋紀國的公主?”葉竹想到了那個總是姐姐長姐姐短的可愛女孩,萬萬沒想到他們竟然是如此嫌貴的人。
“葉三小姐,在下並非故意隱瞞,隻是當時的情況不容我們表明身份!還請你原諒!”桑霍看到葉竹眼中帶著一抹被欺騙的傷感,心中有些不忍,連忙解釋道。
葉竹深吸一口氣,低頭避開對麵投來的炙熱的渴望被原諒的目光,壓抑著情緒回道:“您折煞民女了,能與太子與公主相識實屬民女的榮幸,更何談責怪太子殿下對民女有所欺瞞呢!”
桑霍還想解釋,洛王卻在此時說話了,“隋紀國太子,宰相之女除一女已嫁我皇兒外,皆已有婚約在身。堂下葉三小姐亦是如此,如要聯姻可否另尋她人。本王有一掌上明珠並未出嫁,不知隋紀國太子意下如何?”
“洛王,小王早已有所耳聞,您已將葉家三小姐旨婚於金禾國太子英祿雨林。”桑霍直言不諱。
“既然隋紀國太子已知,那也應該知道這件事已無轉換餘地!”洛王順水推舟。
“若今日必須洛王在金禾國與隋紀國做已選擇呢?”不想桑霍當仁不讓、單刀直入的直接將這個話題升至到三國利益的高度。
“隋紀國太子又何必咄咄相逼?!”洛王被氣的止不住的咳嗽,反倒是一直坐在一旁的皇太子替他父親回問道。
“老僧有一句話不知道當講還是不當講?”一個站在桑霍與桑郝身後的老者,緩緩走到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