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富酒館,在乘風城中隻能算是二流的酒館,但今天卻迎來了以為覆手之間能將這座酒館摧毀的巨擘。
那個霸道的男人,包下了正間酒店,隻為了能夠在二樓有著積極的位置,能夠看到廣場中央的情況。
相距近千米,老板實在不明白,這麼遠的距離,到底能夠看清什麼?
不過他可不敢多問一句,那柄幽寒長槍抵在自己的胸口時,哪仿佛身處在九幽之中的感覺,知道現在還久久不能消散。
嘭~
突然二樓傳來了木質桌椅碎裂的聲音,身材圓滾的老板一個踉蹌,差點直接坐到了地上。
他不是擔心桌椅的毀壞,他給自己的錢,就算在乘風從開一家這樣的酒店也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他是害怕那個可怕的人動怒了,自己可就遭殃了啊。
帶著害怕的心思,老板呆站在一邊,整個人都神遊太虛之外了。
可是這時,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讓肥胖老板本就緊繃的心裏劇烈一顫,顫顫巍巍的說道:“誰....誰啊,我們今天不營業。”
“我是來找人的,裏麵有我的朋友。”外麵和善的聲音,讓肥胖老板一愣,猶豫了片刻,還是打算去開門,能和剛才那個煞主一起的家夥,絕對來頭也不下,他可不敢得罪。
可是剛剛來到門口,準備拿下門閂之時,一道血跡突然濺起在自己的麵前。
沒有絲毫的疼痛,老板隱約看到哪穿過了自己的腦袋的槍頭,死也沒有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
在這個亂世,死,並不需要做錯任何事,弱者,就是死。
“別那麼生氣嘛~他並沒有跟別人告密,知道你在這裏,完全是因為它。”王軒輕輕的推開們,木質的門閂,根本擋不住王軒的距離,瞬間被折成兩段,而王軒右手指著天空,上麵幾頭紅色的小鳥,正盤旋飛舞,異常歡樂。
“哪就是烈焰鳥嗎?乘風的國獸。”將掛在長槍上那具屍體甩到了一邊,男子拿著自己的長槍,冷冷的說道。
“不錯,正是他。就算你能夠躲過九星強者的眼睛,卻絕對躲不過它的眼睛。所以,金茗,任命吧,你是不可能離開乘風了的。”王軒抬起頭看著這個已經麵目全非的男人,輕輕的說道。
雖然身高,麵容,甚至是氣質都發生了太多的改變,但是王軒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
這些可以變,但是獸魂不會變,鬥氣是絕對變不了的。
遠古帝皇龍身體散發的那一股味道,王軒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符合這個年齡會出現在這裏,還拿著那樣一柄熟悉長槍的人,除了金茗再不會有其他人。
金茗沒有說話,十幾天前,自己占據了天時地利人和,都戰不贏王軒,更別說是現在這個時候。
他沒有想和王軒拚命的衝動了,但是看著那副一切事情都掌握在自己手中的王軒,金茗心中有一陣莫名的憤怒正在不斷的升起。
除了自己的那兩個兄弟與白衣小將,他在沒有看到過潛力比自己還高的家夥,而王軒擊敗了自己,哪怕自己已經使出了渾身解數,還是輸了,輸得那麼徹底。
死神狼騎團麵前,自己倒在了聚靈陣之下,而王軒卻衝出去了!而且帶著整個死神狼騎離開了哪裏,而自己足足花了十五天的時間,從乘風的北邊飛奔回到了這裏。
王軒所做的一切,都像是一把刀,一刀一刀撕裂著他是脆弱的防護牆,金茗的心本應該早就崩潰了的。
金茗人還活著,心已經死了。
但是手中的紫電雷魂槍卻絲毫沒有鬆開的意思,他沒有後悔,如果不進這乘風城,他一定能夠順利的離開這裏。
但是如同一條狗一樣,敗退的離開了這裏,金茗還是曾今的金茗麼?
那個喜歡將一切掌控在手中,擁有著強大控製欲,與年紀不符的野心的家夥麼?
金茗永遠都是金茗,他是不會輸的,如果非要輸的話,他也隻能。輸給他自己。
紫電雷魂,閃耀,一槍刺進了人類哪最薄弱的脖子!
目標不是王軒,而是自己。
噗~
鮮血飛出,王軒身形一移,才避開了這足足噴出了一米遠的長長血柱。
王軒沒有問他到底是怎麼從聚靈陣中出來的,這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終於徹底的死了。
喉管刺破,喉骨碎裂,除非是神跡,否則他再也不可能活過來了。
“死亡並不可怕,但是因為逃避現實,而選擇死亡,你真的很可悲。”王軒搖頭慢慢的說道,蹲下身子拿走了金茗手中的那枚儲物戒指,以及地上那一柄紫黑的長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