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姐姐，你哪來這地契的啊？這是你的東西，我怎麼能拿你的店鋪？”楊小蠻急忙把東西放在桌上，“我不能...”
“別對我說不。”白牧歌伸手擋在楊小蠻麵前，給她一個生人勿近的眼神，“我和你很熟嗎？”
楊小蠻被她這種態度整懵圈了，不解地看著白牧歌。
一旁的司徒軒和皇甫爵互相對視一眼，他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白牧歌的演技這麼好。
“楊小蠻，你還記得你來京都的初衷是什麼嗎？”白牧歌沒有再把手裏的銀票硬再給她，而是重重地拍在桌子上，自己也在桌旁落座。
“我當然記得了，我來京都就是為了開百味齋的分店，要把自己的生意規模做得更大。”楊小蠻說著，眼中難掩失落。
她嘴上雖然是這麼說的，可是心裏卻漸漸的沒底了。
那時候邀請別人入股，想要把自己的生意規模壯大的豪言壯誌已經被現實打擊得潰不成軍。
“那現在我問你，為什麼你願意別人入股你的生意，我為什麼就不行呢？”白牧歌沒有錯過她眼中的失落，話語裏對她的失望，“現在我隻不過是想入股你的生意，給你銀子，不是一個朋友對你的幫助，更不是對你的同情。”
“白姐姐……”楊小蠻震驚地看著她，話語裏盡是不可思議和一絲意外和一絲驚喜。
“你別叫我白姐姐，你可以叫我白大人，或者白公子，我們沒那麼熟。”白牧歌一臉正色地看著她，語氣陌生中帶著疏離，“我今天是來跟你談生意的，可不是來跟你敘舊的。”
看著白牧歌在那裏一板一眼地表演，司徒軒一手握拳，輕輕地放在唇邊，把好不容易憋住的笑聲咽回肚子裏。
二而皇甫爵全程表現得最為淡定，臉上絲毫不見波瀾。
倒是一旁的劉博兒卻是沒忍住嗤笑出聲。
才露出一絲笑聲，馬上就有三道帶著冰刃的目光向他射了過來。聞到危險的訊息，劉博兒立刻閉嘴噤聲。
楊小蠻好想說她剛才聽到有人笑了，不過她如果說出來會不會被人打死？
“我這裏有地契，店鋪的位置是東大街靠東城門第六個商鋪。這裏還有一萬兩銀票，裝修店鋪，買一些工具什麼的應該差不多了。”白牧歌談生意的樣子正兒八經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在家練過。
“我不需要你出錢，也不需要你租店鋪，你隻需要把你做菜的技術教出來，招待好客人，我們的生意合作就這樣吧。”
“至於分成嘛，我就吃虧點，我六你四。怎麼樣？有什麼意見，你提一個？”
說完這些，白牧歌這才把目光收回去，悄悄地瞟向一旁默不作聲的皇甫爵，好像是在求表揚求誇獎似的。
“呃……”楊小蠻盯著白牧歌看了好久，最後翻了個白眼，隻能點頭說，“好，好，好。”
這能不好嗎？該說的都被他她了，不該說的也被她說了，不好也得好。
這怎麼感覺今天白牧歌是有備而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