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曉綰高興的跑過來,叫旦慶:“蛋清,快點,我爹叫你去。”
旦慶好像意料之中的樣子,施施然和曉綰又回到範雲的書房。
範雲正坐在書桌後,愁眉緊鎖。
見旦慶和曉綰過來,招呼他們坐下,範雲問旦慶:“旦慶,剛才曉綰過來說你有辦法化解這件事。”
旦慶對範雲說:“伯父,不知道你探聽到了什麼消息?”
範雲說:“這事確實如你對綰兒分析的差不多,我打探到,範斌私自和姚誌密謀要害我,然後將他爹推出來接管我們範家,不過我收集的情報中,範雷卻未參與此事。還有那王東卻是赤眉軍的人,一直隱藏了身份假裝是毛賊,這也是我們無法得罪的人。”
旦慶又問:“不知伯父是想怎麼處理這事?”
“我本想將計就計,將他們一網打盡,但確實會出現你所有說的後果。這樣一來我範家同樣會覆沒,即使不完,也得罪了姚家和赤眉。”
旦慶點點頭道:“這樣確實很棘手,剛才我和綰兒說過,我有一計,可一舉三得。”
範雲喜道:“哦,哪三得?說來聽聽?”
旦慶說:“就是化解雷叔和姚家的事,還有一得是讓姚誌對綰兒的婚事做罷。”
範雲追問:“你這計從何出?”
旦慶說:“伯父,其實這事很簡單,起因是姚誌想吞並範家,用的手段就是和內部人勾結,隻要我們用雷霆手段將範斌控製起來,同時將王東等假裝是毛賊去掉。這樣赤眉也無話可話,姚誌卻已經去了左膀右臂,這時隻要伯父私下給足姚誌麵子,將姚誌的計劃全盤給他說出,他自然會知難而退。”
範雲一拍書桌:“果然是好計,看我老糊塗了。”
旦慶嗬嗬笑道:“伯父,你是深陷局中,不如我這旁觀者清。”
範雲笑道:“這事我知道怎麼處理了。”又對曉綰說:“綰兒,等這事完了,你好好帶旦慶到我們定陶去逛逛。哈哈…”
曉綰看她爹笑起來,也高興的拍手說:“好啊!好啊!爹,我過段時間也想到泰山上去修煉一下,蛋清都和泰山神扯上關係了,我也得去拉下關係。”
範雲心事放開,心情很不錯,說道:“好!等這事完了再說。”
說完,範雲對兩人擺擺,說:“你們暫且回去,我再做些安排。”
旦慶和曉綰笑嗬嗬的出去,沒走多遠,碰見範俊過來找他爹,看到兩人高興的樣子,問:“妹子,什麼事這麼開心?”
曉綰說:“哥,爹今天心情好,你趕快去,說不定你提什麼要求,爹就答應了。”
範俊一聽,趕快說:“那我得趕走,旦慶,我先走了,等下來找你。”
範俊一陣風跑進書房,範雲見他進來,嗬嗬笑道:“正好有事讓你去辦。”
然後對範俊如此這般的安排了一番,又讓範俊叫有福等心腹過來,細細的布置下去。
旦慶和曉綰兩人回到院子,旦慶交待了曉綰一番,曉綰就到一邊去練習乘風訣和陰陽魚,旦慶還是提著槍出去練槍了。
接下來的幾日,旦慶和曉綰在院子裏勤習苦練,旦慶在等曉綰將乘風訣練好,一起去後山試驗隱風訣和解風訣。
範雲等人也在緊鑼密鼓的進行布置,姚誌卻又來了提親,被範雲以曉綰還小為借口拖了開去。
又過了三日,範雲卻傳話讓旦慶和曉綰一起到大廳。
旦慶和曉綰一到大廳之外,就看到處處崗哨,進了大廳見範斌已經被兩人一左一右的挾持在廳中。範雷一臉焦急和惶恐的坐在一邊,雙手來回搓著。
其他範家核心人員都已到齊。
範雲見兩人家進來,示意兩人坐在一旁,這才大聲的說:“今日召集大家過來,是有一事宣布。”範雲一頓,“範斌因違犯家規,送到範氏宗廟關禁閉一年,具體的罪行長老們都已清楚,這裏不再公布。”
範雷一聽此話,心中一輕,感激地看著範雲。
範雲繼續說:“還有一事,年初有福以曉綰出遊為借口到莒一帶秘密巡視範家產業時,遭到山賊的埋伏,幸好旦慶撞見援手救了他們。這夥山賊又潛伏在我定陶,被我們殲滅,此事已經報給定陶的官府了。”
“我以家主之命,宣布對旦慶以我範家之禮進行獎賞,還有對剿滅山賊的範俊和有福等人也一並進行嘉獎。”
旦慶一聽,傻在那裏,曉綰一撞旦慶,旦慶和範俊等人一起躬身說:“謝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