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宣和劉秀見無法拿下旦慶兩人,心中焦燥,大罵那群笨蛋怎麼還未追上來。
旦慶和曉綰想通過與他們的交手來提高實戰能力,這半個多時辰也是打的酣暢淋漓。旦慶正在展開所有槍法和劉秀纏打之時,聽到遠處一陣馬蹄聲,旦慶心道不好,人家的援軍到了。
曉綰也聽到聲響,對旦慶說:“蛋清,情況不妙!”
徐宣和劉秀聽到援兵來了,手上加勁,務必要將他們兩個留住。
劉秀將拂塵舞得像一圈白雲似的,罩著旦慶的槍,旦慶隻有將槍尖也抖成一圈圈的,帶動真勁將拂塵震散,要不然被劉秀拂塵纏住就又得和劉秀硬拚內力了。剛開始和劉秀拚過一次,旦慶感覺和劉秀還是有一段差距的,所以盡量避免和劉秀的纏打。現在劉秀一聽到援兵要來了,更是將拂塵用纏法,想纏住旦慶的槍。
旦慶看不能擺脫劉秀的糾纏,將槍收回來,又一抖槍頭,將劉秀的拂塵震開,但是劉秀隻是用拂塵杆就將槍給擋回去了。
隻見旦慶將槍撤回之後,又朝劉秀麵門直指而去,劉秀一看有機會,將拂塵抖開,罩向槍尖,旦慶將真氣灌在手掌上,沿著槍杆的外麵,在槍杆周圍形成一股螺旋的真氣,這股真氣,到了槍尖擴散為磨盤大小。劉秀的拂塵一觸到這股真氣,拂塵倒飛而回。旦慶的槍一點到拂塵杆頭,劉秀渾身一震,差點把持不住。卻是因為之前旦慶是將槍頭抖成圈來帶動真氣去震散拂塵,每次都是破了拂塵,槍頭卻力量分散,總是被拂塵頭擋住。這回旦慶將整個掉轉過來,用真氣自身來形成螺旋,力量卻全部集中在槍上,所以當劉秀一觸到槍頭時,還是以之前的力道來抵擋,一下就吃了一個暗虧,況且高速的大鐵槍所攜帶的重量全部壓在拂塵頭上,所形成的衝突力也突然大了許多倍。
劉秀一觸之下即為潰散後退,旦慶一收槍,身子一躍,躍到曉綰身邊,舉槍同樣一擊徐宣,徐宣不查之下,也吃了一個暗虧。旦慶拉起曉綰就往天柱峰跑去,曉綰見徐宣退開,也配合旦慶運訣迅速躍開。
等徐宣和劉秀回過神來,兩人已竄出幾十步開外,再要去追,已是希望渺茫。他們知道,在剛才他們兩人全力出手的情況下,都未將兩人留下,現在兩人一心要逃走,徐宣兩人更是心知無法追上了。
兩人呆呆站在灌木叢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片刻馬隊衝過來,看到兩人站在這裏,全部跳下來,等候徐宣的命令。
徐宣一歎息,對劉秀說:“劉兄,看來我們得另想他法了。”
劉秀也是無耐,說:“這兩個小子進步太快了,隻怕我們以後對付起來會越來越困難,劉豐良有這兩人幫忙,怕也是更難對付了。”
徐宣和劉秀兩個各騎上一匹馬,徐宣對馬隊的頭目說:“你傳我的命令,在天柱峰各條上山的路上設下重兵,沒有我和樊將軍的命令,不許任何人上山和下山。”
然後又對劉秀說:“劉兄,我們先回去。”
徐宣和劉秀徑直回到軍營,徐宣讓人通報樊崇,不大一會兒樊崇就召見他兩人。兩人進到營房,施禮之後,徐宣對樊崇將今晚之事說了一遍,徐宣對樊崇說:“將軍,這麼晚叫您起來,實因這事重大,如今我們與更始已經決裂,而蕭王劉秀也和更始破裂,現今的四大家族還未正式召告天下,將傳國玉璽傳給更始,因此,我赤眉和蕭王都還有機會爭奪天下。”
“現在姚家是站在我們這一邊,其他三家還未清楚態度,傳國玉璽落在誰手裏就成為了關鍵。如今玉璽已被泰山神保管著,我和劉兄幾次都未將玉璽取得,因此,我們必須采取新策略,要不然天下就沒有我們的份了。”
樊崇沉吟道:“徐將所言極是,不知我們有何良策來應對?”
徐宣一看劉秀,劉秀施禮道:“將軍,從王莽時期就有讖語說劉姓還將取得天下,我和徐將軍的多次占卜也是這樣的結果,因此,我們認為找一個劉姓的人來做大將軍,我們就能名正言順的舉旗號令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