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誌老遠就喊:“唉呀!原來是陸兄,你還是第一次來我家,本來我做為東道是應該熱情款待你們,隻是你們也看到了,今天情況特殊,隻能四大家族和特別邀請的客人才能到後院來,今天即使向爹求情也無法帶你們進來啊!真是不好意思!”
曉綰皺起眉說:“真是會假惺惺,蛋清,你看後麵是姬小姐他們。”
旦慶點點頭,正欲說話,小翠卻說:“兩位公子來得真不巧,我們老爺剛進去大廳,要不然老爺說一句就可以讓你們隨我們一起進來了。”
那姬小姐也婉惜的點頭說:“嗯,早知剛才讓小翠把你們扯過來一起吃飯就好了。”
旦慶對那個守門的衛士說:“那些來開會的是憑什麼入內的?”
姚誌搶道:“要憑我爹發的特殊的請柬才行,總共才發出五份。”
旦慶點頭道:“原來如此。”
說著從懷中摸了一摸,取出一張由黃色的絹布包成的木貼,遞給守衛說:“你看一下是不是這種?”
那個守衛接過一看,驚道:“正是!這是泰山神的請柬!”
姚誌等人聽聞,呆了,不可思議的看著旦慶和曉綰。
曉綰說:“沒有問題吧?別擔誤我們去參會,如果誤了時辰,你可擔當不起。”曉綰最後一句加重了口氣。
那個守衛連聲不疊的告罪,並讓旦慶和曉綰進到後院來。曉綰經過姚誌時,又回頭問了一下:“姚二公子,你家開會的大廳在哪裏?”
姚誌機械的指了指地方,旦慶和曉綰向姬小姐和小翠打了一個招呼,就往後院議事大廳走過去。
兩人到了門口,那個姚誌才回過神來,喃喃道:“這小子走了什麼狗屎運,怎麼撿到泰山神的請柬了。”
旦慶和曉綰到了大廳門口,又有衛士檢查請柬,確認過後,才讓人帶他們進去。
到了大廳裏,旦慶和曉綰被帶到靠主位右手邊的一張方桌前,由待女招呼坐下。旦慶和曉綰坐下之後,旦慶環顧了一下大廳,廳中擺了七張桌子,主位是一張長條案,沒有坐人,卻擺著玉帝的神位,案上點著一隻銅鶴香爐,散發出嫋嫋青煙。
兩邊各擺了三張桌子,旦慶和曉綰的對麵是一位花白頭發的老者,其下手桌子坐一位五十來歲的中年男子,滿足精光,一副躊躇滿誌的樣子。再下手桌子坐著兩位老者,其中一人卻是旦慶泰山腳下躲雨時遇見的尚姓老者。旦慶和曉綰下手邊是與姬小姐一起的中年人,看來是姬家的家主,再其下坐著一位老者和一位中年人。
這些人見旦慶和曉綰兩人坐在神案下手,都奇怪的看著花白頭發下手那張桌的中年人。
那人見大家望向自己,也帶著疑問起身站起來,拱手道:“恕在下失敬,兩位是由泰山神派來參會的使者嗎?”
旦慶和曉綰也拱手施禮道:“正是。”
那人又說:“在下姚家家主姚重,因為事關重大,請兩位出示一下泰山神的憑證給我們看下。”
旦慶點頭道:“嗯,確該如此。”說著將泰山神給他們的信物從懷中掏出來,卻是一顆小小的金印。
姚重讓人取過金印,見是一顆刻著“泰山石敢當”的印章。姚重將真氣注入金印,金印散發出一團刺目的金光,然後,從印中升起一團紫煙,紫煙慢慢凝聚成一尊泰山神的人像,人像背著手說:“各位家主,本座全權委托旦慶和曉綰參加此次大會,如需本座參與的事務,均有他們兩位來決定。”
說完人像又消散為紫煙,慢慢收回到金印中。
姚重一點頭,將金印還給旦慶,對大家說:“各位,兩位使者的身份都得到確認,現在我們可以開始了。”
接著姚重對旦慶和曉綰說:“兩位使者可能還不認識在坐的各位家主,我先向兩位使者介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