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叫李雲女子心中暗讚,果然是執銀的人選,隻此一招就勝過她之前的所有對手,之前從來沒有人用這種方式來化解她的雙刀氣勁。李雲見對方將刀氣攔住,也不氣餒,雙手將刀交叉舞動起來,五個跨步跨到旦慶麵前,然後將刀一上一下豁然分開,分削旦慶的頭和腰間。
旦慶大喝一聲“好”,已將槍由橫改豎,先用槍頭將李雲上手的子刀碰開,隻差毫厘之間,又用槍柄將李雲下手的母刀擋到一邊。
李雲雙手一張,順著旦慶的槍勁,將雙刀向外各劃了一個半圓,重新左右斬向旦慶的腰間。旦慶看李雲策略是想發揮刀近身靈活斬切的優勢,以此來破解旦慶長槍遠距離攻擊的優勢。
旦慶微微一笑,雙手往槍杆中間一靠,左右一擺,槍的兩頭將李雲的雙刀又碰開。隨後,旦慶右手一滑,在槍尾處握住,把槍往李雲腰際一掃,李雲急忙用又將雙刀收回,同時往槍頭砍去。
隻聽鐺的一聲,雙刀同時砍在槍頭,旦慶的槍一被李雲的雙刀砍中,即借砍劈之力彈出。李雲稍一接觸,發現雙刀所受之力比自己估計的要小得多,心中暗叫不妙。隻見旦慶的槍一飛之下,被旦慶右手一拋,左手拿著槍頭部位,槍柄處卻飛速的彈向了李雲的肩膀,這還是旦慶臨時變了一下招式,若不然槍柄就是彈向李雲胸部。
旦慶槍杆快在觸到李雲肩膀膀的時候,旦慶將槍頭一帶,收住槍勢,槍柄在李雲肩上輕輕一點。李雲躍出去,滿臉通紅的認輸。
旦慶抱拳之後,躍下擂台,看到曉綰已經在另一個擂台上和一個二十多歲的輕年人比起來了。那個年輕人也使一柄劍,不過卻是一柄軟劍,劍如水蛇一般,曉綰開始接觸之時,用劍身去擋過幾次軟劍,差點被彎曲的劍尖點中手腕,一驚之後,變得小心奕奕起來。
旦慶見曉綰左支右擋,手忙腳亂的樣子,急在台下用手擺出一片秋葉的樣子。曉綰眼角一瞟之下,醒悟過來。改擋為點,把對方的軟劍當成落葉一般,不斷用劍尖去點刺。
等曉綰將軟劍點中十多次之後,曉綰趁軟劍被點中劍身,一彎之下,立即一絞,將軟劍纏到劍身,然後內勁一吐,劍身一橫,對方還未還得及變招,軟劍已被曉綰鐵劍扯飛。
曉綰笑顏逐開的躍下台來,扯著旦慶說:“還好你提醒了我,要不然差點陰溝裏翻船。”
旦慶說:“你隻是腦筋還沒有轉過來而已,看那邊,東方玉上場了,我們去看看。”
說著兩人走到那個場去,東方玉已經站在台上了,他對麵十來步的地方站著一個黑臉大漢,一部虯髯胡須,像把大刷子一般,濃眉大眼,身側一柄半人高的大斧,被他掂著手柄,斧頭壓在擂台麵上。
東方玉神情凝重,旦慶等人不在場上,不知東方玉麵前一股巨大的氣牆壓向他,而且這股氣牆又從左右包圍過來,將他的衣裳緊緊壓貼在身上,是以別人一時還無法查覺。
東方玉抬手將紫銅笛握住,一股氣勁從笛洞激射而出。東方玉明顯感覺到對方那股氣牆被他的氣勁點中之後,有如一潭水中丟入一石頭一般漾了開來,幾下子就將他的氣勁削弱得毫無威脅。
東方玉吸一口氣,右手將銅笛還是指著向前,左手卻駢指壓在笛身上,側身滑步向對方刺去。
砰的一聲,還未接觸到對手,東方玉先將對方的氣牆刺破,一股巨大的聲浪爆裂而出。
旦慶倒吸一口冷氣,這才看出來此人內力如此深厚,簡直稱得上深不可測。
東方刺破氣牆,到了對方麵前,在那人抬手舉起長斧的時候,已然躍起來,雙腳盤縮起來,兩臂張開,使出一招大鵬展翅,在那大漢的斧頂用腳一踩斧頭。那大漢卻似毫無感覺一般,斧頭紋絲不動。
不過那大漢本想使一招力劈華山,現在東方玉已跳到他頭頂,也使不下去了,臨時變招將斧柄一舉一抖,東方玉趁勢又向更高躍起,在高處一翻跟頭,兩手握笛向大漢衝下。
那大漢也不躲閃,斧子向下一輪,又迅速的從下向往上,從後向前的反劈過來,如果按東方玉現在的速度,必定會被他劈個正著,劈成兩半。
東方玉見此,在空中又一翻身,人從下衝改為輪動,銅笛正好擊在斧頭背上,那大漢斧頭被他的一加力,更加快速的劈向前方。東方玉趁機用手拍向那大漢的大頭,那大漢頭一偏,避過東方玉的一擊。
旦慶舒了一口氣,向旁人了解,此人竟是另一名執銀牌的,他第二天就一口氣擊敗了十位對手,人稱“斧鼠王”的漁陽人蓋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