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曲點點頭,說:“去吧!”
旦慶一溜煙跑進去,現在他已經是老馬識途了,跑了這麼多次,早已將書的收藏位置弄得一清二楚,旦慶就直接到二樓去找那些奇門遁甲的書。
旦慶一直在藏書閣查找了一下午,旦慶精略翻看了近十幾冊陣法書,終於弄明白,天下的陣法都可以推朔到伏羲的八封圖。後世各種陣法無論將八封演成九宮還是六十四卦,最基本的都可以說是由生和死、陰和陽、上和上等對立的兩麵相輔相成。禁製是陣法的一種推演,或者說是一種不用布陣材料來做成的陣法,由布陣的人用神識和真力布上,借助天地靈氣來維持。禁製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比陣法更難,但是小禁製卻比陣法要靈活得多,甚至很多禁製就是一些障眼法,簡單而又容易得到好效果。
旦慶從這些陣法中選取了一種禁製和一種陣法,將布置的方法一一記錄下來。出來的時候,旦慶向文曲出示了所抄的材料,道謝之後飛快跑回白風洞。
旦慶在風伯的裏洞之旁找了另外一個小一點的盲洞,借助風伯的隱風術,他這個洞也不用再做障目的處理,旦慶進去之後,在洞口布了一個障目禁製和一個阻止陣法,在洞裏用鐵槍挖了兩個一大一小的秘洞,大的用來放弓槍等武器,小的用來放玉牌和書籍等。又用障目禁製掩住了洞內的所有洞壁,再用阻止陣法將兩個洞都封起來。
弄好之後,旦慶站在洞前滿意的看了看,沒有看出什麼異常來,他這種將全洞的洞壁都掩住的做法更加有迷惑性。
旦慶揮手將放在風伯洞內的東西全部移到這邊來了。
旦慶出來的時候天已經開始黑下來,現在已經是深秋,泰山頂上晚上已經很冷了。旦慶現在功力深厚,當然不怕這點冷。吃過一點東西之後,旦慶飛到天下,直向赤眉的營地飛去。
赤眉的營地黑壓壓的,旦慶很奇怪,以前營地在晚上會有很多火把和火堆的,現在營地裏一點火光都沒有。
旦慶俯衝到營上空,在上麵盤旋了一周,瞅準一個有一點火光的大營飛去,還未接近營房,旦慶看到一隊人從營房中出來,都躍上馬背,朝營外馳去。
旦慶飛下來,偷偷潛到營房外,附耳聽聽了,好似聽到有人在裏麵呻吟。旦慶在營房後窗探頭朝裏看了看,一看之下,全身毛骨悚然起來。隻見裏麵橫七豎八的躺著一地的人,旦慶跳入營內,朝那個呻吟的聲音摸過去,見地上躺著一人,滿身是血,看來是中了好幾刀。
旦慶將他扶起來,問:“你們是什麼人,什麼人要殺你們?”
“我……我……”那個人手捂著胸口,抖著嘴說,“我叫劉孝,和他們一樣,都招過來的將軍。”
“什麼?你們就是那些招來的將軍?”旦慶急道。
“嗯!”劉孝吱唔了一聲,說:“他們……”
旦慶問:“他們怎麼了?”
劉孝還未說完就斷氣了,旦慶看著他瞪大的眼睛,感到一陣的恐懼。
旦慶取出夜明珠,挨個將這些人檢查了一遍,沒有發現盆子的屍身。
旦慶正準備離去,聽到外麵又一陣馬蹄聲,緊接著就有人說:“去將那個營房燒了,不能留下一點痕跡。”
旦慶從後窗偷偷爬出來,騰空到天上,不久見下邊火光熊熊。旦慶看到那些人點起火來之後,又躍上馬背,朝營外飛馳而去。
旦慶收緊衣裳跟在這群人後麵,不久那些人出了營地,向南馳去。
這群馬隊跑出五十多裏地,才在一個小營地停下,其中一個頭目模樣的人大聲說:“你們都回去休息。”
自己卻躍下馬之後向一個營房走去,旦慶小心的在天上看著此人進了營房,才落下來貼在窗下,聽到有人說:“稟將軍,事已辦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