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子高興的用手去弄玩這隻小鼠。
樊崇見狀,鋥的一聲抽出一柄寶劍,寒光一閃,吱一聲,老鼠被攀崇一劍斬成了兩段。
盆子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樊崇喝道:“上將軍!”
盆子止住哭,用袖子掩住臉。
樊崇厲聲說:“上將軍可知這群碩鼠吃了我們不少糧草?”
盆子搖了搖頭。
逄安說:“將軍,從昨日開始,軍中突然多出了很多老鼠,從體形看和家鼠大有區別,應該是附近的田鼠,隻是現在還沒有到播種的時節,這群鼠出現的可有些蹊蹺。”
樊崇說:“你說有人特意放了這些田鼠出來?”
逄安說:“我們也沒有見李鬆派人去抓過鼠啊!”
樊崇說:“這事也就是巧合而已,我看李鬆也沒有這個本事去抓這麼田鼠來吃我們的兵糧。”
逄安點頭道:“將軍,現在我們應該多派人到附近村莊去收糧,還有讓第一山在宛城多押些糧來,畢竟宛城可是一個富庶的大城。我們就在這裏多呆段時間,反正現在開春了,雨水會慢慢的多起來,利守不利攻。”
樊崇煩燥的說:“就是因為這樣,我們還不快點攻破李鬆的話,雨水一來,我們容易讓李鬆找到機會了。”
逄安說:“我們去找徐將軍來商量一下,他肯定會有計策。”
樊崇點頭道:“徐老道的卜算還是很靈的,找他過來起一卦也好。”
旦慶聽狼妖說完,點點頭說:“好了,這些我清楚了,你們繼續去打聽。”
狼妖躬身隱在黑幕之中。
旦慶對姬鳳說:“看來樊崇要擊破李鬆也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
姬鳳說:“李通、李鬆和李軼這李家三兄弟也不是白混的王相,應該也有兩把刷子。”
曉綰說:“赤眉軍一日攻不進長安,盆子就還不會有危險,我們就在他們進長安這一路慢慢尋找機會。”
旦慶點頭說:“過兩天我們讓狼妖幫我們給盆子傳個話,讓他也安心,看來他真的不想做什麼上將軍。”
姬鳳說:“我們見機行事。說不定在他們破李鬆之前就可以將他救出來。”
“大兄,皇上又派人來要丞相盡早破敵了。”
“唉!我已經寫了戰表,和破敵策略了,你秘密遣人趕快送給皇上。”李鬆蹙著眉說。
“大兄,隻怕皇上不會同意我們的破敵之策。”李況擔憂的說。
“我隻怕趙萌會從中做梗,皇上我倒不擔憂。”李鬆搖頭道。
“大兄,皇上的威嚴越來厲害了,如果我們吃了敗戰,隻怕家族都不能保了。”李況擔憂更盛。
李鬆點點頭,說:“皇上對趙妃寵愛有加,趙萌對我們李氏芥蒂甚深,我最擔心他會拖著我們的後腿。”
“皇上,丞相送了密報過來。”趙萌跪地雙手高舉一封用火漆封著的竹筒。
“黃門,去打開來。”劉玄懶慵的摟著一個美豔的女子說。
“是!”一個黃門小斯上將趙萌手上的竹筒取下,不久取出一張布帛遞過來。
劉玄伸手取布帛過來,扔在地上,對趙萌說:“國嶽大人,請你念一下吧!”
趙萌展開布帛,念道:“吾皇陛下,丞李鬆於蓩鄉卻敵於五十裏之外,敵軍呈犄角之勢,兵力數倍於我。鬆定下堅壁清野之策,待敵糧盡,可一竟而功……”
“國嶽有何看法?”趙萌還欲再念,劉玄擺手打斷他問道。
趙萌將布帛放在長桌上,說:“皇上,愚認為李鬆是在拖延戰機,赤眉軍接連進兵,已經疲憊不堪,現在正是一擊而潰的時候。如果過一兩個月,赤眉休整緩過氣來,那我們就隻有挨打的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