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王聽聞,吼了一聲,周圍的野豬全部向後退出數百丈,留出中間一塊空地。
旦慶坐到地上,指了指旁邊,說:“你也坐這邊來,別站著了,多累啊!”
豬王咵乞一聲,趴在旦慶旁邊,一付洗耳恭聽的模樣。
旦慶說:“我先說一遍,你如果能聽得懂,你就點頭,有什麼不懂的哼哼兩下。”
豬王大點其頭。
旦慶先把黑熊入門的法門說了一遍,豬王倒是真的聽得認真。
旦慶說完之後,豬王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旦慶問道:“你是否說,有些聽懂了,有些沒懂?”
野豬王又點頭,旦慶說:“那好吧!我再說一遍,聽到哪裏不懂的,你就搖頭,我給你講解一下。”
說畢一人一豬一個坐著一個趴著,在小土包上足足花了兩個多時辰,直到日頭早已落下,天柱峰的陰影都已把整個山穀覆蓋住的時候,旦慶才把入門的法門給豬王請清楚。這中間,曉綰在一旁邊早已等得不耐煩,飛過來看到他們呆在土包授道,也沒有打擾他們,自行到一邊遊逛去了。
旦慶呼曉綰回來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下來了。旦慶說:“老豬,入門的功法已經傳給你了,等你煉到一定程度,我再教你中級的部分,當然高級的我早已給你搞來了。”
野豬王高興的吼了一聲。
旦慶跳起來道:“好吧!你自己練去吧!我也要回去了,有空再到山裏去瞧瞧,聽我們村的老人說,山裏妖怪多,會會他們去。”
野豬王一聽山中的妖怪,臉上露出一副恐懼的模樣,旦慶拍拍他的肩膀,說:“哈哈,老豬,看把你嚇的,虧你還是野豬王呢!等你法門煉成了,說不定你成了泰山的妖王。哈哈……”
野豬王吼了一聲,旦慶揮手道:“好吧!先不扯這些了。”
說畢扯著曉綰飛身而起,野豬看到兩人消失在灰幕之中,才轉身向穀後走去。
“你怎麼一股豬尿味?”曉綰捏著鼻子問。
“唉!”旦慶搖頭,“剛上去被一頭豬給搖了一身泥,看來那些家夥就在自己的尿水泥中打滾,哈哈……”
在泰山住了幾日,旦慶和曉綰算算時間,從風家出來都差不多四個多月了,風家應該早已把補靈丹煉製好了,反正也無事,就到風家去一趟。
旦慶和曉綰從平原繞了一下,特意去看了一下大壯老李,還有王娟母子。還在王娟那住了幾日,指點謝進練習。
東方玉也來過幾次,每次都是匆匆忙忙,旦慶猜估劉秀對河北的攻勢可能比較順利,要不然東方玉也不用這麼緊張。
旦慶和曉綰辭了王娟母子,飛到邯鄲城外,落地繳稅入城。
兩人直奔原先那家張記客棧,那客棧已經修葺一新,絲毫看不出著過火的跡象。
旦慶走到櫃台,對掌櫃說:“掌櫃,給我兩間上房!”
掌櫃抬頭一看,愣住了。
旦慶見他的神情,臉一板,問道:“怎麼,沒有嗎?”
掌櫃連忙點頭,說:“有,有,公子又來了?”
旦慶說:“我當然得回來,我還有兩匹馬在你這裏呢!”
掌櫃苦著臉說:“公子,當初你們走後,官府把你們當成強盜的同夥,把馬匹沒收了!”
旦慶哼了一起,說:“不會是你私吞了我們的馬吧?”
掌櫃清楚兩人武功高強,哪敢得罪兩人,就是官府說了兩人是強盜的同夥,也不敢把兩人供出去。掌櫃哭喪著臉,說:“公子,小人哪敢私吞二位的馬,確實被沒收了。”
旦慶說:“好吧!我不和你計較,先給兩間上房,等下有事問你。”
掌櫃親自帶兩人去房間,旦慶在路上問道:“最近蕭王打到哪裏了?”
掌櫃說:“蕭王鴻福齊天,據說一度被人擊敗,僅隻身逃脫,現在已經打到漁陽了,不日就可以收複整個河北。”
旦慶點點頭,這他已從姬盛聽到這些消息,又問:“最近還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嗎?”
掌櫃說:“要說怪事,倒是有一件,聽說往山西的路上出現了大量的妖怪,沒有人敢通過太行山了。”
旦慶吃驚不小,以前這條路還是很太平的,虎妖剛說要到太行山來,難道出了什麼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