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永對風同說:“風公子,不瞞老兄,小弟對鳳小姐一往情深。那個陸旦慶不過是早認識她而已,往後多接觸,鳳小姐就會發現本人的優點。”
風同嗬嗬笑道:“商兄有此信心,本人十二分的讚同,對於追求女子,我也沒什麼經驗,不過聽說過人家的做法,一定要死纏爛打,窮追不舍,堅持到底!”風同聽商永想來個公平競爭,也不好教人家學壞,不過稍稍推波助瀾,反正對他也沒有壞處。而看商永那個樣子,就是擅於死纏的那種類型,真是這樣的話,就是破壞不了旦慶與姬鳳的關係,也能給他製造些麻煩。
商永哈哈一笑,“風公子還說沒有經驗,隻怕這就是世間最好的法門。公子就是不說,小弟也打算采用此法。”
風同眼珠一轉,旦慶這小子還有一個曉綰,據說姚家二公子姚誌向範家提過親,也挑拔一下他們,讓這小子前後失倨,哈哈。
風同打定主意,對商永說:“商兄真是大丈夫也!敢作敢為,來來,祝商兄馬到成功!”
風同舉杯向商永示意了一下,商永笑嘻嘻舉杯,說:“借你吉言,飲勝!”
第二日一早,旦慶聽到院外有侍女喊,“商公子和風公子求見!”
旦慶和曉綰一齊到小廳中等候,兩人進來看到隻有旦慶和曉綰,不禁一愣,商永問:“姬小姐呢?”
旦慶沒想到風同會一起來,說道:“風公子大駕光臨,真是稀罕,請上坐。”
說著讓出主位,扯風同坐上去。
風同哭笑不得的說:“陸公子真客氣,你把這裏當你家就行了。”
旦慶說:“禮不可廢,這裏是風家,當然得主人上坐。”
商永不耐煩道:“兩位別客套。姬小姐呢?”
曉綰笑道:“商公子,鳳兒小姐天未亮就已先走了,現在隻怕快到洛陽了。”
商永跳起來說:“我不是約小姐一起回的麼?”
曉綰說:“鳳兒小姐怕有事耽擱,所以一早就回了。”
商永早已衝出了小院,也不知他聽到曉綰的解釋沒有。
旦慶見愣在一邊的風同,抱拳道:“這幾日打攪風家了,我們一會兒也會向家主辭行,多謝風家的好客!”
風同心不在焉的一抱拳,說:“客氣了!”起身向外追去。
人在院外,大聲說:“告罪,在下有事先走了!”
旦慶見他們出去,對曉綰說:“走吧!我們向風家主辭行去。”
兩人到風家主的家院外,讓人進去傳話,不久風家主急匆匆的跑出來。抱拳說:“兩位這麼快就要走,是否風家怠慢了二位?”
旦慶回禮道:“家主過慮了,我們還有其他事,不能再住了,感謝風家為我們煉製丹藥。”
風希又再三挽留,兩人堅持告辭而去。
旦慶和曉綰出了風家堡,直奔晉陽。
在晉陽,兩人住了一日,當然還是到風雲酒樓去蹭飯吃,酒樓掌櫃這次連玉牌都免出示了,殷勤款待。
第二日,姬鳳施施然找到兩人。原來姬鳳隻是一早出了風家堡,飛到晉陽找到姬家的據點,讓人到姬家去送信,自己卻找了家客棧住了一日。
商永追出去之後,想了想覺得不對勁,又返回來,正好碰到風同也出來。風同扯著商永到風家堡大門,找人一問,說姬鳳小姐在大門剛開就出了堡。
商永急向風同辭行,向洛陽方向飛去。商永自負禦風術不錯,全力向前飛行,不過到了洛陽時,已到下午。要說商永在包括風家在內的五大家族的年輕一輩中,可以說是佼佼者,其武功在十四歲時,就已擠入商家高手之列。而商永在剛滿二十那年就已經學會了禦風術第一層次,如今突破到第二層也比家族曆史上最耀眼的天才所花的時間都要短,僅僅用了兩年就能自由禦風而行。如今年滿二十四歲的商永,其禦風術已經飛過兩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