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日,旦慶和姬鳳曉綰把張正教的辟穀之法練習多遍,方法是沒有問題了,隻是還無法象張正一樣完全不吃東西,而旦慶除了練習辟穀之法,花得最多時間的是帶著兩女到這些暗黑的通道中去尋找出口。
好在這裏雖然是在地火湖旁邊,而且四個心室之中也有一個有地火,但是通道內卻並不是很炎熱。
旦慶他們在通道之中轉了幾天,都沒有轉出這四個心室的範圍。三人垂頭喪氣的回到張正打坐心室中,揮手從泰山取了一壇酒,擺了幾個酒杯,對張正說:“前輩,要不要過來一起喝兩杯,省得打坐這麼悶?”
張正起身走過來,坐在旦慶旁邊,歎道:“百多年了,我都未食未飲,如若喝了你這酒,我這百多年的苦練就減去了十幾年。”
“前輩,我這酒可是太行山神的神釀,普通人根本喝不到,如果不是小子運道不錯,那能弄得到這種酒,據風家的藥師鑒定,一杯酒就能增壽十年,你多飲兩杯不就賺回來了?”
“嗬嗬,如果你是賣酒的,這口才倒是不錯,反正也無事,破戒也無所謂。你把這酒說得這麼好,就舍命陪君子一回。”張正笑起來。
旦慶趕緊開壇給張正倒了一杯,恭敬奉上,“前輩,請!”
張正接過酒一聞,頷首道:“果然不錯!”
旦慶給姬鳳和曉綰各滿了一杯,大家一齊喝了一杯。
張正大歎道:“好酒!”
四人坐地上一齊喝了四五杯。
“慢著!”忽然張正舉手道。
三人不解的望著張正。
張正問旦慶:“你這酒是哪來的?”
“不是說從太行山神那裏弄來的嗎?有什麼問題?”旦慶更加不解。
“你明明沒有帶酒來這裏,而且這幾天你們也沒有學會辟穀之法,為何不餓?你們有辦法從外界取東西進來?”張正問。
“這裏沒有隔斷神識,這酒和這幾天吃的幹肉都是從我們在泰山住的地方取過來的。”旦慶回道。
這十多天來,旦慶他們怕在一旁吃東西影響到張正打坐,每次都是在有地火的那個心室中取肉來吃的,而張正百多年沒吃過東西,也沒有怎麼往深裏想。
張正興奮起來,說:“看來我們有救了!”
旦慶一聽跳起來,道:“真的有辦法?”
張正把旦慶拉下來,說:“你來看看。”
在地上畫了四個圈圈,張正說:“我們在這幾個心室之中,向外就是密密麻麻的通道,這些通道都錯宗複雜,又相互聯通。”張正在這四個圈周周畫了一些線條,彎彎曲曲。
“這些通道,隻有少數幾條可以出去,大部分在周邊繞來繞去又與其他回到這裏的通道聯接起來,但是它們又相互交錯彎曲拐向,我們隻要進去,就根本辯識不了方向。何況進來之後,我們早就暈頭轉向了,連出口大致在哪個方位都不清楚。”
旦慶等人點點頭,張正說得沒錯,這些通道不但岔口眾多,又長得相似,根本無從分辨。
“我們即使給每條通道都做上標記,走多了,都混亂不堪,所以到現在我們都無法找到出口。不過,你們可以從外麵取物進來,那我們倒是可以想想辦法了。”
旦慶姬鳳和曉綰都眼前一亮,旦慶急忙問道:“前輩,有何妙計?”
張正也是兩眼發光,看著旦慶說:“如果你能從外麵引一條長繩進來,我們就有辦法出去了。”
張正指著一個出口,說:“你把長繩從入口沿通道引進來,不管怎麼走,最後肯定會落入這四個心室之中,我們隻要沿著繩出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