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得我們族內一個叫花青的人吧?”於任問嚴強道。
“就是那個非常精幹的年青人?那人我倒是見過一兩次的。”嚴強點點頭。
“之前他被我族派去協助晏飛對付陸旦慶一夥人,深得宴飛的信任,在無意之中得到些蛛絲馬跡。後來我們又多方打探才了解到一些真相。”於任當然沒有把他們在天魔教中有臥底一事說出。
“於掌櫃認為這一猜測有幾成的可信度?”嚴強一沉吟,問道。
“我們認為有七八成的可能性,如果沒有一些利益的話,教主不會答應將兩頭螭龍讓給我們。”於任展顏道,嚴強這樣一問,猜這事有七八分可以促成了。
兩頭螭龍在屋頂之上聽到掌櫃提起他們兩個,臉上老皮一皺,顯然動了怒氣。
旦急忙安扶兩句,繼續伏耳聽下去。
“於掌櫃,這事既然需要我們三個一齊參與的話,那我一人也不能做主,我必須和其他兩位寨主商量一二,才能答複你,不管我們答不答應,於掌櫃都不能將此事泄漏了。否則,哼哼,別怪我們對掌櫃不客氣。”說畢神色一變,冷然說道。
“這個自然,如果讓教主知道的話,不但我們的事泡湯了,你們三位也不會落到什麼好的。”於任卻神色一鬆的說。
“好吧!等我們商量好,我派人給會你送信,掌櫃就不必親自來了。”嚴強緩緩的說出一番話來。
“那在下告辭了。”於任起身拱手說道。
嚴強也站起來,送於任送到門口,大聲說:“來人,送掌櫃出山寨。”
接著嚴強一拱手,道:“於掌櫃,在下就不遠送了。”
嚴強回首也拱了拱手,說:“寨主不必客氣,在下也不是一次兩次到貴寨了。告辭!”
嚴強看著於任走遠,返身回到屋內,坐到一張桌後,將茶一端,沉聲道:“出來吧!”
旦慶和曉綰早已用神識感應到屋後的房內還有兩人,所以於任出去也並無動身而走之意。
房門吱呀一響,出來兩人,分別坐到屋內兩張桌後的椅中。
嚴強雙手一拍,進來一個小婢。
嚴強吩咐小婢道:“去給兩位老爺上茶。”
小婢衽身禮道:“是!”
嚴強等小婢下去,對兩人說道:“大哥,三弟,於任的話你們也聽到了,我們是否和他們合作?”
“二弟,三弟……”這老大一張口,旦慶和曉綰就聽出來,此人正是那失蹤的全富,沒想到這二人竟是這山寨的兩個寨主。
龍王不是說這幾個山寨未被天魔教收伏之前各不相近,怎麼這三人卻是結義兄弟的樣子。旦慶滿帶疑問的眼光看了曉綰一眼,曉綰也同樣不解。
曉綰做手勢指了指下麵,意思繼續聽下去。
全富接著說:“我們假裝被那天魔教收伏,也是因為技不如人,權宜之計而已,現在羌人願意出頭,我們也正好利用一二,好擺脫天魔教的探製。”
“大哥說的是,想當初我們自立為王,何等快活,自被那天魔教主壓在頭上,連那所謂的宴護法都騎在我們身上。羌人願出頭正好。”一個陌生的聲音說道。
“三弟,這事可沒有這麼簡單,剛才於任說的,我推測肯定是他們和天魔教先聯手製服那姓陸的小子,得到東西之後,又聯合我們把天魔教給算計一次。不過,我們會歸服在天魔教之下,那也是當初天魔教展現出的強大實力,我們即使見機得快隱藏了些實力,可真和天魔教比起來,還是天差地遠。一個不好,我們就要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此事一定要謀劃得當。”嚴強並非和當初在客棧所表現那樣,反而有和其外表截然不一樣的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