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身後有什麼?白心然猛然的回頭,卻看到了她以為不會在這裏的人。
“月,月哥哥……”
徐朗月依舊是麵無表情,看也沒有看一眼白心然,直直的朝蘇牧錦走來,他剛剛聽到什麼,要讓其他女人把自己撲倒?那樣子完全就是在把他推銷賣給別的女人,看來他還是做得不夠多,讓某個女人以為他完全沒有存在感了。
蘇牧錦被這男人看得毛毛的,她本來就沒說什麼,不過感覺到莫大的壓力向她襲來,這男人不會是怒了吧,可是該怒的人應該是她吧,蘇牧錦的腳有點不自覺的往後退,似乎想要躲避某個人的泰山壓頂之勢。
不過身後是那扶著她的小丫頭,蘇牧錦一腳就踩到了人家小姑娘的腳,又趕緊要移開,豈料人家小姑娘感覺吃痛,那扶著的手一鬆,蘇牧錦像個紙片人一樣,眼看就要跌倒在地。
卻在最後那一秒又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還沒等她的暈眩過去,頭頂上就響起了一句話,差點就讓她真暈了過去。
“作為一個任你壓榨的男人還真不容易,不僅要滿足你各方麵的需求,還要滿足任你娛樂的對象,看來你生個病也需要多折騰,免得你還有多的精力去和外人開玩笑!”
此話一出,白心然臉色變的比她的姓氏還白,她怎麼也不相信那個一直冷漠的月哥哥,會有這樣嬉笑的玩笑話語,心裏早已種下的不安,已經在慢慢的發芽,似乎有什麼她再也抓不住的東西在流失,又或者是從來沒有擁有過又何來抓住呢,一時間頹敗與羞愧的影子不斷充斥在她的腦海,步子一個踉蹌,要不是阿綠把她扶住,恐怕她就要失去常態了。
同樣的蘇牧錦,那嘴張得可以塞下一個雞蛋,這個男人,太無恥了,他不是一貫的冷冰冰嗎,光天化日之下,盡然敗壞她的名聲,什麼叫滿足各方麵的需求,什麼生個病還要折騰?這是形容欲求不滿的人吧!
“看來,錦兒這麼熱情相約,那本公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徐朗月低頭,附在了蘇牧錦那微微張開的小嘴上,雖然生病,卻也是記憶中的甜美。
他的舌輕輕的鑽進了她來不及閉合的牙關裏,生澀的吸允著,似想起了什麼不令他不愉快的事,又一個大力的汲取,差點沒把蘇牧錦的舌頭給吸走,這女人總是那麼欠教訓,今兒個不給她好好的上一課,以後恐怕會爬到他的頭上來。
淺嚐即止的行為實在是有點停不下來,徐朗月感覺到懷中的女子快要呼吸不上的時候,才放開了她,末了,又狠狠的親上了一口,似懲罰。
看著她原本蒼白的臉色因為親吻,多了一絲紅暈,竟然有小女人那種青澀加迷人的誘惑,徐朗月非常滿意蘇牧錦現在的臉色,這都是隻在他的麵前才有過的麵貌,看來以後得多這樣活動活動了。
而蘇牧錦是從來沒有這樣被人占便宜到了無法呼吸的地步,好不容易呼吸上新鮮空氣,才感覺原來這就是溺水的滋味,真難受!是的,蘇牧錦不想承認她也有點沉浸在徐朗月的掠奪中,那樣她會很沒麵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