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天馬行空了,我剛看你上車隻拿了手機沒有拿房門鑰匙。”
“什麼?”忘記了坐在車上猛地站起身將頭毫不客氣撞在了車頂上我摸著腦袋說:“你怎麼不早說?”
“我早說和現在告訴你結果不都一樣嗎?”我覺得也是,我這個丟三落四的毛病始終伴隨著我。
“那怎麼辦,現在都這麼晚了,開鎖的不一定回來。”
“那就去我家吧,明天再說。”
“我穿成這樣去你們家算怎麼一回事。”
“我那是高檔小區,美女如雲沒有人會留意你,再說你把頭一蓋誰認識你誰啊。”
“還是算了送我去孟瑤那裏好了或者油油那裏也行。”
“我到沒什麼,我敢送你敢去嗎,油油到是好糊弄,孟瑤你怎麼解釋,穿成這樣和我約會,還是?????”
“行了去有油家。”
“油油家啊,行???”說著發動車向油油家進發,走到一半我突然想到了什麼說:“停,我還是覺得不妥,他們現在是一條線上的螞蚱,尤其是他的小女朋友已經投敵了,沒辦法我穿成這樣又不能去住酒店,就去你家將就一晚吧,反正明天休息,他們找不見我剛好嗬嗬嗬嗬。”
“我看還是算了免得讓人誤會,我送你去球球家吧。”
“你故意找事是不是,走不走。”
“走,我哪敢不走啊。你真的很想讓自己瘦下來嗎?”
我瞟了他一眼說:“這年頭誰不想瘦,你看在好的衣服穿在我身上衣服都會失去原有的光彩,每次抱怨買家上身效果和圖片不一樣,有時想想能一樣嗎,你看看圖片模特的身材,你在看看我。想想都恨自己。”說著將抱在懷裏的還未吃完的肯德基放到了一邊,有種想把剛才吃進去的摳出來。
“我們有個同學靠紮針減肥瘦下來了,要不你也試試?”
“貴不貴,貴了我可受不起,我還有貸款和外債要還呢,沒閑錢折騰。”
“應給不貴回頭我幫你問問,我就奇了怪了你們都是合夥人,你看人家夫妻兩日子過的,你在看看你。”
“我們能一樣嗎,人家老公家是有家底的。”
“你要是嫁給我,你老公也有家底,嗬嗬嗬。”
我沒有作答,也不知道如何回答,球球的事情在我心中是一處抹不掉的傷口,我知道我最重視什麼,有一天老公可以背叛你,朋友和家人不會。我打開車窗趴在車窗上感受著微風迎麵的同時也感覺車速的減慢。這種行動上的關懷使我始終無法與他成為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