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了半天原本是你自己想下山啊。”黃易嘀咕道。
“這麼說師弟你不想去了?那好吧,你把玉佩給我,我一個人去揚州,保證玉佩原封不動地送到那個叫北野琴音的女人手裏。”黃傑嘿嘿一笑,說道。
“哎,我可沒說我不想去……”
黃易一聽黃傑又與他鬥嘴,一下子就有了精神,正想滔滔不絕地說下去,不料黃玄機立刻打斷了他的話。
“你們兩兄弟就別在這裏一唱一和了,為師準許你們兩個一起下山還不行嗎。”
“還是師傅體諒咱們。既然這樣,師弟,咱們明天一早就動身吧。”黃傑大笑道。
“好。”
然後兩人迅速跑回房中收拾行李,留下黃玄機獨自一人站在桌上搖頭歎息。
第二天一大早,黃易與黃傑便告別黃玄機,起程趕往位於大秦國東部的揚州,此行與他們人一起的還有帽帽。
帽帽這是第一次隨黃易出遠門,顯得異常興奮,一跑上又蹦又跳,行走飛快,弄得黃易與黃傑也隻好施展輕功追趕它。
兩人一獸很快就順著山間的小路走了四五裏,當兩人途經一座大山之時,山上樹林的樹枝突然輕輕晃動了一下。
“君上,有兩個人從無極門那邊過來。”山頂樹梢上,一個黑衣蒙麵人推了推旁邊一個躺在樹枝上睡覺的黑衣蒙麵人,小聲說道。
原本睡得死氣沉沉的黑衣人,猛然睜開了雙眼,一下子坐了起來,透過樹葉往山下望去,果然看見了黃易和黃傑。
“這兩人正是咱們此行的目標。你馬上通知把守在其它山頭的人,叫他們馬上到下麵彙合。”睡來的黑衣人冷冷說道。
“是。”另一人恭敬地回道,然後悄無聲息地從樹下滑下,迅速消失在山上樹林中。
黃易與黃傑兩人根本就察覺不到山上有人在監視他倆,繼續悠閑地向東而行。
當黃易和黃傑兩人離開這座山不久,十幾個黑衣人突然從四麵八方趕來,聚在一起。
“一個月前打傷我們兄弟和前幾天與我們交手的那兩個黃玄機的徒弟已經下山,剛剛經過這裏,現在正往東趕去。咱們現在就追蹤過去,到了晚上就動手,活捉這兩人,逼問玉佩的下落。”一個為首的黑衣人簡單地交待了一句,然後便帶著總共十三個黑衣人向黃易和黃傑追去。
帽帽已經連續奔走了兩個時辰,依然精力充沛,速度不減,這可苦了黃易和黃傑兩人,更苦了後麵追來的黑衣人。
“怎麼回事,為什麼他們留在路上的氣息越來越弱,離我們越來越遠?難道是他們兩個發現了我們的蹤跡?”又過了一個時辰,為首的黑衣人突然停了下來,掃視了一眼前麵的小路,氣急敗壞地說道。
“他們兩個不可能發現了咱們。我想一定是他們在用輕功趕路,你也見識過其中一人的輕功,連主君都追不上,能拉開與我們的距離也很正常。”另一個地位看起來不低的黑衣人冷靜地分析道。
“你分析的有道理。隻是若他們兩人繼續這樣用輕功趕路,咱們根本沒辦法追到他們。而且若他們與咱們的距離超過五裏,我的追蹤術就無法捕捉到他們留在路上的氣息,很可能會追丟。”為首之人擔憂地說道。
“君上放心,他們絕不可能一直這樣跑下去,定會停下休息,咱們隻要馬不停息地追去,就一定能追上他們。”
“也隻能這樣了。”為首之人歎了一口氣,繼續向前奔去。
日甚一日落時分,帽帽終於停了下來,黃易與黃傑也終於能喘一口氣,此時師兄弟二人已經趕了七八十裏路,實在累得不行。
“你這調皮鬼,早知道就不該帶你下山,讓你自己呆在山上算了。”黃易追上帽帽,忍不住說道。
“咿呀咿呀……”帽帽很無辜地看著黃易吱聲叫道。
“好吧,既然你知道錯了,這次就原諒你了。”說罷黃易從身上掏出幾塊肉幹遞給帽帽,被一它吞下。
“師弟,看來你的獸語已經入門了啊。”黃傑笑著說道。
“別提了,那獸語秘典是用神巫國的象形文字寫的,我又沒學過神巫國的語言,翻譯起來好不辛苦,前麵還是師傅還是照著詞典一字一句幫我翻譯出來的。”
“嗬嗬,看來我暫時沒去學它還是個英明的決定,等你掌握了獸語,我再從你那裏學可就容易得多了。”黃傑嗬嗬笑道。
黃傑的話讓黃易徹底無語了。過了一會兒,黃易才說道:“師兄,咱們已經趕了一天的路,晚上就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幾個月前下山,先是到了青州東部,因此路經這裏,知道前麵十裏外有個小鎮,咱們慢慢走過去,個把時辰就能趕到那裏,今晚咱們就在那裏過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