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天英傑離開之後,虞複冷著臉問上官凱和白玉簫道:“他是怎麼知道我來的?”
白玉簫有些扭捏的說道:“屬下失職,是我們來的時候碰到了他,才……”
“是屬下大意,請盟主息怒!此事和白兄無關,都是我的錯!”上官凱連忙說道。
“罷了罷了!你倆也不用爭了!以後我的行跡不要告訴他!還有就是不要和他過於親近!”虞複說道。
聽到虞複的話白玉簫和上官凱頓時麵麵相覷,二人住在儲王府中,怎麼可能像他說的那般輕巧……
“各位大人,外麵馬車已經備好,不知道幾位何時移駕?”
正在這時,一個苗兵在進屋請示道。
虞複看了那苗兵一眼說了句“走吧”,就率先走了出去。火鳳跟在其後,白玉簫和上官凱均是一頭霧水的搖搖頭。
剛剛分明是憾天英傑來表達地主之誼,怎麼盟主突然表現的如此不易接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虞複已經看出此刻的上官凱和白玉簫對憾天英傑十分的信任。自己和憾天英傑的過節也不方便再提及。而憾天英傑似乎有意不提過去的事情,與自己表現的極為親切,虞複介於自己身份的特殊性,又不得不配合著他把戲演下去……
說真的,虞複自己都感覺自己好虛偽!
幾人到了驛館之後,早有人準備好了飲食。虞複此刻也無心和大家談論別的事情,所以四人吃飯的時候有些沉悶,以至於上官凱和白玉簫二人有些不知所以。
飯後虞複就托詞自己累了,打發他們二人先行回去。
看到他們離開,虞複無奈的搖搖頭,心中自嘲道:“想不到憾天英傑給我出了一個這樣的難題。如今要改變白玉簫和上官凱對憾天英傑的認識,恐怕已經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既然自己的行蹤已經暴露,那麼明天就要去見見苗王。
次日虞複正打算去苗王那裏走一遭的時候,不巧的是憾天英傑帶著上官凱和白玉簫提前來到了驛館。
虞複就算用屁股想也知道是憾天英傑的主意。隻是他不知道憾天英傑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
以憾天英傑的性子,就算虞複真的在朝廷中掛個官職,他也不至於這樣處心積慮的接近自己。所謂使出突然必有妖,虞複心一橫道:既然你想玩,我就陪你玩玩!我就在不信你能玩出花來。
“吆!這苗都的王爺現在這般無聊,成天往驛館解悶嗎?”虞複表麵上和憾天英傑抱拳拱手行禮,不過話語中絲毫沒有敬意。
“虞盟主來我苗都,我自然要勤快點!再說苗疆這樣的窮鄉僻壤,哪有那麼多的政務要處理,倒是這驛館一年也來不了幾人。好不容易盼來了虞盟主,我當然要多加親近親近!虞盟主您說呢?”憾天英傑也不生氣,說著麵子上的話,卻是把虞複的嘴堵上了。
虞複嘴裏說著客套的話將幾人請進屋,同時看到上官凱和白玉簫的樣子,就知道他們二人也不是故意的。
遇上一個死乞白賴的意圖和虞複靠近的人,而且這人在苗疆是儲王,白玉簫和上官凱就算想拒絕也是說不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