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一擺手,道:“我今天也不跟你吵這些事兒,你算什麼東西,也敢跟我論個兒?來人,給我砸斷他的狗腿!看他跪是不跪!”江淮雖然對劉宏和的骨氣十分欣賞,但是道不同不相為謀,立場不一樣,江淮也就隻能在心底裏暗自佩服一番也就拉倒了!
劉宏和被說到了痛處,氣勢也就弱了下來,幾個侍衛上前一擁,他就開始搖搖晃晃起來,但是卻是死挺著不跪下!侍衛兵無奈,隻好拿出木杖,從後麵對著劉宏和的小腿轟然砸下!現如今劉宏和一身修為被封印了個十分八九,這一下疼得他氣血上臉,牙都要崩碎了!可就是死硬的挺著!
眾人看到不由得為之動容,但是立場不同,也就沒法說些什麼。
侍衛兵看到一擊不成,隻好換了一個法子,從前麵,用木杖砸劉宏和的膝蓋,這一杖下去,直接就把劉宏和的膝蓋砸碎了,饒是劉宏和再能堅持,這一下也是站立不住,撲通一聲摔倒在地,臉上豆大的汗珠劈裏啪啦的往地上掉,可就是咬著牙,一聲都不吭。
江燕看在眼裏,不由得心生不忍,但是卻也是不能說什麼,不禁別過頭去,不忍再看。
一旁葛長清看到了,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他就像是知道這種痛苦一般,不禁心底裏發寒,似乎那木杖不是砸在劉宏和的膝蓋骨上,而好似是砸在了他葛長清的身上一般!劉宏和看在眼裏,不由得對著葛長清嗤笑一聲,輕蔑之情盡顯無遺!
葛長清氣的七竅生煙,但是卻出奇的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出言嗬斥,或許是自知別人家鄙視了,心底裏羞慚吧?
江淮看在眼裏,道:“現在我卻是有話要問你,你要據實回答。”
劉宏和瞥了江淮一眼,嗤笑一聲,自然是不打算配合,這也在情理之中,雖然劉宏和跪下了,可是並沒有完全屈服,想讓他說什麼就說什麼的境界還很遠!
江淮也不多說,而是反手一指秋興發,道:“劉宏和,我來問你,那秋興發所言可是實情?可有半點兒假話?我可提醒你,你現如今可是握著秋興發一家的性命,千萬不要亂說話喲!”說完,江淮伸手拿過一杯茶水來,自顧自的品茗,似乎是不在乎劉宏和是否會說實話。
眾人聞言卻是一個頭兩個大,其中就包括劉宏和本人,畢竟他們都以為江淮會問一些關於朝廷計劃之類的情報,但是江淮卻是似乎對這些情報完全不感興趣,反而是似乎對秋興發說的話更加感興趣,這不由得讓眾人摸不著頭腦!不知道江淮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但是一時間又不好直接問江淮,豈不是顯得自己沒本事、沒腦子?是以,這一下眾人神情古怪得很,隻有林長峰和葛長清二人似懂非懂,隨即就是一幅了然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