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道是劉永昌因為手下大批的死去心中發狂?卻不知行軍打仗,最忌諱的就是發狂,之後時時刻刻保持冷靜,才能獲得最終勝利生存的資格!
張明軒看在眼裏,心中不禁苦澀,這劉永昌好高明的心機,所謂陽謀,無外如是,叫你沒得選擇,最終卻要為他人作嫁衣裳!
張明軒不禁氣急,恨恨道:“好一個劉永昌,哼!吃我一招!日月同光陰陽分!”說話間手中長劍舞了一個劍花,一道劍氣衝天而起,似乎是在接引著什麼一般!刹那間天空中日月同方光芒,日月同天,陰陽和合,一個刹那間似乎天地之間的日月光芒都被接引到了張明軒的劍上。
一時間方圓百裏突然都暗了下來,看到這樣的一個情況,本來就遠遠避開的眾人不由得再次狂退數裏,但是張明軒的手下可以停,但是劉永昌的手下卻是不能停,因為他們處於弱勢,沒有防火的衣服他們遲早會死在這裏,沒有任何例外,熬時間是頂不住的!這火十分奇特,怕是燃燒個三天三夜也不會熄滅!
一時間劉永昌的手下隻好頂著劍氣往前進攻,那一邊劉永昌看在眼裏,不由得駭然,他跟張明軒都是金丹後期的修為,卻不料張明軒竟然會這麼一招兒,實在是令人吃驚,看起來張明軒短時間內就爬到都督同知的地位真不是瞎混的,那是真的有真本事!
劉永昌看在眼裏,心裏一橫,它沒有想到張明軒竟然上來就用這種大殺招兒,但是此刻也由不得劉永昌如何了,其他的修士見到張明軒發狂一般,不由得暗地裏將戰團慢慢的遠離了二人,不過了了一些低聲道:“我劉永昌修煉百餘年,那也不是瞎混的!”
隨即劉永昌雙手一招,手中仙劍自動歸鞘,劉永昌也不去看劍,而是雙手連連虛畫,臉上一時青紫一時蒼白,就像是彩虹一般,著實是十分怪異,但是張明軒已經收止不住,隻好將劍氣噴泄而下,這劍氣迎風見長,不過眨眼間就變成了一個三丈長的氣劍,灰黑不白,日月精華摻雜其中,一股股駭人心魄的氣勢蓬勃而出,使得張明軒身下的湖水徑直朝下陷落,竟然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水坑”。
張明軒身後的披風咧咧作響,渾身衣裳都鼓了起來,氣浪從張明軒的身上衝過,激起一道道急促的聲音,那聲音尖銳難聽好似是風刀一般,響徹天空!
劉永昌咬著牙,承受著這些壓力,氣浪凝聚的風刀劃破了劉永昌的衣裳,把他身上的布衣裳給撕裂成一條一條的,迎風飄揚,遠遠看去,好不狼狽!不多時,甚至在劉永昌的身上劃出了一道道的血痕,劉永昌眯著眼睛盯著遠處的張明軒,真氣古蕩,護住周身,手中印訣越來越快,說起來似乎是十分長的時間,其實不過是刹那時間,就在這生死的一刹那,劉永昌的雙手已經捏出了無數手印,刹那間一個一尺有餘的玉璽從劉永昌胸前顯現出來。
劉永昌一看,不禁咧著嘴笑出聲來,喝道:“天命授我乾坤鎮,永昌既壽陰陽封!鎮!”劉永昌話音剛落,那玉璽迎風便長,瞬間化作數丈大小,那玉璽上九龍盤踞,真氣環繞間一道道金黃的真氣被催發出來,一個刹那那九條神龍似乎是活了過來一樣,衝天而起,隨即護在劉永昌身周。
“天命九龍護我身!”劉永昌哈哈大笑道。一時間在劉永昌身周形成了一個十分嚴密的護罩,好似是一個大鍾一般,若是江淮在這裏一定會大呼金鍾罩!但是張明軒卻是沒有見過金鍾罩,但是他卻是知道劉永昌這一招接住了九天龍氣,有龍脈加持,不論是攻擊還是防禦,都會到達一眾十分不靠譜的地步!
張明軒看在眼裏不禁氣惱,也不知道劉永昌到底是什麼路子,竟然會這種神秘的招數,隻見到四周山脈、湖水之中傳揚出來一道道神秘難測的元氣,若是浸淫此道多年的各種老手一定能夠判斷出這就是這四周萬裏的龍脈,這一下加持在劉永昌身上,一時之間,在張明軒麵前基本上就是無敵了!
張明軒一咬牙,喝道:“陰陽一統,分曉陰陽!”說罷,就把手中數十丈的劍氣揮落下去,就像是往海水裏扔了一個神雷一般,萬丈海浪平地起,一時間水浪遮天蔽日,根本看不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