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灰頭土臉(1 / 2)

江淮心裏緊張,但是卻沒有表現出來一絲一毫,頓了一會兒,江淮伸手取出一對兒符籙來,雙手一合,道:“東方甲乙木、南方丙丁火、北方壬癸水、西方庚辛金、中央戊己土,四方五行、聽吾號令,敕令!天神金甲附此身!急急如律令!”

瞬間符籙燃燒起來,隨即半空出現一個幾十丈的火焰符籙,江淮道:“天地草木!聽我敕令!急急如律令!疾!”

隨即三十萬草人所化的大軍忽然間定了下來然後整整齊齊的一個轉身,說起來幾十萬大軍如此整齊劃一,好像是操練了數十百萬次一樣的整齊,一絲不苟,沒有一絲一毫的拖泥帶水,若是讓人看到了說不定會驚為天人,不以為是人間的軍隊!

江淮雙指並劍,口中做聲道:“行!”說話間幾十萬軍隊開始有次序的整齊的往前行進,好似是閱兵一般。

且說此去千裏之外的劉永昌,他可謂是焦頭爛額,自己的兒子身受重傷不說,自己的軍隊又被死死的咬住,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被全殲了,如何不讓劉永昌心境膽顫?

敵軍狡猾的很,一直都不跟劉永昌正麵作戰,而是利用一切可能的機會從側翼進攻劉永昌的軍隊,打了就跑,劉永昌根本那這些騎兵沒有任何辦法,誰家人家機動性這麼強?也是活該劉永昌自己的軍隊會這樣,但是也無話可說,他堂堂最為精銳的軍隊,現如今搞成這樣,雖然說是中了埋伏的緣故,但是劉永昌自己的失誤也是十分重要的原因,雖然說這些失誤都是十分微小的,但是後果卻是十分嚴重的,甚至是可以導致這三萬人最終無一生還!

正當劉永昌自己焦急萬分不知所措的時候,打前麵飛奔過來一個士兵,那士兵喘著粗氣,似乎是見到了什麼十分恐懼的事情一般,劉永昌看的疑惑,這些日子敵軍隻不過是貓玩老鼠一般隻是從後麵遠遠地吊著,所以前麵的斥候是不受影響的,但是這個時候似乎是前方也出現了什麼問題,這就令人不解了。

那士兵來到劉永昌麵前,迎頭跪倒,道:“啟稟將軍,前方千裏之外,發現大股軍隊襲來,不知敵我,但是目測大概有三四十萬的樣子,一眼望去,不見邊際!望請將軍定奪!”那士兵說完低下頭,不再言語,似乎是靜待劉永昌的決定。

劉永昌聞言幾乎是僵立當場,這是什麼話說得?屋漏偏風連陰雨,這下好了,後方追擊的敵軍一直都沒有能夠想到辦法解決掉,前方又冒出幾十萬軍隊來這些好了,自己是徹底到不了直郡了,劉永昌想到這裏不禁愧疚萬分,無論如何,這三萬人都是他的忠實手下,現如今也是因為他的緣故,怕是要全軍覆沒於此,不管怎麼說,他作為首將,責任還是在他身上的。

劉永昌低垂著頭,心情十分不好,眾人看他臉色不對,一時間也不好說什麼,其實哪裏需要說什麼,前狼後虎,覆滅在即,說什麼也是瞎話,沒意思,氣氛一時間壓抑到了極點,就好像是火山爆發前的一刻,知道將要毀滅,卻是死人一般的寂靜!

忽然間劉永昌抬起頭,道:“取地圖來!”這話說的器宇軒昂,全然不見絲毫的氣餒之意,眾人不由折舌不已,無不為劉永昌的大將之風而深感敬佩。

一邊兒衛兵取過了地圖,在劉永昌麵前展開,劉永昌仔細看了,眉頭漸漸凝聚起來,道:“三四十萬大軍行進,若是敵軍,早就有了情報,全然不會越過我們一直到了這裏,若是友軍,也不至於我們全然不知,到底是敵是友呢?”劉永昌喃喃道。

一邊兒一個副將問道:“將軍,您說是不是前些日子咱們談到的那支軍隊?”

劉永昌聞言一怔,恍然想起,前些日子他跟尹正信布置作戰計劃的時候,曾經得知過一到情報,那就是江淮已經率領大軍一路向北行軍早就越過了埋伏地點,直奔直郡而去了,這也是為什麼他們全然沒有料想到在那山水之地會遭到埋伏的事情。

這時候,劉永昌則是更加疑惑了,若說是其他的可能性,劉永昌就更加不相信了,情報係統再無能也不可能無視幾十萬大軍,所以是江淮的可能性十分大。

但是若說是江淮,可是又說不通,劉永昌前前後後跟幾十萬人打,雖然說不至於數過人頭,但是大概齊還是知道敵軍大約也是有三十萬左右的人,這就奇怪了,根據情報,江淮滿打滿算,手裏能用的軍隊也不過四十萬人而已,難不成江淮把各地守軍的雜牌都帶了過來?這不可能,這豈不是連雲峰都不要了,再說也不可能短時間內集結起來,更何況也沒有這麼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