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吵醒的唐墨年烈火焚身,好不容易壓抑下去的yu望又開始複蘇。
他極力克製自己,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我睡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他的身子緊緊抵著門,額頭已經沁出一層冷汗。
唐墨年,不可以!
你千萬不可以傷害她!
然而,門外的女人聽不見他的禱告,拍門聲變得更猛了。
該死!這女人居然改敲為拍!
唐墨年煩躁地扯了扯領子,把解了幾顆扣子的襯衫扯得更開,古銅色的胸膛透著魅惑。
“不,你開開門!今晚我必須見到你!”
盛夏語氣焦急。
她聽出來了,唐墨年的聲音帶著顫抖,有氣無力的,雖然隔著一扇門,可夜深人靜,她聽得格外清楚。
“唐先生,你開開門好不好?就讓我見你一麵,一麵就好……”
盛夏見他不開,語氣軟了下來,可憐兮兮的。
門一打開,她就撞進了一個滾燙的胸懷裏,下一秒,她的唇就遭到了攻擊。
她的背隨著關門聲抵在厚實的門板上,發出不小的撞擊。
哎呦喂!禽獸~
盛夏被這突然一幕震得腦海裏隻剩下這個詞。
她來不及抗議,唇就被對方霸道的吸取掠奪。啊啊啊~這禽獸,簡單粗暴……
“唐先生~你~唔唔……”
反抗的話被唐墨年拆吞入腹,yu望戰勝理智的他心裏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掠奪!掠奪!再掠奪!
“挽兒,挽兒,不要拒絕,不要拒絕……”
他嘶啞的叫著,把潛伏在心底多年不曾啟齒的名脫口而出,一遍一遍的叫著。
他的雙眸微瞌,連濃鬱的睫毛都在輕顫,為這個久不呼出的名感到顫抖。
盛夏越掙紮越烈,他的征服欲完全被激起,落下的吻越發密集。
“挽兒,想你。”“想你。”“想你。”
他每落下一個吻就會輕呢一聲。
明明很普通的一個名字卻被他喚得百轉千回。
盛夏腦袋轟得一聲炸開。
挽兒?挽兒?嗬,那是什麼鬼?
原來她隻是別人的替代品啊!虧得她的心尖還為他舉動而顫抖。
委屈,痛,伴隨著她的眼淚啪嗒啪嗒落下。
“我是盛夏!唐墨年,你睜開你的眼睛看清楚,我是盛夏啊!”
盛夏一臉苦楚,猛地推開他嘶吼道。
她的唇還泛著異常的光澤,紅潤靚麗,彌留著一絲絲曖昧的臃腫。
吻得動情的唐墨年被她突然出手一推,腳下踉蹌,有點不相信他所聽到的。
他的臉上晦暗莫名“盛,盛夏?”眸子裏殘有情溫,就連出口的話都難掩纏綿。
盛夏一直認為,他的聲音是這世上最好聽的聲音,在夜深人靜時簡直堪比天籟。
特別是現在,他褪去冷漠洗去孤傲後。
然而,這一切都隻是個夢!
“嗬……”
盛夏冷笑,伸手用手背在嘴巴上粗魯的抹了抹。
“怎麼?讓你失望了?”
她腦袋一昂,表情譏諷。
“你怎麼會在這裏?”
“我?”
盛夏氣極反笑,這才多久時間啊?他居然就把自己敲門,他開門的事情給忘了。
她不過是好心路過,怕他病死了,她會丟了金主,這才傻巴巴的湊上來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