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算是有張銘傑護著你,我也照樣將你碎屍萬段!”
張廣森氣衝雲霄,殺氣狂起。
在這種時候,張銘傑當然是挺身而出,道:“三哥,不用叫這麼大聲吧,你一個馭空境界卻是被歸元初境給踢出去了,這傳出去可不太好聽啊!”
張廣森微微一窒,而後怒道:“張銘傑,你今天別想護住他,否則的話,就別怪三哥我不客氣了。”
“哦?”
聞言,張銘傑似是非常感興趣,道:“來,我倒是想看看三哥你如何不客氣。說實話,我也是好久沒有與三哥切磋過了!”
話音一落,張銘傑全身氣勢便是轟然爆發而出,屬於馭空境界的強大氣息浩蕩而開,霸氣無匹。
“都給我住手!”
就在這時,前方突然傳來一道高喝之音,一道灰色人影飛掠而至,出現在了場間。
來人,是一位灰衣老者,雖然氣息不顯,但卻給人一種強大的感覺,即便是強大的張銘傑都是將元力氣息全部給壓製了回去。
“見過孫長老!”
張銘傑與張廣森一同行禮,恭恭敬敬。
“恩!”
孫長老點了點頭,道:“你們兩個是怎麼回事?大庭廣眾之下出手相鬥,成何體統?”
說著,孫長老的視線在眾人身上一視而過,當然也包括寧瀟。
不過,寧瀟卻是感覺老人視線似乎在自己身上多停留了一會兒,不知是錯覺還是想太多了。
緩了一下,孫長老又道:“此次之事,就先揭過。若是有人再犯的話,不論是誰,都要關禁閉,明白嗎?”
“是!”
聞言,張銘傑與張廣森都是趕緊應下,身體都是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
看來,那所謂的關禁閉應該極為殘酷,竟是令得這兩個桀驁不馴的少爺都是懼怕不已。
“好了,都散了!”
說著,孫長老大手一揮,將眾人遣散,自己也是轉身離去。
“呼!”
看到張廣森等人與孫長老都是走遠了,張銘傑不由得長出了一口氣,道:“還好孫長老及時趕到,否則的話,真不知道今日之事該如何收場!”
“至於嘛!”
寧瀟不解,道:“不就是關個禁閉嗎,居然把你嚇成這樣子了?”
張銘傑搖了搖頭,道:“我怕的可不是禁閉,而是擔心你。你小子也真是的,說踹就踹了,連個招呼都不打的!”
“是他自己欠踹而已!”寧瀟無所謂的攤了攤手,道:“人家都送上臉來打了,我總不能讓他失望不是?”
張銘傑搖頭歎息一聲,道:“你呀,還是低調點好,這裏可不比外麵,而且張廣森那家夥可是很記仇的!”
寧瀟麵不改色,道:“記仇又如何?反正考核的時候他又不能出手!”
張銘傑擔憂道:“就怕他使絆子啊!”
寧瀟撇了撇嘴,道:“你可拉倒吧,就從剛才你們倆那火藥味來看,就算沒我這一腳,他照樣是會對我使絆子的!”
“那倒也是!”張銘傑點了點頭,道:“算了,先不管了,咱們先回去再說!”
說著,張銘傑繼續帶路,一路向山上行去。
山上到處都是古建築,而且多有別致之景,看起來華美而不失淡雅。
到了最後,他跟隨張銘傑來到了半山腰處,這個高度在張家已經算是相當有身份了。樹木掩映間一排有七、八座院落,規模和風格都差別不大,顯然是同時間的建築。
院落不小,布置得清幽古韻。
青石板鋪滿院子,隻在四角留出泥地,分別栽了幾叢碧竹,種了兩株芭蕉,放了一塊奇石,外加一眼古意盎然的八角井,望之有出塵之意。
“大哥,你回來啦!”
這時,一道人影從裏屋走出,滿臉微笑,正是張銘峰。
張銘峰隨之也是看清了寧瀟,笑道:“寧兄,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又見麵了啊!”
“我也沒想到!”寧瀟攤了攤手,道:“隻是希望咱們這次不要再刀劍相見的好!”
張銘峰哈哈一笑,道:“寧兄你說笑了,你既然救過我哥的性命,那當然就是我張銘峰的朋友了。再者說了,我還沒感謝你答應前來助拳呢!”
聞言,寧瀟鬱悶的道:“其實我真沒答應這事,是你哥將我強行拉過來的!”
“得了,你就別得瑟了!”張銘傑沒好氣的瞪了寧瀟一眼,道:“走,我先帶你去你住的地方,然後再給你講一些這邊修煉的場所。”
說著,張銘傑便是先為寧瀟安排了一個雅致安靜的廂閣作為住處,而後便是又帶他向外走去。
“現在去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