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機狂然,如潮襲蕩!
在寧瀟冰冷的眼神之下,那個自稱張立行的侍衛頓時便是嚇住了。
慫了!
完全慫了!
雖然張立行是歸元中境,但卻不知為何卻是被歸元初境的寧瀟給完全嚇住了。
那種眼神,那種殺氣,就像是殺神臨世一般,駭人心神。
“喲,這不是寧瀟嘛,好久不見啊!”
就在這時,張廣森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了過來,那張冷笑的臉龐也是出現在了寧瀟的視線之中。
“原來是你!”
看到張廣森,寧瀟便是明白了!
這一切,都是張廣森在背後搞的鬼,否則的話,就憑張立行一個侍衛還沒這麼大的膽子來打擾天級修煉室中的修煉之人。
“是我又如何?”
張廣森臉上的笑容自始至終都沒有變過,仿佛是看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般。
寧瀟嘴角一撇,勾出一個嗤笑的弧度,道:“看來,上次踹你的那一腳還不夠啊!”
打臉!
赤裸裸的打臉!
上次被寧瀟偷襲的那一腳,一直都是張廣森心中的一道傷疤,太丟人了!
然而,寧瀟此時卻是將這道傷疤給蠻橫的揭了開來,擺在了台麵之上。
“嘶!”
頓時,圍觀眾人都是被寧瀟的那句話給激得倒吸一片涼氣,眼中湧出了濃濃的難以置信,不由小聲的議論起來。
“我靠,真的假的啊!聽寧瀟剛才那意思,他好像是曾經踹過廣森少爺啊,這也太玄幻了點吧!”
“就是啊,要知道廣森少爺可是馭空境界的強者啊,寧瀟不過歸元初境,怎麼看都不可能啊!”
“誰知道呢?不過,看寧瀟和張廣森的表情,好像真有那麼回事似的!”
“我說張廣森為什麼要找寧瀟的麻煩呢?原來是有著這樣一個矛盾在先,看來,今日之事隻怕是很難善了了!”
“可惜的是,寧瀟的實力太低,麵對張廣森等人,肯定是沒有機會的。”
……
聽著附近的議論之聲,張廣森的臉色越來越陰覺,最後不由勃然大怒,道:“寧瀟,你少要囂張,上次若不是孫長老出現的話,你早已是一個死人了!”
寧瀟懶得與張廣森爭執這些無用的東西,環視眾人之後,認出了最後麵的那個管事,伸手一指,道:“你,過來!”
那管事不敢不接話,趕緊上前賠笑道:“寧瀟兄弟,您看廣森少爺這邊也是事出有因,都是為了考核嘛!”
寧瀟冷笑一聲,道:“然後呢?”
那管事更是鬱悶,硬著頭皮繼續道:“然後,既然您已經修煉了不短的時候了,那就跟廣森少爺他們換了吧。”
寧瀟道:“雖然我來張家的時間並不長,但卻是從來沒說過有強製性調換修煉室的規矩!”
“這個……的確沒有!”
那管事都快被寧瀟擠兌哭了,道:“不過,這天級修煉室,廣森少爺也要使用,所以,寧瀟兄弟您就……”
“我就要讓?”
寧瀟冷冷地看了一眼那管事,道:“隻是,我的時間到了嗎?若是我所料不差的話,應該還有一些時間吧!”
管事額頭上已有溢出了滿頭大汗,就像小雞啄米一般連連點頭,道:“這個,確實還有一些時間!”
“既然還有一些時間,那為什麼會有一些不長眼的狗東西來開我修煉室的門?”
寧瀟質問一聲,眼光如刀,冷冷的盯著那管事。
在寧瀟冷眼的注視之下,那管事頓時體若篩糠,道:“這個……他們隻是有點心急而已!”
“心急?心急便是可以打擾別人修煉?”
說著,寧瀟看了看另外六個修煉室,道:“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寧瀟此時也是心急,要不我去挨個把那六間修煉室的人都給叫出來?”
“別,這個可要不得!”
聞言,那管事頓時被嚇了一大跳!
把另外六間修煉室的人都叫出來?
這是要搞事的節奏啊!
要知道,另外六間修煉室裏,那可都是張家的嫡係弟子,任何一個,都不是他這個管事可以得罪的。
而若是寧瀟真的將那些人都給叫出來的話,事情可就真的大條了,甚至有可能會鬧到家主那裏去。
到時候,他別說是管事的身份了,能不能活得一條性命都是未知之數。
看著管事緊張的樣子,寧瀟冷笑道:“哦?現在你告訴我要不得?那為何他們心急就是可以隨便闖我的修煉室?”
說著,寧瀟掃了一眼張廣森等人,而後便是對那管事道:“很明顯,這事兒,你作不了主。所以,還是請個長老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