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起來,昨天晚上的事情已經傳遍張家了啊!”
聽著場中眾人的議論,寧瀟有些意外,道。
張銘傑點了點頭,無奈的攤了攤手,道:“張家雖大,但卻也就一片地方,昨天的事情可不算小,肯定是會傳出去的。”
說著,張銘傑指了指寧瀟右臂包紮著的白布,其上偶有滲血而出,道:“你的傷勢好像挺嚴重啊,一直到現在還在滲血。”
寧瀟微微一笑,不以為意的,道:“還行吧!”
張銘傑搖了搖頭,道:“若是這樣的話,過會兒你就不要逞強了,大不了就輸了,如今的成績已算不錯了。”
寧瀟不置可否,道:“我會盡力而為的!”
“哈哈哈哈哈哈,好一個盡力而為!”
就在這時,一道刺耳的大笑聲傳了過來。
寧瀟等人循聲而望,隻見人群如海浪般分開一道通道,張廣森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走了過來。
張廣森一下子便是注意到了寧瀟右臂上包紮的白布,似是頗為意外,問道:“哎喲,寧瀟兄弟怎麼受傷了?”
寧瀟麵不改色,淡淡道:“昨夜睡覺的時候,不知道哪個王八蛋家的狗沒有拴好,跑來咬了我一口。”
麵對這種找罵的貨,寧瀟當然是不跟他客氣,直接當麵就罵!
慣你毛病?
寧瀟可沒那麼好脾氣!
“你……”
聞言,張廣洛當即是怒火中燒,一步上前,指著寧瀟的鼻子就準備說些什麼。
寧瀟佯作不解,道:“咦,廣洛少爺這是何意啊?難不成,那條狗是你養的?”
“我……”
聽著這話,張廣洛一下子被噎了個半死,半天說不出話來。
不敢說啊!
如果他承認的話,那豈不是就表示昨夜的黑衣殺手是他派遣而來?
如此暗中對其他嫡子門客下黑手的行為,張家肯定會對此進行嚴肅處理,輕則剝奪他張廣洛此次大考的資格,重則嚴懲不殆甚至是關禁閉取消嫡子身份。
這種後果,他張廣洛可是擔當不起。
但如果他不承認的話,那又何來的怒火呢?
所以,一時之間,張廣洛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手指指著寧瀟,不住的顫抖,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廣洛,退下!”
這時,張廣森一聲輕喝,將張廣洛給喝了回去。
而後,張廣森看向寧瀟,道:“寧瀟,看起來你受傷不輕啊,希望不會影響到今天的考核才好啊!”
寧瀟微微一笑,道:“多謝張少關心,寧某雖然有傷在身,卻也不敢令張少你失望。請放心,該贏的,即便隻是一條手臂,我也照樣能贏!”
霸氣外露!
如今,雙方的矛盾已然不可調解,寧瀟也是懶得再繞彎子,直接是表達了自己那強大的自信。
“不錯,有自信!”
張廣森冷笑一聲,道:“自信的確是好事,但千萬別自信過頭了。寧兄弟的確是天賦不凡,但卻須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在張家,還是有著不少強橫之輩的。”
寧瀟聳了聳肩,道:“這句話,我是信的!至少,銘傑兄便是其中之一。隻是真正的強橫之輩,在這場比試中是無法上場的,他們也就隻能在暗地裏使些上不了台麵的小手段而已,如此小人,倒是不足為懼!”
兩人針鋒相對,互不相讓!
“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小子!”
聽著這指桑罵槐的話,張廣森也是怒了,指著寧瀟道:“寧瀟,我勸你不要太囂張了。要知道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聞言,寧瀟的嘴角勾起一抹嗤笑,道:“做人留一線?我是留了,隻是某人卻總是苦苦相逼!既然如此,寧某也隻能奉陪到底了!”
“哼!”
經過一番嘴炮之後,張廣森發現自己根本不是寧瀟的對手,不由得冷哼一聲,而後轉向張銘傑,道:“銘傑,今日可是大考的最後一天了,祝你好運啊!”
張銘傑不動聲色,謙虛道:“小弟這點實力哪比得上三哥您啊。”
說著,張銘傑指了指張廣森身後的一大幫子人,道:“看三哥您前呼後擁的,一看便是勝券在握啊!在這裏,作弟弟要提前恭喜三哥了啊!”
張廣森當然看出張銘傑並非真心,不過他也並不在意。
在張廣森看來,經過自己的操作與聯合之後,今年的大考冠軍肯定是自己這一個族支的了。
更何況,如今最大的變數寧瀟已是右臂重傷,實力必然大打折扣,如此一來,今次的考核豈不是手到擒來!
想到這裏,張廣森不由得瞥了眼寧瀟,又對張銘傑道:“銘傑啊,某人既然已經不行了,那就最好別上場了,省得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