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流那近乎於妖孽般的預感,竟然預感到了,將會有有趣的事情發生。這也是夏流遲遲的沒有下手結束這場實力相差懸殊的比賽了。
對於夏流的躲閃,不還擊,還有,那種在躲閃時候,輕鬆寫意的笑容。尤其是夏流嘴角那一抹若有若無的嘲笑,最為讓馮日惱火。可是,馮日就算累的快要吐血了,也始終碰不到夏流一丁點。夏流在馮日最引以為傲的速度和爪功上麵,完完全全的壓製了住了他。這無疑更是火上澆油。最可氣的是,夏流竟然完全的都不還擊,僅僅是躲閃。這讓馮日越發感到騎虎難下。
“你就隻會逃跑嗎?為什麼不還擊。”狠命的攻擊了近十分鍾的馮日,終於忍不住停下來衝著夏流大聲吼道。因為過於氣憤,全身都在顫抖著。
“還擊?”夏流故意的提高了一個聲調,他敏銳的感覺到,好玩的事情就要發生了,所以,故意挑逗著馮日,“你,配,嗎?”夏流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說道。
全場皆驚,這些能夠進入特種作戰營的士兵,那都是修煉者,眼裏是有的,但是畢竟他們的實力相對低下。武師境界的戰鬥,他們也不是完全能夠明白,所以,僅僅是看場麵上的效果,應該是馮日占著一定的優勢,因為看上去,好像一直都是他在壓著夏流猛攻。
當然,也有一些人,基本看清了夏流的實力。那是遠遠高於馮日。隻不過是出於某種原因,沒有出手進行那致命的一擊罷了。有這種見識的,尹默涵算一個,還有就是遠遠地站在圍觀人群最外圍的幾個後來的人士。
這幾個高大的軍人,可是不簡單,看軍銜,都是副營長的標識。這幾個人,正是特種作戰營的三個副營長,黃落,血屠,巨石。特種作戰營的潛規則,就是勝者為王,他們幾個副營長都是從下麵的小隊長之中脫穎而出的,但是,他們和一般的小隊長,相差的也不是特別的大,如果僥幸能夠活過這次的海族入侵,在年終大比的賽場上,一個不小心,也可能被人擊敗,再一次從副營長,重新變為小隊長。俗話說的好,人往高處走,水才向低處流呢。人活一口氣,樹活一張皮。能夠當上副營長,那想的,自然是更進一步,成為營長,團長,師長,乃至成為第五軍團的軍團長。有著這種壓力,他們這三位副營長,修煉起來,自然是更為的刻苦。
本來,夏流挑戰營長的消息,他們也是聽說了,但是卻沒有當做一回事。馮日這個人雖然是陰陽怪氣的,但是實力卻真的是沒的說,至少他們三人是完全沒有一點的把握能夠在馮日的手中撐下十分鍾。
在他們想來,一個十六歲的孩子,能夠多大的實力。肯定又是一個嘩眾取寵,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的瘋狂行為。完全就是給馮日送菜,與其去看他們耍猴,還不如好好抓緊時間修理來的實在。可是,等了很久也沒有傳來有人勝利的歡呼聲,整個擂台那邊都是靜悄悄的,這就讓這三位有些好奇了,難道說,馮日萎了,一個十六歲的孩子,都能夠在他手下撐上這麼久了?
緊接著,就傳來了馮日的怒吼聲,這就不得不讓他們心驚了,本來以為分分鍾就會結束的戰鬥,沒想到還有其他的變化。
思來想去,還是得到現場觀看一下。所以三個人十分心有靈犀的不約而同的來到了擂台的最外圍。正巧看到了,夏流好整以暇的躲閃著馮日的鷹爪,就像是在做遊戲那樣的輕鬆。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這三人都屬於半個內行,自然也是被夏流的實力所震驚。他們還是頭一次看見有人能夠在馮日麵前如此的放肆。他們雖然是第十特種作戰營,那隻是因為,身為營長的,馮日被禁止參加軍中大比。因為在以前的競賽中,馮日雖然沒有弄出傷殘或者致死。但是跟他戰鬥過的人,往往都會生不如死。手段極其血腥。後來就被禁止出賽了。他們才落到了第十特種作戰營。
但是馮日的積威仍在,沒有人敢於在他們的麵前放肆,就連第一特種作戰營的營長,也不敢。
可是,夏流,這個年僅十六歲的少年,做到了。不禁做到了,而且還在數百人麵前,輕蔑的衝著馮日說道,你,配,嗎。這是何等的侮辱。
果真,聽到了這句話,馮日隻覺得一股熱氣直衝腦海。眼前一片的血紅。“你找死。”馮日嘶啞著喉嚨吼道,聲音已經有些不像人類,而像是野獸,一頭受了傷而瘋狂的野獸。
“就憑你?”夏流對於馮日的變化,絲毫的都沒有放在心上。繼續挑逗著馮日的極限。